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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乳孃說過,我認真的樣子,和爹挺像的。”
是這樣嗎?不過胡宗憲死好幾年了,除了戚良,他實在不太確定誰見過這位當初的浙直總督,總不能把小北帶過去直接問是否像胡宗憲吧?他仔細又問了小北,得知她當初在家時並不經常見外人,頂多是徐渭茅坤沈明臣這樣層次的謀士見過她,後來隨乳母避禍東南的時候,也只是乳母拋頭露面在外奔走,她並沒有見過人,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樣吧,回頭龍川村我們一塊去。先等鄖陽那邊的訊息。”
PS:最近又嚴打,幸好我不涉黃不涉政,連吱吱的金陵春都直接就把那啥給省了……嗯,繼續求票票^_^(未完待續……)
第二二七章 誰坑誰?
自從許老太爺回來,本來平靜的斗山街許家反而呈現出一種不同於從前的氣氛,依附於本家的各家旁支都敏銳地發現了這紛爭,往方老夫人那兒走動得少了,長房和二房三房的第三代也不再像從前那樣無拘無束地互相來往走動,就連往日成群結隊一塊去衣香社的次數,也一下子銳減了許多。然而,許薇在解除了禁足之後,反而倒仍然一如既往,奈何她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別人卻不能不在意。
尤其是許二老爺,更是破天荒衝著這個素來寵愛的小女兒大發雷霆,但結果卻讓他更加氣惱。因為母親方老夫人竟是出面把人接到她那去住了!
然而,作為釀出這一場家中騷動的中心人物,也就是把許家在兩淮的鹽務全都交給了長子的許老太爺,卻一直都是沒事人似的。養花種草,走親訪友,閒來下下館子,聽聽曲戲,日子過得無比逍遙。這天一大早,他本待再一次出門,可還沒出二門,他就看見一個管事急匆匆朝這兒跑來。
“老太爺,松明山汪小官人求見。”
許老太爺不禁屈指算了算,最終露出了笑容:“距離我上次去拜訪,整整十二天。嘖嘖,效率有點慢啊。快請,唔,告訴家裡那些人,後花園我用了,他們管住各自那些小字輩,別給我亂闖。這些天看我不做聲,一個個就全都翻天了,真以為我這老頭子聾了啞了不成?”傳了話出去之後,許老太爺方才笑眯眯地招手叫了一個僕婦,不緊不慢地說道。“去老太太那兒和小薇說一聲。汪小官人來了。她要是想見呢。回頭我把人領到老太太那兒去。”
汪孚林來過許家好幾次,但大多數都是在方老夫人起居的堂屋盤桓,這會兒被人領著越走越繞,竟是進了後花園,他心裡頓時有些發毛,差點和上次夜訪縣衙一樣,認為這是許家和他不對頭的人,比如許二老爺使出的什麼圈套。直到看見那小小的花園中。一座草亭裡坐著的赫然是須發斑白,人卻精神矍鑠的許老太爺,他才鬆了一口氣,但仍是往四周圍瞅了一眼,生怕又和從前一樣,被那些喜好八卦的小丫頭圍觀。
“放心,小薇沒來,其他丫頭們我也吩咐過不許打攪,當然,你若是喜歡。老夫也可以把人都叫來熱鬧熱鬧。”許老太爺為老不尊地擠了擠眼睛,這才好整以暇地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郎未娶女未嫁,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那等假道學。”
“您老人家已經害得我夠慘了,今天就放過我吧。”
對於這麼一個滑溜似鬼的老人家,汪孚林很無奈地投降了。落座之後,他見有茶有點心,卻沒人伺候,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委實不客氣地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涼著,這才剝起了捧盒裡的小胡桃,隨即抬起頭看著許老太爺說:“您說您有話,直接對我說就是了,賣那麼大一個關子,害得我先是找人打聽西園,打聽到了又得出城趕過去,趕過去之後還得爬牆,爬牆之後還猶如轉迷宮似的在裡頭轉了老大一圈。如果不是看到正堂那塊牌匾,還不知猜多久。”
“誰讓你不去街頭巷尾先打聽?”許老太爺理直氣壯地捋著那幾縷長鬚,這才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既然已經去了,也知道了,現在如何打算?”
“許老太爺您如何打算?”
汪孚林原封不動把皮球又踢了回來,許老太爺頓時笑罵了一聲狡猾,隨即便收起了戲謔的表情,鄭重其事地說道:“胡公含冤過世已將近五年,我打算回許村,向許老太公討個人情,請朝中許翰林幫個忙說話。想當初他就是給胡公寫過祭文的,定然不會拒絕。你家南明先生的態度,早就在那七首孤憤詩中顯露無疑,自然也不消說。若是那位征戰兩廣的殷部堂再說兩句話,也許就會有相當的聲勢。”
“您的想法很好,聲勢也很大,但恕晚輩說一句話,聲勢不是大勢,有時候太大了反而不太好。”汪孚林這話說得特別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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