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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核心的五軸加工中心要是效能不好，太對不起光子晶片了，太對不起葉晨的努力了。

“我們沒有測試。”魯智鵬有些無奈的攤攤雙手。

“為啥不測試？”葉晨不爽，數落起魯智鵬，道：“魯哥，你也真是的，你不是不曉得我們國家對五軸加工中心要得有多急，可以說是等米下鍋了。我們國家那麼多的精密加工材料，不就在等著五軸加工中心嗎？為了獲得五軸加工中心，我們國家忍受了那麼多的苦處，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不得不接受限制條款。你倒好，做出來了，不去測試，叫我咋說你呢？”

五軸加工中心對於我們國家來說特別重要，葉晨在豐州機床廠去看過，深知限制條款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北機做出了五軸加工中心，就要好好測試，透過了，就要在第一時間轉化為生產力，為國家的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

“老弟說得對，說得很對。”魯智鵬一臉受教的樣兒，跟做錯事的小學生面對老師似的，態度好得不得了。

葉晨心說你態度好也不行，你這錯誤不可饒恕，接著噴口水，道：“魯哥，你知道嗎？我們國家好多精密工件因為沒有五軸加工中心，不得不到國外去加工，這要浪費多少外匯？更別說，我們的國防更是不得不降低精度。你太不懂事了。”

“是是是，是我不懂事。”魯智鵬擦一把滿臉的口水，心說，我咋就自個兒湊過來挨噴呢？我這不是犯賤嗎？

葉晨還要再噴口水，魯智鵬忙朝後挪，道：“葉老弟，你聽老哥我說，不是我們不想測試，是因為我們不會程式設計啊。”

“不會程式設計？那你們為啥不去學？”葉晨又不爽了。

這個魯智鵬真是的，不會程式設計，你不會學嗎？

魯智鵬都快哭了，委屈得跟被人輪了一百回的小媳婦似的，道：“葉老弟，我找你不就是為了學程式設計嗎？光子晶片的程式設計也只有你會啊。”

“呃。”葉晨老臉一紅，是這麼回事啊。

剛才一個激動，這口水噴得太爽了，現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這老臉往哪裡擱呀？

葉晨眼珠子一轉，腹黑臉皮厚的不要臉本色體現出來了，臉一板，道：“魯哥，你這人真是的，不是我說你，你不會程式設計，你咋不早說呢？你早點說，我可以教你們啊？你現在才說，有啥用呢？”

這是豬八戒翻弄是非，倒打一靶了。明明是葉晨太激動，噴了魯智鵬一頭一臉的口水，現在又變成魯智鵬的不是了，這也太無恥了吧。

“葉老弟說得對，這都怪我。我們不是一測試晶片之後，發現晶片的效能特別優秀，心裡一高興，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不僅我忘了，我們這麼多人都高興得忘了。等到五軸加工中心做出來了，輪到測試的時候，這才想起我們不會程式設計。”魯智鵬很不好意思。

葉晨又得意了，我說是你們的問題就是你們的問題，誰叫我是國寶級科學家呢？

“魯哥啊，你們那麼多人，不會都忘了吧？”葉晨覺得魯智鵬這理由真夠強大的，強大得讓人無話可說。

“這事說起來著實讓人難以置信，但就是這樣。”魯智鵬很不好意思，道：“本來不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但我們太高興了。”

“就算你們很高興，總會有人想起來吧？也不應該等到五軸加工中心做出來才想到吧？”葉晨依然覺得不可理解。

“葉老弟，這事說起來也有些巧合。我們的五軸加工中心早就做完95％，剩下的5％就是晶片的問題。這晶片一到，我們只需要進行調整就成，用的時間也不多。所以，我們可著勁兒的幹活，很快就幹完了。等到幹完了，要測試的時候，這才想起不會程式設計。”魯智鵬撓撓頭，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著實有點巧。國產五軸加工中心完成95％，只剩5％這事，葉晨早就聽魯智鵬說過。其他工作都做好了，只要晶片一到，進行一些改進就成。這著實要不了多少時間。

這些因素湊在一起，就出現這種巧合，真是讓人無語。

“葉晨道，魯哥，你們在做的時候，也要試的吧？這試也要用到程式設計，難道你們沒有用到？”葉晨問道。

“老弟啊，還真沒用到。我們以前的工作做得相當不錯，要不是晶片限制，我們的國產五軸加工中心早就做出來了。而且，我們測試了光子晶片，知道了效能，心裡有數，用不著邊幹邊測，一口氣幹完了。”魯智鵬很是自豪。

搞了半天，原來是晶片效能太好惹的貨，這也能怪我？

葉晨不得不服，我們國家的工程技術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