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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帳裡的閒聊的青爭、東門騰飛、卓景澄、井越雨、戴宰相及其他將軍紛紛停下談話聲。
燕蒼宸進到帳篷之後,凌利的目光橫掃全場,最後,停在主位右側座的女子身上。勁裝輕鎧穿在她的身上絲毫不感到突兀,甚至說非常的適合,英姿颯爽,面容清麗嚴色,不怒而威,不輸長年在邊疆作戰的大將軍。
車修智看到青爭的霎那,雙眼幾近暴紅,臉上的疤痕越顯猙獰。
花伶帶燕蒼宸與車修智入坐。
燕蒼宸落坐在青爭的對面,至進帳篷之後,目光從未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東門騰飛見狀,勾唇一笑,打趣說道:“燕國皇子似乎對我國的征戰侯十分感興趣!”
“征戰侯。。。”
燕蒼宸有些咬牙切齒的念著這三個字。
青爭舉杯一笑:“雖說早就見過大皇子,卻未來得及與大皇子介紹我自己,我先罰自己自飲一杯!”
身旁計程車兵立即給青爭倒下第二杯起,她拿起酒杯起身來到燕宸宸的身前:“我是八年前曾贏了你一戰的青將軍之女,亦是大宮國的大爭公主,旭日王爺的王妃,現今更是手握兵權的一品征戰侯,青爭!大皇子,在此與你敬上一杯!”
燕蒼宸聽到她的介紹,微微僵住身子,久久不舉起酒杯。
青爭見他不動,眉心一挑:“怎麼?大皇子不肯賞這個臉?”
燕蒼宸鐵青著臉望著桌面上那杯水酒,如今三國已簽下和平條約,就算心底再不甘心,也無濟於事。
倏地,他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車修智扯了扯唇,譏諷說道:“不是說設宴款待,怎麼,連個舞姬都沒有?”
聞聲,在座的將軍互看一眼。
青爭一笑:“車將軍身為將軍,該知道軍規嚴厲!豈能隨意讓女子出入軍營!”
車修智冷哼一聲:“你不是女子嗎?”
大宮國的將領們一聽,臉色大怒:“車將軍怎能把征戰侯與舞姬相提並論!”
“在我的眼裡,不都是女子!”
幾名將軍憤憤站起身,就在這時,大帳篷的四周的帳簾全被挑起,頓然,能清楚看到帳外的一景一物,跟著,清悅的聲音跟著傳來:“舞姬沒有,但是,卻能給燕皇子與車將軍獻上一曲!”
青爭微微詫異的看著半夏,設宴款待的事情是她安排的,所以,並也不知道她到底排了什麼節目。
車修智微眯起眼目看著站在帳外的穿輕鎧的女子,很快認出她是青爭身邊的那個丫頭。
“哦!是你要唱曲兒嗎?”
半夏笑笑,沒有作答,抬手彈起響指。緊跟著,不遠處響起悠長綿延歌聲。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著;樸實的軍裝。
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孃。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冷月;身披著雪雨風霜。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為了國家安寧;我們緊握手中槍。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在渴望輝煌;都在贏得榮光。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大宮國;旗幟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
青爭聽到這歌,只差沒把口裡的酒水噴了出來,這是她沒事的時候教暗衛們唱的曲兒,沒想到半夏拿它來獻曲。
將軍們與軍營裡計程車兵都紛紛沉醉在這首豪邁曲子中,深深地感受著懷鄉之情以及心底那份悸動。回想起來,至從當兵之後,就不甚至回家探親,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甚至有些士兵已有三年不曾回家了。
坐在青爭對面的車修智,臉色越聽越黑,若不是在座的有三國的將領,恐怕他早已雷霆大怒。待曲子完畢之後,方壓著怒意,朝半夏沉聲問道:“不知這曲子是不是隻有軍營裡的人會唱?”
青爭擰起眉頭,想起車修智對這首曲子可是恨之入骨。
“我知道車將軍想要問什麼!”青爭坦白承認:“那夜之人的確是我!”
‘啪’的一聲,車修智拍案而起:“你這可惡的臭丫頭,那日害我在巷子口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我曾說過,若是知道那人是誰,定要把他大切八塊。”
眾人滿頭霧汗,卓景澄挑了挑眉頭,想起車修智暗殺太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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