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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著一位粉衣姑娘,不由地冷聲問道:“發生何事?”
老者忙道:“爺!這姑娘硬闖進來,怎麼攔也攔不住!”
若不是眼前的蒙面姑娘一身名貴的衣衫,他也不會對她如此客客氣氣。
正被老者攔下的蒙面女子見到東門普天,氣憤地推開老者:“滾開!”
當即,老者被她推倒在地。
東門普天從聲音裡立即辨認出面巾下的人是誰,心裡冷哼一聲,出聲說道:“讓她進來吧!”
桑碧寧進屋之前,再次往倒在地上老者身上賞了一腳:“請記清楚我是誰,下次再敢攔我,有你好看!”
她把手中的油傘仍到老者的身上,然後,如一隻高傲孔雀轉身走向屋裡。
桑碧寧進到屋裡,立即看到兩名兇惡的大漢拿著刀駕在男子身上。
就在這時,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害怕地轉過頭看著東門普天。
倏地,桑碧寧眯起了眼目,眼底閃過一抹不可捕捉的陰鷙戾光。然後,扯下臉上的紗巾,笑著對著東門普天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當看到桑碧寧扯下絲巾的一霎那,臉色瞬間蒼白,神情比之前的更為恐慌畏懼。
“本王安排的事情,都被他搞砸了!”
東門普天只顧著回答桑碧寧的話,並未注意到年輕男子的變化。
桑碧寧眉心一動:“哦?可是,青爭不是已經被關進刑獄府裡,我們目的也已經達到,他又如何搞砸你的事情?”
“本王讓他把針包放到東門騰飛的馬匹裡,再把絲線綁在山頂上,最後,藏有針包的馬卻是本王坐了!”東門普天轉過身指著自己左臉頰的醜疤冷冷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當天在賽馬場上弄傷的,如今帶這塊疤,讓本王如何見人?”
桑碧寧望著本來就不俊逸的臉龐,如今左頰還多了一塊醜陋傷疤,不由地露出一抹嫌惡,不過只是一閃而逝,速度相當之快。
東門普天再次把劍指向年輕男子:“說!”
年輕男子噎了噎口水,先是看眼滿臉寒色的東門普天。再轉看桑碧寧時,當即對駭人的目光,心頭一顫,趕忙低下頭,迅速說道:“由於針包太薄,無法承受過多的劇烈撞擊,每到半山腰的的時候,細針就會穿過針包刺到馬背上,小的只好把絲線纏到半山腰上!”
聞言,桑碧寧暗暗深吐一口氣。
東門普天說道:“你可以把針包弄厚一點!”
“針包太厚,很容易就會被人發現!”
東門普天略作思索,緩緩的收回長劍:“很好!本王相信你的說辭。可是,那本王的木牌以及牽給本王的馬匹又作何解釋?”
年輕男子瞥眼桑碧寧:“小的不僅把旭日王妃牽到太子的馬棚裡,而且還把太子的木牌掛到了旭日王妃的馬匹上。之後的事情,小的就不得而知。賽馬之時,並不是小的把馬匹牽給太子的。”
東門普天不由回想當日賽馬情景,當時,確確實實沒有看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半晌,年輕男子不見東門普天出聲,臉色也沒有之前那般難看,不由大膽起來,問道:“王爺,小的可以離開了嗎?”
東門普天回過神,示意兩名大漢把刀放下:“你可以走了!”
桑碧寧蹙了蹙眉心。
年輕男子小心翼翼地試著問道:“那。。。銀。。。。。。”
東門普天狠狠瞪他一眼,年輕男子不敢再提銀子的事,忙改口說道:“小的這就離開!”
年輕男子狼狽的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外。兩名大漢也跟著退出了屋外!
桑碧寧不滿說道:“你怎麼就這麼輕易讓他離開了?”
東門普天把長劍往桌上一扔:“他是馬場的人,若在本王的別苑死去,會引起別人起疑!”
“你到是變聰明瞭!”
桑碧寧話一落,喉結突然一緊。心底不由大驚,微懼的望著眼前滿臉兇狠的男子:“你。。。你幹什麼?”
東門普天緊緊陷住她的脖子,把身子壓前,陰沉說道:“馬場一事,只有你與本王最清楚不過!”
桑碧寧頓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你是在懷疑我嗎?”
“事情出了錯,本王不得不懷疑你!就怕你捨不得你的太子爺,更捨不得你的太子妃的位置。”
“你也別忘了!馬場一事可是你親手安排的。我從來沒有過問,如今出了錯,卻把事情怪在我的身上。你會不會太不講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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