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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內只剩下桑碧寧,眾人驚疑望著她,只見她桌面的畫卷還是空白一片。
桑碧寧握緊毛筆,咬著下唇,盯著畫卷發紅雙眼,至之前看到青爭用手畫畫之後,心底那份淡定已隨著蕩然無存。
留在內心深處的只有恐慌,因為她知道,現在不管自己畫什麼,都無法贏過青爭,才女的封號就快要被人搶去。
想到這裡,她握毛筆的手微微一顫,此時,她發現屋裡就只有一人了。
桑碧寧暗吸口氣,平復心緒,不讓其他人發現她的異狀,在眾人的錯愣下,放下毛筆,走出屋外,儘量維持從容的表情,來到皇帝的面前,微微行禮:“臣女看到旭日王妃的畫作之後,自嘆不如,所以,這一局,臣女認輸。”
眾人聞聲竊竊私語,這是他們初次見桑碧寧認輸,以往她都是自信滿滿,可見青爭的畫給她衝擊甚大。
皇帝擰眉,如今桑碧寧都認輸了,還有誰能贏得過青爭?
他幽沉眼目掃過太監、宮女拿出來的畫卷,每張畫卷都淡平無奇,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唯有一副月桂花能入眼,看筆風該是谷夢璐的手筆。
各大臣亦是如此,自青爭在陶瓷片繪畫後,已對其他的畫卷產生不了多大興趣。
“旭日王妃所畫的畫,意境十分優美,是朕從未見過的獨特夜景,再者,畫功神速,讓朕大開眼界。這一局,旭日王妃得勝。”
皇帝沉沉發話,隨即側過臉看著青爭幽幽道:“旭日王妃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青爭仿若未聽到他話裡的諷刺,迅速上前行禮:“謝父皇誇獎,皇媳只不過僅遵父皇口諭,替夫君爭爭氣罷了!”
皇帝聽到這話,差點一口氣咽在喉裡喘不上來,掃過身邊大臣,冷瞪青爭一眼:“如今月色正美,眾愛卿先行賞月,稍後再比琴技!”
青爭聽到琴技,眉宇閃過苦惱之色。
眾人隨著皇帝開小宮院,東門凌旭有意放慢腳步,等待身後的青爭,輕淡問道:“對琴技沒把握?”
之前,父皇提到琴技時,即見到她愁著小臉,想起她在車上所提到的怯場,應該就是在擔憂自己的琴技,若不是在字畫這一局上,父皇有意不讓青爭獨勝,現今她根本不用再比琴技,也能穩贏。
青爭墊起腳尖,哀怨把小臉遞到他的面前,指著自己的眉,眼睛,小嘴,嘟著紅唇說道:“看到了嗎?”
她整張臉都在愁著呢!
東門凌旭板著淡漠面容差點破笑出聲,這張清媚的小臉到處寫著‘可憐兮兮’,讓他有種恨不得揉進懷裡的衝動。
“東門凌旭,你就不給點鼓勵嗎?”青爭望著眼前俊魅臉孔,精靈般雙眼突然閃閃發亮。
“怎麼鼓勵?”東門凌旭俊臉閃過疑惑,他要說的話,已經在馬車上說過了,現在還真不知道讓她如何能放鬆心態。
青爭謹慎的往四周看了看,確定無人,然後,嫣然一笑,示意東門凌旭低下頭。
東門凌旭擰著眉,帶著疑惑緩緩低下頭,右臉面對大宮院方向的餘光,突然暗了下來,雙唇覆上軟熱,他的心頭跟著迅速一怔。
青爭抬起寬大的袖子,擋住他們的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東門凌旭絕美薄唇,隨之,輕輕用舌尖舔了舔。
下刻,她已迅速退開,如偷了腥的小貓,雀躍轉身走出大院:“嗯,好像信心又回來了!”
東門凌旭飛快寒下臉,隨即,眉宇間升起幾分無奈及唇上掛著的愉悅笑意,出賣他內心的心情,這小女人會不會太大膽了?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書畫院裡的大樹底下,走出一道挺拔身影,黑色眼目沉黑無比,彷彿海上旋渦,狂起狂風。
東門騰飛從青爭主動親吻東門凌旭的剎那及一向注重面子的東門凌旭卻未出聲斥喝,可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增近不少。
猝然,東門騰飛身後被人狠狠撞了一下,緊接著身後之人‘啊’的一聲,他踉蹌往前跌走幾步,倏地,轉過身,就看到一名侍衛跪在地上。
此人正是以青鋒抬著陶瓷薄片進來的侍衛,見到東門騰飛衣飾,立即認出他是太子:“是小的該死,是小的沒有看路,請太子饒了小的一命。”
都怪自己走得太忽忙,沒注意到宮院門口站著有人。
東門騰飛根本無心思理會這種小事情,淡淡說道:“起來吧!”
“謝太子!”侍衛見東門騰飛沒有責怪之意,趕忙起身離開。
東門騰飛淡瞟從身邊急匆離開之人的側臉,突然甚感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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