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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他這公安有著較高的素質。鄧主任繼續談著,他說這些學生到了廣東後互相間就不在一起了,這吳小利只跟大三數學系那楊菲菲在一起,她倆是同鄉。聽到這個情況,白勇於是提出要跟楊菲菲瞭解情況。
鄧主任便親自去找楊菲菲。
自小利出事後,這些天楊菲菲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整天話也懶得說,聽課也往往走神。現在聽說橫山縣公安局來人要找她談話,她一時就慌了神,她生怕自己為了吳小利承擔什麼責任——她長這麼大還沒被公安找過呢。鄧主任看出楊菲菲的心情就安慰她,讓她儘量配合好公安同志瞭解情況。楊菲菲還是戰戰兢兢的不敢去,這時在一旁的室友海燕就主動提出陪她一同去,她這才勉強的走了。
到了學校辦公室,海燕一驚,原來這公安竟是白勇;白勇顯然也驚訝起來,他沒想到海燕也來了。
白勇大方的與海燕打招呼。在一旁的鄧主任便問:“原來你們認識啊!”
白勇說:“我們是老鄉啊!”
海燕並沒顯出應有的熱情,她大概覺得白勇到這裡除了辦案以外還有另一層意思。
看到白勇的落落大方的樣子,楊菲菲剛才那份緊張感已經消除了一半。
楊菲菲準備回答白勇的問題了。
白勇卻沒有象審案子一樣讓楊菲菲一問一答。他只是讓她說說這件事的過程。於是剛才在楊菲菲心中那些被公安審問的恐懼感就徹底地消除了。
楊菲菲說她們一行幾個人到邊海市後剛下火車就接到了一位在那打工的老鄉、也是她倆中學時的同學的電話。這同學叫施秋萍。她們是同一個鎮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同學,只是同校不同班。電話裡施秋萍約她倆到她打工的地方看看去。她們早就商定了,到了暑假她和吳小利也到秋萍那裡打短工。秋萍說她們那個廠每逢暑假都招收短工,四五十天的工作包吃包住,工資少則二三千,最多的可有五千呢。她認為她倆行,三千準沒問題。至於工作,她說設計啊,包裝啊等最適合她們這些女大學生做了。這確實誘人。因為一個學期中家裡給的那些錢都讓她們過得緊巴巴的。別說是五千,就是兩千一千,這可解決了多少的問題啊。於是她們就答應跟秋萍去看了。
她們從火車站那裡坐中巴,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到達郊區縣裡的一個鎮上。在鎮裡剛下車就看到了包括施秋萍在內的三男二女來接她們。楊菲菲就感到納悶:只她們兩人,施秋萍一人來就行了,幹嗎那麼興師動眾的呢?施秋萍好象看出了她的心思,便主動解釋起來。說這些都是她的工友,也是好朋友,今天工不緊,幾個人就一起來了。秋萍回頭看了看她身後那幾人,他們都陪著施秋萍朝她倆微笑,其中那高瘦的、左眉骨上有顆豆大般黑痣的三十來歲的男人還向她們點了幾下頭。
白勇看了看楊菲菲插話道:“要是再遇上那幾人,你還能認出他們來嗎?”
楊菲菲道:“其他人印象不是很深刻,但那眼角上有黑痣的男人肯定能認出來,他比那幾人都要高得多,特徵也明顯。”
白勇點點頭,同時用筆記將那些關鍵的東西記下來。
楊菲菲繼續說下去:“那黑痣男人讓我們上了三馬仔,只十來分鐘就下車了。然後施秋萍說到了。但我感覺越發不對勁了,這裡一條大街道的兩旁支生出一條條整齊的小街道來,整個區域就象一個 ;‘非’字,原來這是一片住宅區,一看就知道是個新開發區,因為遠處的一座小山還在塌崩著呢。我邊走邊看,這裡哪有什麼工廠?這裡離市中心較遠,有點偏僻呢。我想一定要搞個清楚啊。該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我心有了疙瘩,但又不敢問施秋萍。
“我們走在街道里,我朝著一旁的住戶看去,在一戶人家的門旁有兩三個阿姨在那裡說話,她們輪番的在吸一杆水煙筒。我忽然來了個想法,何不向這些阿姨打聽打聽,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於是走過去用普通話問起來,但她們好象不大聽懂我的意思。看我和那幾個阿姨說話,那黑痣男人和施秋萍幾個都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們那是在等我。我便高聲對施秋萍說,要他們先走。施秋萍便說,往前走再往右拐就到了,要我快點,他們在那邊等我。
“我從一個阿姨手中端過了水煙筒,然後也吸了幾口,我裝著很過癮的噴了幾口煙。黑痣男子看我真正是在吸菸,便先走了。
“我曾經到過邊海那邊去的,知道邊海人有個獨特的嗜好,那就是吸水煙筒。他們吸水煙筒不分男女老幼,一支水煙筒,誰都可以去吸上幾口,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