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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打架,他的外號就叫“石牛”,老師都管不住的。。。。。。
沒等這位老師說完,葉校長便打住道:“你這思想可跟不上時代了。生意從家裡做到廣東去,那才叫有本事呢;再說人是會變的嘛,小時侯牛可不等於現在牛,人闖蕩多了,見多識廣了,難道不會學好?難道不會長進?不要小瞧人家讀書少,敢說敢做這才是真英雄!我們讀了一肚子的書,現在還不是兩手空空!照我說,象石碾那樣的年輕人那才叫有本事。。。。。。”
大家聽校長在用事實說話,說得句句在理,便也不再說什麼,就連在辦公桌前一直坐著批改作業的葉珊也從心底裡對石碾暗中佩服幾分。
牛伯跟花兒嬸嬸說起這些時,說關於葉珊姑姑與石碾的事有好多也是聽學校裡的老師說的。花兒嬸嬸就說,大伯伯,我叫你講講葉珊姑姑的事,你這怎麼就扯到什麼石碾石牛的身上去了。這不是“風牛馬不相及”嗎?
牛伯卻說,相及哩,正是那石碾,這才有葉珊妹子的那些不幸。
“是這樣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花兒嬸嬸又纏著牛伯繼續的講吓去。
牛伯說,關於葉珊妹子當年的那些遭遇還是咱退休在家的葉校長最清楚,你要想知道的更詳細些就問問葉校長去好了。
第十三章 她最希望來看她的人卻沒有來
花兒嬸嬸的細桔秧苗長得很好,只一兩週時間就長到了五六片葉兒。今天花兒嬸嬸用了一整天的工夫將細桔秧苗都上了竹杆架子。花兒嬸嬸本來早早就可以收工,但她看著這一大片的青苗兒綠油油的、新上的竹杆架子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心情就格外地高興,再過一段時間這些架子上就會掛滿了紅橙橙亮晶晶的桔子兒。花兒嬸嬸那個高興啊!就甭提了。
南國的早春暖融融的,今天出了一整天的太陽,田間地頭一片溫馨,近處相思江邊的苦楝樹發芽得最早,嫩嫩的牙兒象錐子般從各個枝椏中鑽了出來,彷彿經歷了一個長長冬季的煎熬就是為了今天的揚眉吐氣。旁邊的田塊綠肥青蔥、花兒吐豔,小溪裡的水咚咚地流。遠處的巨龍山披著綠妝,象一條仍在舞動的炮龍,巨龍山前那輪紅日分外奪目,恰如一隻懸掛在炮龍頭頂上的紅封包——封包裡的錢裝得圓鼓鼓的,使人對寶盆縣的春節仍然懷著深深的眷戀。所有這些都預示著新的一年肯定是收穫的好年景。
一天的工作幹完了,花兒嬸嬸索性坐在田埂上欣賞起這春日的晚景來。花兒嬸嬸有著豐富的想象,她會將細桔兒想象成珍珠和項鍊,想象成串串黃金,更會將西天那輪落日想象成春節裡的紅封包。早年的她讀過高中,那成績差一點就進了大學。但讀過高中的花兒嬸嬸一點也不浮躁,一點也不好高騖遠。別人讀了初中或者高中,就看不起家鄉,就想闖廣東大世界,過著藍領白領生活。花兒嬸嬸呢,卻是立足家鄉,立志透過自己的勤勞來創業。所以在這些方面,花兒嬸嬸一點也不花。當然了,花兒嬸嬸也不是那種木納的、不懂感情的人,花兒嬸嬸的感情世界豐富著呢。不信你就看看前面她的那些想法吧!
東南風輕輕地吹,令人格外的爽意,春風在這裡並不是那種“吹面不寒楊柳風”,楊柳風雖然吹面不寒但多少有點涼意,而這裡的春風是那種爽爽的東南風。試想想,現在冬天都是暖冬了,那春天能不溫柔嗎?所以晚霞春風中的花兒嬸嬸只穿了件水紅的襯衫,那脖子上的扣子還敞開了兩個,風兒又將她額前的劉海吹得溜溜地轉。
正當花兒嬸嬸專心致志地欣賞田野山色的時候,她的雙眼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掌從背後給矇住了。花兒嬸嬸心有點慌但沒有高聲大叫起來。是哪個嬸子媳婦在搞惡作劇嗎?剛才好象附近的田塊沒人的啊。那遇上壞人了?這裡離村子隔了江、隔了林又隔了好遠的田塊呢。要是遇上壞人那可糟了,誰來救咱?花兒嬸嬸又細想,也好似不象是壞人,因為那手掌雖蒙得緊但並不太狠,同時他也只是僅僅蒙了眼睛而已,進一步的動作還沒有。想到這些花兒嬸嬸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急,急可會壞事的。
“誰啊,別鬧,荒郊野地的。快放開,不然我可急了。”
只一句那雙手掌便放開了。
花兒嬸嬸揉了揉眼睛,然後轉過身子。
眼前出現的是一副寬寬胸膛、一張寬寬的臉龐。
“葉華、葉二——你!鬼東西,你可嚇著我了。。。。。。”看到自己的老公突然降臨,花兒嬸嬸又驚又喜又氣。
花兒嬸嬸撒嬌了,於是用兩個小手拳去擂葉二的胸膛,激動得兩滴淚珠兒都掉到了圓潤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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