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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望過去,子晴轉過椅子,背向著他。
“沒有疑問了嗎?”他問。
“唔!”
“你的確比別人聰明,智商高,人又肯用功。”
“唔!”
“你口裡塞著什麼?一個勁的哼鼻音。”
這一回連哼聲都沒有。
建國放下筆走過去,把椅子一旋,花子晴一面看書一面口含波板糖。
“怪不得有口難言,你倒會享受啊!吃糖溫書。”
子晴把糖拿出來,向他扮鬼臉笑一下:“嘻!”又繼續吃她的波板糖。
建國看她蠻享受的,便忍不住:“我也要一塊!”
建國翻書桌面,又去拉書檯的抽屜。
“你別搞嘛!煩得我看書不入腦。”
“我記得你那天買了好大一堆。”
“是呀,還有許多,但不給你!”子晴用身子擋住抽屜。
“為什麼?你吃,我也要吃,我們一向是有福同享的。”
“是你自己放棄權利。你說波板糖是小孩子吃的,連十九歲的女孩子吃波板糖都嫌幼稚無聊,何況你還是二十二歲的商人?”
“商人,誰說的?我剛大學畢業,連畢業證書也未拿到手。”
“你不承認和大舅舅上過班,又去日本公寓,我那最時髦的手腕大手錶還是你公幹買的。”
“爸爸只不過帶我見識一下,爸也說我未成熟,否則,我還有時間陪你溫書?早就做總經理去了。”建國抗議,他實在孩子氣得很:“這兒只有我們兩個人,玩玩幼稚玩意也不怕人家說閒話,給我波板糖!”
“好!你先坐回去,五秒鐘內我把波板糖送到。”
建國聽話,花子晴把波板糖找出來。
“要吃糖,”她舉起波板糖搖了搖:“叫我一聲大家姐!”
“一定要有個大字?”
“當然要,你扮小孩嘛!”
他咬咬下唇,轉了轉那雙迷死人的桃花眼:“花大娘子!”
“什麼娘子?我又不是戴卓爾夫人!”
“你是娘子,我是相公。”
“嚇!你要死了。”花子晴拋下波板糖:“竟敢佔你大家姐的便宜?”
花子晴用雙手去搔他,他前仰後翻差點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暫停……停手。”建國笑到氣喘:“救命,林嫂,謀殺……我知錯了,我投降了……放過我……女皇陛下……”
花子晴伏在桌子上,兩個人停頓了一會兒,花子晴拿波板糖轉身交給他。
“謝謝!”他還在笑,楊建國的笑容,很富有挑逗性,因為他有兩個大酒窩:“月華說你風流,都因為你有兩個大酒窩。”
“你也有酒窩,你一樣風流。你十五歲時爸爸就說你是一個一笑傾城的絕色佳麗。”建國看著她的粉臉兒:“我認為你最逗人的是兩片嘴唇,嬌小的,紅潤潤的,像玫瑰花瓣般美豔。”
建國在她的小嘴唇上輕輕一吻。
花子晴也捧著他的臉:“其實你整張臉都英俊,標準的白馬王子。”花子晴分別吻他的酒窩:“好了!我要溫書,你的波板糖。”
於是兩人各自工作,各自吃波板糖,沒有好戲在後頭。
有一次,家中無人,林嫂和姐妹去看粵劇,花子晴和楊建國在家看電視,見到男女主角親吻,他們也學著親吻。一會兒,花子晴笑了起來,楊建國便也跟著笑,就沒有辦法親熱下去。
所以林嫂常嘆氣說:“真擔心他們結婚那天不會洞房!”
“緣份來到,這種事還用人教!好事呀!囡囡還小,十九歲的人還像十二歲,一天到晚貪玩,也不適宜太早做人家太太。”花太太倒是放一萬個心:“我不知道多擔心,怕大哥向我們提親,獨生女當然希望多留在身邊幾年。如今建國百分之百小男孩子,子晴根本就像娃娃,大哥也不好意思開口,正合我心意!”
溫完書,明天是最後一天考試。
還沒到吃飯的時間,花子晴要吃雪糕,建國跑去飯廳的冰箱,拿了兩小盒美國雪糕。
“記得我有個哥哥嗎?”他們跑到花園,坐在搖椅上享受冰琪淋。
花子晴看他一眼:“你有嗎?我只知道有一個表姐和二表哥。”
“我說的不是親生,而是感情好得像親兄弟的那一個。”
“我不知道你說哪一個?”
“喬叔叔!他和爸爸是十幾年的老拍擋,我爸爸幾乎所有生意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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