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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雅的名字也是為了紀念他爹起的。他經常給周懷雅講周懷德事蹟,張忠始終沒有告訴周懷德是怎麼死的,周懷雅經常問他為什麼姓周,不跟著他姓張。他就含含糊糊敷衍過去。在這個家裡,他心裡有愧,一直有意無意的袒護周懷雅,周懷雅內心裡早把張忠和霍燕當做親爹親孃了。
張小俠這天從床上下來,想出去走走。現在正是入冬前捕魚最後階段了,張忠霍燕和周懷雅趕去捕魚蝦,村裡的小孩子沒人上課,恆先生望著空蕩蕩的課堂用袖子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就走了。張小俠順著白陀山路一路走到靠近峭壁的地方,山上的樹葉都成了黃色,風吹過蕭蕭落下,遠處海面的漂著許多漁船。他看到此景此景,心血來潮,不僅想起了那句:“無盡樹葉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陶醉在五色海的秋色中。不覺心情大好,站在海邊巨石峭壁上大喊,心中積鬱的怨氣一揮而散。
張小俠喊累了,就靠著岩石坐了下來。忽然聽到後面響動,回頭一看,正是頭上纏著布的黃俊康。
黃俊康大病初癒的樣子,斜著眼看張小俠,卻又沒有走進,兩人相隔十來尺,他開口道:“你,你喊什麼喊?”
張小俠看到平時跋扈的黃俊康這副德行,現在又忌憚自己,本來很好的心情又添了幾分快意,說道:“我高興,樂意才喊。”
黃俊康顯然受到了侮辱,他直勾勾的瞪著張小俠說:“你會妖術,你是我們村裡的妖怪。”
張小俠得意的說:“我就是妖怪,不要惹我,小心下次你小命都沒了!”
黃俊康臉漲的通紅,指著張小俠脖子上的鱗片說:“就是它,上次就是它發出一道光後我才暈的,你,你敢把它扔掉和我打一架嗎?”
張小俠本還想教訓下黃俊康,想到張忠痛苦的樣子心一軟,心不在焉說:“我沒空陪你,這樣吧,上次傷了你完全意外,不過是你不對在先,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休想!”黃軍康發作起來,好了傷疤忘了疼,快步逼近上來伸手要拽張小俠脖子上的鱗片。張小俠本想迎上去卻又怕把他震飛,只能步步後退,黃俊康見狀撲上來,抓住了張小俠脖子鱗片的掛繩。張小俠拼命掙脫,卻不想他在峭壁的邊沿,腳底一滑,失足掉下海去。
第五章 海底少女
十一月的五色海海水冰涼刺骨,加上淒厲的海風,強壯的男人都不敢輕易下水,漁民都穿著厚厚的皮襖才出去打漁,撒網的時候碰到大魚一般都是好幾個人一起拉,拉不動了只得撒手,如強鬥下去,大魚把船打翻,人掉進海水裡,再好的水性碰上冰涼的海水難免抽筋,大魚如不是善類傷人的話人則性命難保。
張小俠從高高的懸崖落下,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後直栽水中。他只感到耳邊一片嗡嗡聲,落水後背一陣劇痛,身上的皮被扒了一般。一股刺骨的冰涼透心而來,他連嗆了幾口水,睜開眼時一片模糊,上方陽光隨波盪漾。他拼命揮動四肢,想浮上海面,奈何不得要領,身子不浮反沉,此時他真恨自己不會游泳,眼看已經沒了力氣,胸口快要爆炸。漸漸的,從張小俠嘴巴里吐出許多水泡,瀰漫在周圍。他意識開始模糊,隱約望見一片茫茫的白色襲來,白色化做一影子翩翩起舞,跳上跳下,時而發出詭笑聲。接著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天而降,和白色影子混在一起,兩個影子黑白交錯,笑聲越發刺耳。一個聲音似人似鬼傳來:“小兄弟,你陽壽已到,我們乃地府黑白無常,要帶你的魂魄到閻王那裡交差。”張小俠怕的捂住耳朵,傳來的聲音卻越來越大。他張開嘴大喊:“我不去,我死也不去!”自己卻沒有聲音發出來。那聲音猛的哈哈大笑:“你死也不去?你人已經死了,你不去也得去。閻王讓三更死,不會留命到五更!”
一陣古箏彈奏聲悠悠傳來,由遠及近,如涓涓溪流,潺潺流水,從山坳流淌至湖裡,湖水清澈見底,魚兒搖尾嬉戲。張小俠眼前黑白影子停止了跳動,只聽其中一個說:“難道我們算錯了?此時不是他的死期?”
另外一個說:“白來一趟,回去不好交差了。”說罷兩個影子驟然消失。
張小俠驚魂未定,眼見兩個人影走了,長出了一口氣。環視自己視四周,自己已經站在海底,腳下是色彩斑斕的石頭,旁邊五彩繽紛的珊瑚水草隨波搖擺,各種沒見過的魚兒悠悠從眼前晃過,水泡從他嘴裡呼之欲出,自己卻能呼吸自如。此情此景如詩畫般展現在眼前,他恍惚的左看右看,身邊一切真實的存在,他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那悠揚的古箏聲越來越近,清亮少女的歌聲傳來,歌聲清脆婉轉,活潑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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