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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還慘,已經被書記官找各種理由,扣掉了一半的薪水,再這麼下去,就要餓死了。”馬特吸了吸鼻子,一對小眼珠快速的瞄著信封上的墨跡,然後不著痕跡地挑走了距離較近的郵件。
郵差們是按照送信數量發薪水,馬特的小動作讓他每個月最起碼可以多賺兩個德蘭金幣。
這是隻有經驗豐富的老手才會領悟學到的手段,唐頓自然也會,而且玩的比馬特還要熟練。
“又不是你一個,除了唐頓,都被扣錢了。”
郵差們紛紛叫苦不迭,咒罵書記官。
“咱們要是和唐頓一樣用心工作,鮑爾默想扣錢,都找不到藉口。”馬特眼珠子一轉,把話題往唐頓身上引。
“不可能,上司存心要找麻煩,你鐵定躲不過去。”賈斯汀搖了搖頭,“我覺得唐頓最近要倒黴了,他可是被當做了前任的嫡系,書記官要是不打壓他,根本沒辦法立威。”
唐頓默默地走到工作臺,開啟牛皮郵包,開始工作。
“瞧瞧人家這份細心勁兒,一份信件都沒溼掉,難怪是咱們一百多號郵差中口碑最好、賺的最多的。”
郵差們看著窗戶邊晾曬的百十來封溼掉的信件,自愧不如,那都是他們不小心淋溼的。
每個月都有人指定唐頓送信,這常態也驚動了前任書記官,對他相當賞識,要不是年紀太輕,唐頓早升職了。
“你準備怎麼對付書記官?要是把他趕走,絕對給咱們郵差立了大功。”馬特恭維著唐頓,說出的話題讓郵差們都精神一振,期待地看向了他。
要知道唐頓可是郵差中的no。1,提攜過不少新人。
“我正在發愁怎麼才能不被他趕走,還有你們,都噤聲,專心分信!”唐頓擺出了苦惱的神態,眼角瞄過了馬特。
唐頓不上鉤,讓馬特臉上閃過了一抹遺憾,這小子太謹慎了,總是抓不到把柄。
“不出意外,馬特應該就是那個向書記官告密,導致杜倫被開除的傢伙。”唐頓皺眉,這傢伙為了獻媚,真是不遺餘力的坑同事。
砰,大門被撞開了,一身汙泥的威爾將郵包砸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賈斯汀嚇了一跳。
威爾的左眼皮腫脹,只剩下一條縫,嘴角也被打裂了,鮮血將胸前的衣服染的猩紅,他走路的姿勢也一瘸一拐。
“下一次哨兵要錢,你就直接給!”唐頓嘆了口氣,“除非你進入了靈魂階,開啟天賦,成為魔能者,要不然別硬抗。”
“你怎麼知道他被哨兵打了?”賈斯汀不解,“也有可能是劫匪!”
“如果是強盜,他連衣服都留不下來。”唐頓指了指郵包,“再說你們覺得盜匪會不拆嗎?萬一裡邊藏的是值錢貨呢?”
郵差們點頭,亡命的劫匪們可不是紳士,恨不得把碰到的每一隻羔羊身上的油水都榨乾,畢竟每幹一票,都要冒很大的風險,自然要保證收益最大。
“喝點吧!”唐頓起身,倒了一杯熱水給威爾。
“還有原因嗎?”人事部的梅麗莎邁著風騷的貓步走了過來,彎腰在唐頓的下巴上揩了一把。
她是鎮上有名的美女,有一些情竇初開的少年經常偷偷地溜去她家牆外,偷窺她的一舉一動,要是得到一個微笑的媚眼,會開心得向同伴炫耀上半天。
梅麗莎穿的是時下流行的低胸束腰長裙,本來就裸著小半個胸部,這一俯身,更是讓它們搖動著,差點從衣服裡掉出來。
賈斯汀和馬特的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如果遇到的是劫匪,威爾肯定會去治安廳,那麼等待受理、以及做筆錄的時間,最少需要二十分鐘,足夠他身上的衣服幹一些了,而不是現在這麼溼漉漉的!”
“真的被勒索了?”梅麗莎嫵媚的視線落在了威爾的臉頰上。
“嗯,哨兵們搶光了我的錢!”
威爾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注意過,覺得就像被情人的纖手撫摸,臉皮癢癢的,渾身都不自在的扭動。
“好慘!”梅麗莎伸手。
咕嘟,看著漂亮女人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靠近,甚至還有一縷香氣飄進鼻端,威爾吞嚥著口水,心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似乎要迸出喉嚨。
“我幫你請假,回去洗洗吧,下一次注意安全。”梅麗莎拿掉了插在威爾頭上的一根小樹枝,嘴角閃過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很滿意自身的魅力。
威爾侷促的話都不會說了,畢竟這些郵差全都是十五、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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