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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的力量再加上烈焰的霸道,這一擊,何止千斤。
饒是身手不俗的令狐景天,也控制不住地後退了二步,才穩住身形。
穩穩落在他的面前,野火一臉地得意。
對她來說,能夠將令狐景天擊得後退二步,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一手扶刀,她直接向令狐景天伸出了左手。
“拿來?”
“什麼!”
令狐景天一頭霧水。
野火抬手指指自己的頭髮。
“你割斷了我的髮帶,當然要賠!”
上下打量他一圈,她的目光垂著的那根紅色絲帶上停住。
也不開口,直接就探手捏住了那根帶子的一端,直接將其奪了去,一邊就鬆開刀柄,直接用手將頭髮攏到腦後,用那根絲帶繫住。
滿意地摸摸腦後的馬尾,野火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意思。
“好了,這根絲帶歸我了!”
“不行!”
令狐景天抬手便奪,卻被野火輕靈閃過。
這些天來練習刀法,她的輕鬆也有了不少的進步,身法手眼都比之前有了很大的提升。
一閃之下,令狐景天便抓了個空。
“真小氣,不就是一根絲帶嗎,還給你!”
野火抬手準備扯那絲帶,目光卻捕捉到空中迅速掠過來的大雁和貓頭鷹,看清大雁上的丁刃,她不由地滿臉驚喜。
“師傅回來了!”
令狐景天側臉看過去,看到那一對飛騎,眼中同樣閃過喜色。
不多時,大雁和貓頭鷹便落到校場之中。
野火和令狐景天同時向丁刃和風雷迎了過去。
看到風雷背上負著的灰色身影,二個人俱是露出了疑惑。
“不要多問,快去準備一些熱鹽水和乾淨的布來,幫他清理傷口!”
丁刃迅速下令,一邊就大步帶著風雷走進了廳內。
野火和令狐景天不敢怠慢,忙著就衝到後面,燒了鹽開水,又取了一些乾淨的棉布一起送到前廳來。
少年,竟是絕色!
那原本背在風雷背上的灰衣人,已經被放到了側廳的矮榻上。
他的臉上有大片的血跡,頭髮凌厲地垂下來遮住臉面,看不太真切容顏,只能從身形上看出是一位男子。
身上的灰袍子上也滿是破洞,露出裡面血肉模糊的傷口,看上去觸目驚心。
即使是野火這樣自己都掛過彩的角色,看到他的傷,仍是控制不住地皺起了眉尖。
忙著就將手中的棉巾擦成小塊,浸入鹽水中。
風雷和令狐景天幫著壓住那男子的身子,野火便仔細地幫他清理傷口上沾著的土塵和沙礪。
身上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的時候,丁刃也取了藥箱回來,幫傷者仔細上藥。
野火就用剩下的乾淨棉巾將那男子抹掉了臉上的血跡。
髮絲撩開,血跡抹去,露出來的赫然是一張精緻的臉龐。
不過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斜飛入鬢的長眉,高挑的鼻線,蒼白的唇,唇線優美。
五官精緻不遜於令狐景天,氣質卻與野火見過的幾位男子有極大的不同。
不是玄羽般的妖孽,不是令狐景天般的清冷,更不是皇甫賢的單純和藍玉的脫塵。
那張臉,臉色蒼白,長眉因為吃疼皺起,盡顯著一種陰柔之美,讓人生出本能的憐惜之心。
那樣的一個人,似乎天生就應該被人寵愛的!
“好了!”
丁刃仔細幫灰衣少年束好左臂上的繃帶,這才直起了身子。
“估計他要到是晚上才會醒了!”
“師傅,他究竟是誰?!”
野火好奇地問道。
“我們追蹤玄羽的時候遇到他的,當時他為了救一隻雛鳥從山崖上摔了下來。”
丁刃簡單地介紹了一句,接著便將目光轉向了野火和令狐景天。
“明天就是八部之爭的日子了,你們兩個可準備好了?!”
“師傅放心,野火(景天)自會全力以赴!”
二個人同時開口答道。
少年,竟是絕色!(2)
不等丁刃出聲,野火已經撇嘴斜了一眼身側的令狐景天。
“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不要拖我的後腿!”
令狐景天不以為然地仰起下巴,滿臉琚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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