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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要對付君御清,難得她會主動想這麼做,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她。所以如果你敢對她不好,我可不會饒你!”新月揪起他的衣襟威脅道,阿笛淺笑,“果然如缺月所說……你們感情很好呢。”
“——姐妹嘛。”
姐妹這種東西,就是困難的時候會幫你,有難的時候會挺你,有男人的時候……別客氣,甩了就行。
現在,自然是她力挺缺月的時候。
“新月姑娘,有個問題若是冒昧,還請見諒。”
“問吧,不用姑娘來姑娘去那麼麻煩,叫我新月就行。”
“在下略通些醫術,看滄溟公子的樣子……似乎有些微恙?”
“你懂醫術?”新月立刻來了精神,通常說自己略懂醫術的,多半大有來頭,“內傷,你治得怎麼樣?這用毒方面我精通,補身調理也沒問題,可是內傷就太麻煩,喂喂,相識一場幫個忙嘍,你看我和缺月是姐妹,你跟白蓮就是連襟了,這個忙你可不能不幫……”她拉著阿笛越說越近乎,這時候大門一開,笑無情似笑非笑地倚在門邊,冷冷道:“一炷香時間到了,回你的'規定範圍'……——你~們,在做什麼?”
“我後面可以不用加們,”新月放開阿笛,對他擺擺手,“剩下的你自己琢磨了,替缺月治療完不要忘記這裡還有一頭。”
轉身出門,走過笑無情身邊的時候揪住他的長髮拖走,“催啊催,你把我綁你腰帶上好了!”
“……值得考慮。”
新月略用了些時日將缺月的藥配好,柳稚外出探聽,清尊樓竟然發出了君簫凌被歹人所擄的訊息,懸賞百萬格殺,救回君簫凌。
新月冷遇和柳稚三個人湊一圈兒商量著,反正現在這裡沒阿笛什麼事兒,他遲早要回去攬權的,況且留在這裡一旦被發現還給大家添麻煩,所以一合計,乾脆把他踢回去,早一日回去,早一日鞏固根基。
看著三個急急地把他往外丟的人,阿笛也只能無奈一笑,輕輕握了握缺月的手,“我先去了,別擔心。”
缺月的眉頭剛一蹙起,他便道:“這次我已不會受制於大哥,你還擔心什麼,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對對,你放心,君御清也沒工夫對阿笛怎麼樣。阿笛專心攬你的權就好,君御清交給我們——能解決他最好,解決不了,就拖住他等你大權在握,再一起合力解決。”只要不會在江湖上暴露阿笛與君御清的間隙就萬事大吉,至於君御清'被害'的理由——江湖上誰不知道君御清和笑無情之間的關係?反正笑無情也有參與,把事情推到他頭上不算冤枉他吧?滄冥水榭的名聲已經夠差了,也不在意多加一條。
第53…54回
阿笛忍不住輕笑,“看來你們倒是都合計好了?”
新月聳聳肩,“雖然不是最妥當的辦法,卻是最省時又不費腦筋的。只要滄冥水榭背了黑鍋,你就可以撇清,乾乾淨淨的當你的清尊樓主—— 一般白道上的名門正派私底下不是都這麼幹麼?我們借用一下而已。”
“可是……只有你們幾個?”
阿笛的視線緩緩掃過現有的幾人——
新月,過去的'魔道第一劍',但是是偽的,真要打起來,護身的功夫不過是一身使毒的技藝。
冷遇,武功尚可,但稱不上高手,以他的功夫應付暗閣的兩人已是極限。
柳稚,雖是衣莫染一手調教出來的,畢竟年紀尚小,不能依靠。
然後是笑無情……根據他的判斷與新月的描述……這個人有等於沒有,可以直接忽略掉。
最後只剩下血修羅——
他的視線剛一落到血修羅身上,新月和柳稚便跳出來擋住他的視線,“不許看!不許帶走!我們這裡已經很危險了,你那邊自己應該應付得了,不許把他帶走!”
……看來,她也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保護傘。
阿笛搖搖頭,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勇敢還是胡來,明明很清楚自己這一邊的實力,還要去雞蛋碰石頭。他緊了緊缺月的手,這個女人胡來不要緊,可是別連累了缺月。缺月似乎能夠明白他的心思,回握了一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她瞭解新月,這個丫頭胡來是胡來,可是從來都惜命,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好了好了,告別也告完了,你該走了——”新月跟柳稚合力把他往外趕,阿笛笑看他們一眼,這倆倒頗能玩到一起去。
趕走兩個礙事的傢伙,阿笛拉著缺月,俯下身去,輕輕吻上她的唇,“別亂來,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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