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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笛沉默未語,他的確,沒有選擇。
看著阿笛陰沉的臉色,新月笑得很開心,“怎麼樣,小哥,幹吧!滅了那個死太監!”——為了缺月,順便為了她的“初吻”之仇,跳崖之仇,斷腿之仇……
——到底誰是'順便'的?
為了對付君御清,阿笛吩咐血修羅去將柳稚冷遇和周少接來,誰知來的只有冷遇和柳稚兩個,周少一見情況要變得麻煩立刻落跑。
新月暗暗罵那個沒義氣的生意人,果然是一點虧本生意都不肯做。
一轉臉,看到已經到來的冷遇,臉上立刻燦爛如花。
“冷大哥……”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聲調,甜甜膩膩。
冷遇身體僵了一下,猶豫片刻才轉過身來——雖然在來的時候已經知道會見到新月,但是實際見到,卻是另一回事……而跟在新月身後悠然而站的笑無情讓他又是一頓,只能強壓下心中複雜的感覺——畢竟他此次前來是來幫助段錦的,既然要與笑無情站在同一陣線,就只能暫時忘記風師兄和這個人之間的仇恨,選擇視而不見。
“小卓姑娘,很久沒見了——段錦呢?”他不想被過去束縛,急急地尋找著那熟悉的纖細身影,新月臉上的笑容微微凝固——段錦?她也知道那是缺月的化名啦,但是為什麼……
“冷兄。”缺月從後面走來,已然換下這兩天的女裝,著一身男子長衫。
看到她,冷遇眼前一亮,忙迎了兩步,“段錦,這兩天你怎麼樣?清尊樓沒有找到你吧?”
缺月微笑搖頭,看到新月愣愣看著他們兩人這奇怪的組合——畢竟多年姐妹,互相之間矇混掩護的本事早已經默契十足,立刻換回一臉甜笑湊上去,“段哥哥~你跟冷大哥很熟啊?世界真小~”
她和“段錦”的親暱看在冷遇眼裡,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段錦……應該對女人沒興趣吧?
“阿笛啊,麻煩你招呼冷大哥了,我帶段哥哥去治療了……”新月樂呵呵地挽著缺月,丟下他們便向屋裡去。雖然她是很想好好的跟冷遇“玩一玩”啦,不過……面對這個人,難免想到風無忌,不免愧疚。
她拖著缺月就走,冷遇在後面看著她們的背影,一陣恍惚——這身影……好像!之前竟沒有發覺段錦不僅是容貌,竟然連身段也……尤其她們二人站在一起,倘若段錦再次換上女裝,幾可混淆——
暗自搖搖頭,自嘲一笑,不過是錯覺吧。
——曾幾何時他冷二公子對自己的眼光何其自信,只要自己見過的女子,就算只看背影也絕不會認錯——在他遇到新月和缺月之前。自從他連自己一見鍾情的女子都認錯,將新月與缺月混淆,他的自信已經完全摧垮,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光。
段錦不過是纖細些,畢竟是個男子,怎麼能連這個都看錯。他的眼力是越來越差了。
第五十二回
要制剋制缺月身上的毒的藥物,有幾味藥材並不好找。新月不敢耽擱,打算暫時以針刺穴,然而一排銀針擺好,坐正,對面前的缺月道:“脫衣服吧。”
缺月猶豫了下,“……能不能把針法告訴阿笛,他來下針就可以了……”
新月正在給針消毒的手一送,針落在桌上,瞪著眼睛看著她——
“你——你——”
缺月似乎這才注意到自己這句話容易引起誤會,登時血氣衝上臉,那張淡然的容顏眼看就要破功,卻聽新月哀號道:“你竟然有了他就嫌棄我——你不要我了是不是!?”缺月的臉色一個急轉,紅白青紫變化無常。——是因為太久沒有跟這個丫頭相處了麼,一下子不適應,竟然會被她愕到。
“好啦,我去叫你的親親阿笛來,有異性沒人性唉……算了,你不用解釋什麼,姐妹就是用來拋棄的嘛,這個我懂。”她擺擺手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故作黯然的出了房間。
缺月苦笑不迭,她只是不想讓新月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幸好,新月不曾深究。
新月的確沒打算深究,她現在比較有興趣的是——冷遇這孩子傻了麼?
走到屋外,看到阿笛和冷遇、柳稚、血修羅、笑無情正在討論對付清尊樓的對策——確切地說在討論的只有阿笛、冷遇,柳稚小人兒不大淨出餿主意,血修羅不發表意見無條件服從,而笑無情,根本不痛不癢不關己事,懶懶地靠在那裡一派悠閒。
新月走過去,問,“商量得怎麼樣了,有對策嗎?”
阿笛對這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子有些不知如何應付,冷遇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