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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難道是他在說謊?”
“原來你是說這個,我也正想要問他,因為連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因為關軒海也同樣聽得一頭霧水。
趙徽英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這麼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關軒海驚愕地瞪視著她,口氣跟著轉厲。“是認定這一切是我的詭計?我說喜歡你,想娶你為妻都是假的?”
“我……”聽他這麼嘶吼,讓趙徽英在這一瞬間動搖了,心想自己真的誤會關軒海了嗎?其實他真的是無辜的?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半晌。“我以為最起碼你對我還有著基本的信任,可是現在卻連我的人格都產生了疑慮,認定我就是那種卑劣小人,不管我做了什麼,如何去證明,你總是這麼輕易地就推翻掉,那麼我解釋得再多也沒用。”
說完這席話,關軒海的臉色漸漸黯淡下來,彷彿是哀莫大於心死,徹底被失望給打敗了,明白多說無益,便轉身回到花廳。
見關軒海滿臉沮喪的踱開,趙徽英想要叫住他,可是……傷害已經造成,還能說些什麼來彌補呢?他剛剛指責得一點都沒錯,為什麼自己這麼輕易地推翻關軒海所做的一切?明明說好相信他的為人,可是當事情觸及到欺騙這個敏感字眼,她卻沒有選擇站在他那一邊,反而相信一個不相干的人說的話……
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當他的妻子?
夫妻不就是要互相信賴嗎?
這麼一想,趙徽英頓時面白如紙的僵在原地,知道她親手把自己的幸福給毀了,她又有什麼權利要求關軒海的原諒。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第7章(1)
連著五、六天下來,關家的奴僕都感受到府裡的氣氛變得很低迷,尤其是大少爺又跟以前一樣早出晚歸,經常看不到人,就算見到了,也是喝得醉醺醺回來,而另一個明顯反常的便是帳房姑娘,她總是坐在帳房內,然後望著窗外發呆,一天說不上三句話,連帳本都沒去翻一下,更別說記帳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奴僕們私底下可是議論紛紛。
“之前就覺得大少爺和帳房姑娘之間有著什麼,現在更可以肯定……”
“怎麼說?”
“因為這兩個人像是故意躲著對方,連碰面的機會都沒有……”
“是不是吵架了?”
“我倒寧願見到大少爺和帳房姑娘鬥嘴,比現在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好……”
蘭姨聽到他們的對話,開口低斥:“你們太閒了是不是?”
“快走……”奴僕們趕緊作鳥獸散。
“唉!”蘭姨深深的嘆了口氣。“還以為終於可以幫大少爺辦喜事了,怎麼突然之間又變成這樣?”
只要想到那天還興高采烈地去問趙徽英,想知道她和大少爺談得怎麼樣,希望婚期訂得愈快愈好,結果趙徽英只是靜靜地掉著淚水,然後搖了搖頭,說她沒有資格嫁給大少爺,想要問個清楚,她卻什麼也不說,蘭姨真的是快急死了。
“偏偏大少爺也是一個字都不肯透露,這樣教我怎麼幫起?”蘭姨又嘆了口氣。“還是去找二少爺,問問他的意見好了……”
於是,蘭姨一面哀聲嘆氣,一面往二少爺居住的院落走去了。
而在此刻,當事人之一的趙徽英並不清楚府裡其他人正在背後談論她和大少爺的事,也不在意,因為這幾天她都在考慮是否該離開關家。
“……可是我還能去哪裡呢?”她就是想到若去投靠其他親戚,萬一讓舅舅知道,說不定會把她抓回去,硬逼自己坐上花轎,所以絕對不能讓他找到。
趙徽英看著窗外的天色,灰灰暗暗的,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相信對關軒海來說也是一樣,當他捧著一片真心來到自己面前,卻被她踐踏了,不只是傷了心,連自尊也嚴重地受傷。
“而我卻只想就這樣一走了之?”她責備自己只想著逃走,卻沒想過要如何做補償。
不管有沒有其他的去處,要是她就這樣離開了關家,就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
趙徽英知道她還欠關軒海一個道歉,還有一個解釋,無論最後他肯不肯原諒自己,都必須這麼做才對。
“至少在走之前,我得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他,因為這是我欠他的……”趙徽英鼻頭酸澀地喃道。
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之後,她稍稍振作起來,把這幾天的帳記一記,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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