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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口氣和態度上可是給足了面子,沒有讓對方難堪,更別說下不了臺,但也讓劉伯知道想瞞過她的雙眼是不可能的事。
“呃……那我再算一遍……”劉伯臉色忽青忽白地說。
趙徽英又柔聲地說:“聽蘭姨說劉伯在關家也待了二十多年,真的是辛苦了,所以我待會兒也會跟蘭姨說,就從下個月起,在月俸上多加一點,雖然不是很多,但也是一點心意,往後還有不少地方要勞您費心了。”
這番表面上聽來客氣有禮,實際上卻是警告意味濃厚的話語,讓劉伯一顆心七上八下,不敢再看輕眼前的小姑娘。“我會的、我會的……”
“那我就先失陪了。”趙徽英將手上的單子交給了他,旋過嬌軀,輕移蓮步的離開大廚房。
這段小小的插曲很快的在奴僕之間傳開,甚至在幾天後,連關家的幾個主子都聽說了,也見識到這位帳房姑娘有多精明厲害,沒人敢再小覷她。
第5章(2)
忙了一個早上,趙徽英才合上帳本,揉著鬢角。
“帳房姑娘,該用午膳了。”婢女端著食案走進了帳房,她是蘭姨派來伺候趙徽英的,雖然趙徽英也曾經推辭過,認為自己不過是府裡的下人,沒有資格讓人服侍,不過蘭姨還是堅持這麼做。
“謝謝。”她盈盈一笑,除了讓婢女為自己送三餐來之外,其他的事,並不想假手他人。
“不、不用客氣。”婢女偷笑地說。
“怎麼了?”趙徽英困惑地看著她。
“沒什麼,我先下去了。”說完,婢女用袖口捂著唇走了。
婢女的怪異反應讓趙徽英相當納悶,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在食案上時,馬上被壓在碗下的信紙給吸引了。
“這是什麼?”她將對摺的信紙攤開來看——
原諒我
斗大又有些歪斜的三個字一下子便映入了眼簾,讓趙徽英委實愣了一下,再看向旁邊的署名,頓時明白關軒海的意思。
這就是他想出來的道歉方式?那麼為何不當著她的面說呢?是怕又惹她生氣,或是擔心她不想看到他?
其實趙徽英這幾天都刻意在避著他,就算在府裡偶然遇到了,也不肯用正眼瞧他一眼,遑論多說幾句話了,關軒海自然也把這些反應都看在眼裡,總是用著哀求的眼神望著她,讓趙徽英很努力才能繼續對他板起臉孔。
“我該拿他怎麼辦才好?”看著上頭的三個字,她嘆了口氣。
若是就這樣原諒那天關軒海對自己所做的事,會不會讓他看輕自己,若是不原諒,趙徽英又無法一直生他的氣,真的是兩難。
趙徽英小心地將信紙收妥,然後心事重重地吃著午膳。
原以為這是關軒海唯一一封道歉的信,不過當婢女又送來了晚膳,素白的信紙同樣對摺,然後被壓在盤子下頭,她有些急切地開啟來看。
不要生我的氣
這次內容不是“原諒我”,而是一句隱含著乞求的字眼。
她凝目望著上頭的字跡歪歪斜斜的,還有些抖,字型不是很漂亮,墨汁還有些暈開,想到這是關軒海抓著狼毫筆,帶著些許緊張惶恐的心情,一筆一畫地寫下來,沒發現自己的唇角漸漸地往上揚起。
當婢女來收碗筷時,趙徽英佯裝不經心地問道:“這……信紙是大少爺放的?”
“是大少爺親手放的,還特別交代我不準偷看,不過就算看了也沒用,我又不識得字。”婢女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他還說了些什麼嗎?”趙徽英又問。
“大少爺還說這事兒絕對不能讓其他少爺小姐知道,也不能讓任何人看見信的內容……”婢女只要想到大少爺居然一面說一面臉紅,還是忍不住想發笑。“帳房姑娘,大少爺究竟寫些什麼?”
趙徽英耳根子一熱。“沒、沒寫什麼,既然大少爺這麼說,你可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婢女說完便憋著笑走了。
她又垂下眼眸,看著手上的信,就算再氣再惱,也很難再維持下去,但心裡總還是有些疑慮和不安,不是不相信關軒海是真心想要道歉,而是更想知道除了道歉之外,他……對她……究竟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思?
一天也在這樣反覆思索中度過。
翌日——
天色還沒大亮,趙徽英便已經醒了過來,當她推開帳房的門扉,就嗅到屋裡有著濃郁的桂花香,這是昨晚沒有的。
待她循著香氣來到書案前,在朦朧的光線下瞥見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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