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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唐若琳美~目中神光一亮,點了點頭,張~開小~嘴,等著何沐平餵食。
兩人這麼溫存了一會兒,唐若琳又問何沐平道:“那個剛才找上~門來的左良功是什麼人啊?”
何沐平邊拿著小湯匙將一勺清湯送進美~人的小~嘴裡,一邊道:“就一渾人罷了,平白為他生氣,我自己都覺得傻氣。”
唐若琳拉著他的衣襟,撒嬌道:“說說嘛,反正又沒什麼事情做。”
何沐平拗不過她,道:“我們這次來廣州是做什麼的啊?”
“說是主持什麼大~選來的。”唐若琳對這些事情一概不感興趣,只知道個大概。
何沐平點點頭,道:“這左良功就是這次要競選京師(廣州)市長的一個候選人。他是歸民,回本土之後就做蔗糖生意,為人很是圓~滑,而且臉皮極厚,特別能磨人,往往就把不可能的事情給磨成可能的了。這次也算是趁勢而起,拉起了廣東不少商人跟他組成了民~主黨,要參選廣州的市長。聽說,就是興發公~司這樣的大戶,都也進了民~主黨,支援他呢。”
唐若琳點點頭,道:“不過,他怎麼就沒頭沒腦的拜見你呢?”
何沐平倒是有一番咬牙切齒的道:“所以我說都不把皇帝當回事啊,我才到蹕駐之地沒多久,這吊兒郎當的貨就上~門了,提了大包小包、金銀珠寶什麼的,忙不迭是來給我行~賄的呢?”
唐若琳笑得花枝亂顫,道:“這人真有毛病,怎麼還能給皇帝行~賄呢?不怕你找了禁衛軍抓了他?”
何沐平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握了握拳頭,道:“這四六不通的東西算是吃準了我了,他上~門來騷擾,我不能拿他,因為我沒有正當理由,他一沒威脅我的安全,二沒對我不敬。把行~賄的贓物說成禮物,半點還不落把柄。這糖衣炮彈送的,真是厲害啊,不愧是賣蔗糖的啊。”說的這,他自己也笑了起來。
唐若琳皺眉道:“你可是皇帝啊,想怎麼處置他,還不是你的一句話?”
何沐平攤開手,無奈道:“我這個皇帝可是當得古今最沒威嚴的,雖說他是不懷好意,但我也不能隨便找個由頭做了他,我也是講~理的人。”
美~人掩嘴輕笑,道:“你說話就跟江湖上的賊匪一樣,還沒請教閣下的萬兒呢?”她調笑地拱了拱手。
何沐平嬉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洱雲寨大當家的老公。”
唐若琳臉色紅紅,推了一下,道:“沒正經。”
男人又是多少有些感傷地嘆道:“這左良功和民~主黨這是行~賄行上癮了,太沒下限了。不把我當皇帝也就算了,還明目張膽地來。”他心裡想的是,就算是系統人員裡,也有各種奇葩存在的啊。今天這事可能不只是左良功一個人的想法,他更多扮演的是一個不同商業利益結合~體的形象代言人角色,他今天的行為,無疑就說明了,這幫商賈們,開始覺得天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鈔票辦不到的了,連皇帝都可以拿鈔票買通。
何沐平放下小老婆,齜著牙道:“不行,這口氣我還就是咽不下去了我想的地方大~選有可能出現各種弊端,但絕對不能讓其成為史上最強政~治笑話。雖然,這個笑話可能已經誕生了。”
他走進書房,從書桌上抽~出一張白紙,撿起桌上的鋼筆,刷刷刷地寫道:“著《華夏新聞》明日頭版頭條報道民~主黨向皇帝行~賄未遂一事。”
他拿起紙來,又看了看,越看越覺得奇葩,心想就算是在政~治改~革摸索的過程中~出現什麼波折,也絕對沒有行~賄行到皇帝腦袋上厲害。
他作為皇帝都覺得丟人,這明顯就是民眾、特別是政~治參與者沒有足夠的政~治覺~悟,商人們拿著生意場上那一套對待政~治活動,極大地背離了他的本意。
雖然如果明天民~主黨行~賄皇帝的報導一出爐,就等於皇帝本人做出了主觀性妨礙選~舉的活動,但是何沐平覺得,自己再不插手,還沒準兒這事兒能變成多少本笑話書。
唐若琳看得出男人雖然實在一副玩笑模樣,但是心中並不好受,問道:“不是說民選市長麼?怎麼向你行~賄還有用?”
“當然有用了,現在雖然我們是在選~舉,但是無論是從候選人的覺~悟、能力還是從選民的本身素質、政~治理解上都有著嚴重的問題。特別是我們中~國的國人,現在還沒脫出皇帝說話就是最大的這一範疇,特別是作為開國君主,我區區不才,聲望在民間還是比較客觀的。我若是主觀地、公開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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