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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竟然已經有了三四個可以增加能力的隨從。玩《拿破崙全面戰爭》的時候,即使是那個牛氣沖天的納爾遜勳爵,也沒有到他這麼逆天的地步。
與何沐平長相有五分相似,但是渾身一股冰寒之氣的何沐恩快步走到何沐平面前,先是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又執了一個弟敬兄之禮。
何沐平多少對於面對以前自己的替身,突然有了自我意識的何沐恩有些無所適從,但是看到他的禮節,心中明白,對於這位遠超自己的海軍統帥,他心中的第一位,是一個恪守命令的軍人,然後才是謙恭的弟~弟,至於皇室成員的身份,在他心中都不及前兩者重要。
而何沐平並沒有生受他的兩個禮節,而是穿著龍袍,極其迥異地給他回了一個軍禮,然後又讓了讓身~子,受了他的尊敬兄長的半禮,最後以皇帝的身份,伸手一接,做了一個禮敬皇室成員的禮節。
何沐平的意思也很簡單,皇帝作為軍~隊的總統帥,接受一名軍人的彙報;作為兄長,欣喜於兄弟的歸來,不敢居上,只受弟~弟的半禮;最後,你自己可以不重視自己的皇室身份,但是作為皇室的領頭人,皇帝必須尊重你的皇室身份。
兩個人複雜的一套行禮動作,讓很多人都十分納悶,不解其意。但是一肚子花花腸子們的新儒們,卻自認為讀懂了兩位皇室的意思。
第二天,《士林報》以遵循禮制為主題,大肆渲染皇室遵循禮制,恢復中古周公之制,尊儒重道的精神。這篇文章首先提到了,在中~國禮節的重要性,從人文道~德一直講到了祖先宗廟。同時,又認為皇室遵循禮制的行為,是真正樸素的儒家思想,近幾百年來的名儒大賢,都走了彎路。而得到儒家精華的皇室,因為他們知禮好仁,為上天所眷顧,所以最終能夠取得天下,興復千年仁政。
長期以來,失去特~權地位的儒士,一直在往皇室、何沐平、新朝身上貼上各種儒家、正統的標籤,很多人為了激流勇進,甚至開始放棄所謂的先賢,樹立起了當代聖賢的大旗。一部分人則走在了復古的陣地上。國朝所推行的種種政~策,無論是減負還是去除從斬首、凌遲等五花八門的刑罰,都是仁的表現。從皇室到大小官~員,必須嚴守禮節,再到“刑不上大夫”轉變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儒士認為這是禮的表現。孔聖的兩大精髓,仁和禮都被新朝佔了,新朝怎麼能不算正統,怎麼能說廢儒呢。
何沐平在聽聞,事情這般變化之後,只能慨嘆,這千古文人,無不是厲害非凡啊,什麼行為都可以給你講出千般道理。不過,這種情況,他也是喜聞樂見的,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在新國~家找到文化、思想的認同,那麼新國~家所推行的種種事務、思~潮也更能夠深入人心。
此時,何沐平跟何沐恩走在皇家莊園的小徑上,散著步,聊著天。
何沐平對於何沐恩的感情與對他的小弟~弟何沐然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對三弟何沐然,他更多的是像一個父兄,對其嚴厲,是因為他還沒有成熟,期望他成材,有所成就,而何沐然對他,也多是聽從敬畏。
可他和何沐恩不一樣,從一定程度上,何沐恩是另一個自己,並不只是他曾經做過自己的替身,而是他已經站到了一個很多人一生無法企及的高度,成為了何沐平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那樣如何,有沒有廣東那麼熱,我看你都沒怎麼曬黑啊。”
何沐恩微微一笑,道:“確是比廣東熱的多,我不黑,那是家庭遺傳因素,你看看韋紹光就知道了,他在坤甸呆了三個月,就變成了一塊黑炭,不知道這次回家之後,他媳婦還認不認他。”
何沐平聽了他的解釋,也哈哈大笑,又說道:“辛苦你了,呆在南洋那麼久,為國~家打下了大大的疆土。”
何沐恩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慢慢地散步,彷彿他做的就如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何沐平看著他“冷酷到底”的做派,心中也覺得好像,伸出右手,摟住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就跟我裝少年老成啊。”
何沐恩卻道:“不是我想裝老成,卻是我年紀輕輕就需要駕馭整個軍~隊,不變的老成一些,難免被人所看不起、不信任。兄長,你也是一樣的吧。”
何沐平撇撇嘴道:“嘿,我可沒覺得,我整天跟大家閨秀一樣,躲在這小窩裡,所謂傀儡皇帝也就是我這樣的了,整日工作就是看檔案,而且還是看政務院批示過的檔案,沒意思啊。”
何沐恩不由笑道,譏諷道:“兄長可真是個傀儡啊!每每見了不合心意的檔案,都再打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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