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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遺漏的資訊,導致自己第一次傳~送傳~送了不到十公里。
只是他站在別人家房頂,查系統的樣子,就像一個絕世獨~立的高手在紫禁之巔發呆……
只是這一幕,卻被一個妙齡少~女看在了眼中。
片刻後,何沐平失去了蹤影。
“菊姬,你在看什麼?”一箇中年女人用日語對正在對著房頂發呆的少~女道。
菊姬慌忙欠身,微微鞠躬,道:“當主,沒看什麼。”
女人眉頭皺了皺,道:“下去吧!”
菊姬低下頭,邁著小小的步子,恭敬地走了下去。
少~女心中卻難以抹去青~天~白~日中,站在屋頂的那個男人的樣子,遺世獨~立的那種風~流倜儻,以及來去如風的武功(沒文化真可怕,這叫空間傳~送),少~女默唸:“這就是一見鍾情了吧。”
且不提這位日本小軟妹,說何沐平啟動了第二次傳~送,來到了一片荒島之上。
“阿平,這又是哪裡?”裳兒一閃而出,對何沐平再次表達了不滿。
何沐平撓了撓頭,看著這個大小不及一個足球場的小島,苦笑道:“這是澎湖列島之中的某個荒島。”
裳兒也懶得再計較什麼了,一揮玉手,道:“換地方!”說罷再次消失。
只是,這一次的蜜月,似乎總是不順利的,何沐平的第三個傳~送地,似乎也是缺乏浪漫情致與風光宜人的影子。
荒僻的山野間,破敗的斷壁殘垣,滿地的白骨碎屍上飛著蒼蠅。幾隻豺狼在搶食著一個尚未完全腐爛的人的頭顱。
這是一個空曠的村落,整個村子裡沒有一個人,只有寒鴉的驚叫和惡豺的嘶聲。村邊的田地中長滿了稗子和莠草,已經是初夏的空氣中,卻瀰漫著窒~息的味道和死亡的吐息。
裳兒這一次沒有大聲喧鬧,只是輕輕拉著何沐平的衣袖,小心地問道:“這是哪裡?”
何沐平呆了呆,沒有回答。
裳兒知道何沐平的性子,走到他近前,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問道:“阿平,這是哪裡?”
何沐平才回過神來,他看著這濃~密的大樹和荒草映襯下,孤寂無聲的村落,和滿地的白骨與殘屍,用突然沙啞了的聲音回答道:“這裡是河南某個縣。”
裳兒奇怪地問道:“河南?這裡並不是你的領地啊?”
何沐平點了點頭,道:“這附近已經完全荒蕪,系統判定滿清對此地的掌控力弱於我,所以化為我的領地,我們並沒有實際控~制這裡。”
他說的很鎮定,但是語~音卻很顫~抖。
他拉了裳兒的手,歉疚地對她道:“寶貝,我們下次有機會再出來玩好麼?我覺得我有些事情還沒做完。”
裳兒伸出玉~臂,抱住他,安慰道:“我們總是在一起的,有事情就先做好了,我懂得分寸的。”說著她奉上香吻,用她獨有的那份魅力,去撫~慰突然受了傷的男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都在動員
當何沐平看到那些傳言中的十室九空、易子而食的慘狀之後,才深深切切地開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切地說,是對北面清廷的反應。一個人在沒有看到一些事情之前,總會以自我的、主觀的想法去衡量事情,通常一些問題、一些因素,會因為沒有感同身受,而被放低重要性。
比如,緩復大~陸的好處有很多:可以不斷的促進自己現有領土內的經濟發展與國~家建設,從而自己的基礎和實力會更加雄厚;可以分國而治,用南方的快速社~會變革衝擊北方的小農經濟,可以使人~民對清政~府更加不滿,可以減輕自己在接手這一地區後,得罪居民進行改~革的阻力;更重要的是,何沐平手上的資金是有限的,如果平均分配在每一個省份,那就不會剩下多少錢,換言之,他可以使一些地方飛速地富起來,強大起來,但是如果全國齊上,最有可能出現的是,所有地方都上不上下不下,停在一個尷尬的境地。
何沐平當然也考慮過,自己這樣做,會使得很多人破家喪產,甚至失去生命,但是親眼目睹和想象永遠都是兩回事。當他顫~抖著翻開那份北方這些年損失的資料統計時,著實對自己有些恨。僅僅河南一地,兩年多的亂戰導致八百萬~人逃離這個省份,至少有上百萬~人死在了這裡。整個河南在1845年,估計已經不會超過二百萬~人口,大部分逃荒去了南方,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死於兵禍。
何沐平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一直沒去翻開這本資料,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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