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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很多東西,都並不是虛幻的,是歷~史發展的必然。這樣的國~家,在建立之初,腐化不嚴重,出身於人~民的當~權者,仍然還把自己當人~民,所以能夠迸發出極大的建設熱情,也能夠調動起驚人的力量,所以這樣的國~家的初生期很強。但是三代之後,當~權者的後代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還是人~民的自覺,他們想要的只是擴大利益、保住利益,而人~民怎麼樣,更多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象徵符號,是產羊毛的綿羊。有得利者,有失利者,那麼就會出現不平衡,就會最終導致衝~突。無論得利者手中掌握了怎樣強大的力量,只要失利者佔據大多數,他們必然都在對立面上。當然,也有解決的方法。”
何沐平搶答道:“讓得利者更多,平衡得利者與失利者的利益差距和力量對比,可是當得利者數量達到一定水平,那麼這個社~會就不是集~權社~會,而是民~主社~會了。”
裳兒拍拍手道:“正是如此。我記得你說過,沒有一個數學模型是正確的,沒有一個社~會制~度是正確的。他們只有適合不適合的區別。我們從長遠來看,所有的社~會,都會出現矛盾、出現衝~突,那麼你今天嘔心瀝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何沐平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民~主國亡於外,集~權國亡於內。那麼,我把世界掃平,只剩下唯一一國,那麼民~主國,是否還會亡於外呢?”
裳兒笑笑,道:“你自己已經知道答~案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個位面,不只是有地球,有人類。還有,居住在不同地區的人,差異的產生,幾乎是必然的。因為資源並不是平均分佈的,總有人吃得多,總有人吃不飽。”
何沐平嗯了一聲,站起來,摟了摟妻子的肩膀,衝她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難道因為所有的事情最終都會走向崩壞,而什麼都不做麼?”
裳兒親~吻了他的臉頰一下,道:“那你會怎麼樣呢。”
“做自己該做的,做自己想~做的,僅此而已。”何沐平淡然道。
裳兒點了點頭,笑道:“這才是我想說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刺客!
“乖乖,前面可是聖駕啊,我老馮修了幾世的福緣,才得了今日能瞻仰龍顏啊!”馮京拍著心口,神神叨叨地說著。
曹翰不以為意,道:“你兜裡揣著的紙鈔上,每一張都有陛下的肖像,怎麼能說今日才見。”
馮京拍了拍曹翰,道:“曹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皇上,什麼時候都是天底下最大的,甭管那些歪~門~邪~道說什麼天下生民如一,只要普天底下,還有張龍椅,上面還坐著個爺們,那就是咱麼一眾官將的頭頭。”
曹翰嘿然笑道:“老馮,你這話說得,可不比我恭敬多少。”
馮京奴~才本性還沒褪乾淨,慌忙自己掌了嘴,連稱該死該死。
“你這是給誰看呢?皇上坐在前面呢,隔著一里多地遠,瞧不見你老馮一片赤膽忠心。”
馮京做大~義凜然狀,道:“我馮京一片忠心熱忱,天地可鑑,皇上明察秋毫,識見萬里,定然也是看得到我老馮對他老人家的忠心的。”
曹翰推了馮京一把,道:“行了啊,你,咱們新朝不興這一套了。”
馮京鬼鬼地笑了笑,拉著曹翰道:“我說曹兄弟,哥~哥我長你十幾歲,入官~場打滾也有些許年份了,今日好好教教你。這皇上說什麼是皇上的事情,可是皇上雖是天子,但是仍舊是人身肉胎。凡人那一個不喜歡恭維,那一個不喜歡奉承的?要想好好做~官,就跟好好做人一樣,八面玲瓏,誰也不得罪。對待上官,尤其是皇上,就得好生地伺候。好話說多絕不見怪,禮金絕不嫌多送。這般才有爬高之路啊。”
曹翰內裡對他這套為官之道嗤之以鼻,但是面上還是拱手道:“受教受教。”
馮京今日談性不小,又開口道:“皇上這次說是北巡,其實還不是御駕親征,這自古皇帝,哪一個不想往自己頭上扣一個文治武功的大帽子,你瞧那偽清乾隆皇帝,到了老,還給自己按一個十全老人的名頭。”
曹翰又憋不住,吐槽道:“乾隆算是什麼狗屁十全老人,首先那這個十全就是湊出來的,我怎麼算也只能算出九次。更可笑的事,這裡面還有不少敗仗。我漢~人西域故地,乃是漢唐就轄制的疆土,這老頭恬不知恥,硬給安了新~疆的名頭,你說可笑不可笑。”
馮京拍手道:“曹兄弟不愧是讀書人啊,果然見識廣博。偽清乾隆,果然是跟我們聖君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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