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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發現一屋子人都鬆了口氣。我看看胤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小林子說:你家爺幾天沒洗臉了,瞧這一副鬍子拉碴,落魄失魂的樣子。
小林子說:格格呀,你不知道,昨天你暈了過去,爺快急瘋了,找了把全京城最好的十來個大夫全請了回來,自己也從昨天到現在沒閤眼,滴水未進呢,一直拉著格格的手不放開。
胤禛沉下了臉喝到:還不送大夫出去?小林子嚇得不行;趕緊跑了出去。
看著冰山快要爆發的樣子, 所有的太監宮女嫫嫫都嚇得不行,都退了出去,小十三也機靈地說:姐姐你好好養傷,我得回宮了,改天再來看你。
我拉著小十三不讓他走,他給我了一個自求多褔的眼神跟他四哥打了聲招呼就一路小跑地溜了出去。
胤禛冷冷地盯著我,一步一步向我走近,我一點一點地往床裡面縮退,我從來沒有見過胤禛發過麼這大的脾氣,他的兩眼像要冒出火來一樣。
我縮到了床的最裡面,無路可逃了,他把他的頭放大在我眼前,我嚇得不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時,小林子跑進來大聲說:爺,將軍府的大公子與大奶奶來了,說是奉將軍與夫人之命來探望格格。
我抹了一把汗,鬆了口氣想:你別想欺負我,我是有孃家人的,而且來得好及時啊。
胤禛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狠狠地咬了我耳朵一口說:你別得意,晚點我再來收拾你。
我“哎呀”一聲慘叫,捂著耳朵藏進了被子裡。
胤禛帶著小林子去前廳接待我的哥哥嫂嫂,不一會兒便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就看見胤禛帶著哥哥嫂嫂還有如意與兩個嫫嫫走了進來,我趴在那裡哼哼直叫,一個勁兒地說:好疼啊,好疼啊。
嫂嫂倒是一下子衝了過來,仔細看著我的傷,而哥哥卻裝成一副生氣地樣子說:你也知道疼?都是自找的。
叫我說,四阿哥也不必心疼她,把她扔大街上叫別人揀了就最好,這樣的麻煩精,不要也罷。
嫂嫂連忙打圓場說:好歹她是受了重傷的,你這當哥哥的不疼,反倒說出這樣的話,還不如四阿哥深明大義,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淘氣的。
四阿哥一直繃著個臉,哥哥笑罵到:她哪裡還是個小孩子,還有一月就要成親了,成了一府之主了,要是再這樣淘氣,可還怎麼辦的好。還好是四阿哥心胸開闊,深明大義,不然早罰她來著。
就在哥哥嫂嫂一明一暗的囉嗦下,一口一個四阿哥大方,一口一個深明大義,把四阿哥說得再也不好意思罵我了,半天才吭出一句:她還小,有些事情慢慢來,這次就算了,什麼也不說了。
有了他這句話,哥哥嫂嫂突然很有默契地衝我擠了下眼睛,哥哥迅速地回過頭又冷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那可不行,我阿瑪說了,要打要罰任憑四阿哥,但是決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不然她肯定還得有下次的。
四阿哥看著哥哥一臉真誠的樣子,感動地說:將軍也不要太費心了,改日我定上門謝禮。至於打罰什麼的,就免了,所幸這次也沒有什麼事,宮裡那邊也沒走去什麼訊息,就算了。
然後哥哥拋給我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帶著嫂嫂與四阿哥寒喧著離開了。
如意留在這裡侍候我;見他們都出去一大會兒了才鬆了口氣對我說:來的時候,大爺就跟奶奶商量了,說怕四阿哥生氣,他們這一招還真管用,這下你可放心了,爺說不罰你了。
我樂得嘿嘿直笑,胤禛從外屋走進來冷冷地說:誰說不罰她了?
小林子一看他這種表情,趕緊說:爺,我突然想起來了,我還得去下邊莊子一趟,我先出去了。說完,硬拉著如意一溜煙兒就跑出去了。這兩個傢伙一點共患難的精神都沒有;竟然只留下我一個人來面對這個渾身冒火的傢伙。
我在床上嚇得直哆嗦:你說過不罰我的,你想怎麼罰?
他一看我那樣子;反而忍不住笑了,可是他那笑容就是奸笑,皮笑肉不笑,笑得我渾身發怵:你很怕我嗎?
我說:怕啊;當然怕;你看看你那樣子;跟我欠了你幾百兩銀子沒還一樣。
他說:你要是隻是欠了我的銀子倒好說了。
我說:那這件事也好說好不好?
他猛地冷冷地說:不好。
良久,他嘆了口氣說:你知道你成什麼體統嗎?你是本阿哥的嫡福晉,皇家的兒媳,大婚當前,你竟然跑到妓院去,要是傳進宮裡,按律要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