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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哥哥去大營後;我就把嫂嫂叫了起來;讓她教我去騎馬;對於嫂嫂;我不想有什麼隱瞞;嫂嫂是個很聰明的女子;我相信她不會多問。因為我回府後;和如意在一起;有很多原來的小時候的事情我都不記得;她置疑過幾回;但都沒有問出口。
我直接就告訴她;我把騎馬忘記了;不會騎了;四阿哥說要帶我去打獵;我怕丟人。
嫂嫂說:這可得抓緊練呢;回頭你當福晉了;我聽說要跟著皇上去圍獵的;你可別丟了四阿哥的人。
說著就從馬房裡要了兩匹馬帶著我出了城。
一個多月;我都沒有再見到胤禛;他派小林子過來說;皇帝準他參與了早朝;還給他派了活兒;因為頭一次接任務;所以一直不敢有鬆懈;說等忙過一陣就過來看我。
剛好;這個月我就拉著嫂嫂教我學騎馬;有的時候我們把馬溜到郊外;就是郊外跟她學習武藝;有的時候如意也會跟著過來; 哥哥不去大營的時候也會跟著來湊湊熱鬧。就這樣我;我的騎術與武藝在哥哥嫂嫂的指點下;有了飛越的發展。
八九十
二十五:
不學武的時候;我也會拉著如意去街上去瞎逛;我拉過嫂嫂,不過嫂嫂總歸是結了婚的媳婦;不好意思跟著我們去瘋。
天橋那一片都快被我們給溜熟了,我與如意一人穿著哥哥的衣服,一人穿著小廝的衣服,天天在外邊瞎晃悠,革命友誼也飛速地發展,漸漸地她已經很能奇怪我的一些種種舉動了,有的時候她會說:小姐你從宮裡回來,變得很不一樣了呢?
我心裡慌卻總是笑著說:當然不一樣啦,長這麼大了。
其實對如意我還是心裡很害怕的,因為必竟除了家裡的兩位老人,她與伽羅最熟悉了,從小同吃同住,生怕她發現些什麼。還好,我進宮了三四年,就算有天大的變化,她也會以為我從宮裡學會的吧。
一日傍晚,我與如意逛完街抱著一堆新鮮的果子正準備往府裡回的時候, 突然看見一隊人騎著高頭大馬往我們這個方向飛奔了過來。真正的鮮衣怒馬,高頭大馬的上的幾個少年錦衣華服,後邊跟了一串家丁都不像普通人,因為落日照得反光,我並沒有看清楚是誰,而是直接和一群老百姓讓在了路邊。
據說京城有很多這一類的旗人子弟天天在街上蹓鳥逛馬的,老百姓看了就怕。而我牢記著阿瑪的叮囑,能避就避能讓就讓,用咱阿瑪的話說就是:馬上要嫁入皇家的人了,可不要給四阿哥抹黑。
而且我也實實在在知道,在京城這樣的少爺們太多了,天天不吃飯不睡覺也收拾不完,久而久之也學會了跟著老百姓避在一邊。可是衝在前邊的那個白色長衫的少年突然猛的一提韁繩,那馬立刻就揚起了前蹄廝叫一聲,把我嚇了一跳,而如意更是嚇得手一顫,一包果子全部滾落到了地上,一直到了街中心,後邊的一個少年不防,馬蹄踏了上去,馬一滑蹄,轟然倒向一邊,還好少年會功夫,沖天而起,躍了幾個跟頭後,跌跌撞撞了幾步才立在了地上。這個少年體形偏胖,一時間大怒,罵罵咧咧衝著我們跑了過來。幾個家丁樣的小廝們都拔出刀擁了過來。如意嚇得幾乎傻了,我也有點蒙,眼看那個少年揮手就要打過來:“媽的,你活夠了是吧,爺的馬你也敢攔?
“十爺住手”,情急之下我大叫一聲,並一把抓住了他就要劈向如意的巴掌。那個領頭的白衣少年也下馬衝了過來大叫一聲說:十弟住手。
這個胖胖的少年眉頭一揚說:你認識爺?
旁邊一個瘦瘦的少年似笑非笑不陰不陽地說:十弟,你再仔細看看,你不也是認識她的?
大街之上,他們又是便衣我不便行禮,只是衝他們一人福了一下說:伽羅見過八爺,九爺十爺。
老十一看男裝打扮的我這才咧開嘴樂了,摸著頭說:我當是誰啊,原來是伽羅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說:十爺莫怪,這是我的貼身丫頭,剛剛被八爺的馬驚了,才會失手把果子撒了一地的,害得十爺差點摔倒。
八阿哥搶著說:不怪這位姑娘,原是我不對, 我騎馬過來,依希看見伽羅站在路邊,就想停馬打個招呼,不想停得急了,驚了這位姑娘,都是誤會。
八阿哥果然是謙謙君子,給一個丫頭道歉,光看如意的臉色就知道她是多麼感激了。孩子是要靠從小教育的,但是天生的性格也不容忽視,雖然老八從小抱去給惠妃養,但是性格可不像惠妃,也不像大阿哥,倒是像極了衛氏。
我也笑著說:是啊,都是誤會,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