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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志向又很遠。
也就是說,要成大事,必須得忍,不能忍,什麼事情也做不成。特別是生在皇家,如果事事出頭,事事逞強,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放不開自己的心態,遲早會吃虧的。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也沒有人值得我來給她們講這些,宜妃都說我們性格相像,我年輕的時候,也的確像你這樣。這也是我幾十年在宮裡悟出來的,位高時保持低調的姿態,位低時守住高潔的情操,笑看別人的冷嘲熱諷,是非語言,這樣才算得上大智大勇。
因為摟著小胤禎我沒法行大禮,不然我真的想對德嬪叩謝感激,這些話,應該是她在宮裡這幾十年積累的經驗吧,無價之寶啊,不過難得她竟然懂得我的心思,應該是唯一一個沒有說我無用而且還誇我的人吧。
我的感激她都看在了眼裡,示意我不必起身,接著說:不過你這孩子也的確是太老實了些,不能忍的時候無須再忍,必要的時候,拿出你的架子來,該立的規矩還是應該立的。聽說今天你身邊的一個丫頭跟藍晴打起來了,還把藍晴打敗了?
我心裡不安,只好回答到說:是的,是媳婦孃家帶來的丫頭,自小與我一處長大,情同姐妹,見藍晴辱罵於我,便氣不過替媳婦出頭教訓了一下她,這是兒臣管教無方,回去定會重重罰她。
德嬪說:也罷了,我不是怪她,她倒是個有血性的女孩子,不愧為將軍府裡出來的,據說功夫還在藍晴之上呢。
我頓時心慌,看著德嬪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不知道她突然提出安妮是什麼用意。聽這話語好像還是在誇安妮吧,應該不會有事吧。
可是德嬪話鋒一轉說:可是當奴才就該有奴才的規矩,聽說她還直呼你的名子,不顧你的阻攔打了藍晴,藍晴是什麼身份,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連皇上都對她多看三分,她的家勢是最惹不起的,藍晴那脾氣與宜妃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今天她們雖然主動上門來道歉,但是用意也是明顯的,也是讓我要給她們一個說法。你剛建府,威信沒有是自然的,這丫頭是自小跟你的,你拉不下臉也是自然的,可是我這當婆婆的可不能不替你當這個家。這樣吧,你把這丫頭交給我吧,我把她送到莊宜院任她們處置吧,只要叫她們平了氣就好。
我放下小胤禎,跪在了德嬪面前說:求額娘開恩,她自小跟我,我與她感情極深,額娘既然也知道宜母妃與藍晴脾氣不好,心胸不寬,她去了恐怕就完了。宜母妃當年無緣無故就找了個理由把媳婦折騰個半死,只怕我這丫頭下場極慘。求額娘慈悲,念在她服侍過兒臣一場,救她一條命吧。如意與佟嫫嫫也跟著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說話。胤禎看我這個樣子,竟然老氣橫秋的搖搖了頭,一副被我完全打敗的樣子。
太子
德嬪嘆了口氣說:你先起來吧,不是我不救她,是救不了,藍晴不說家勢如何,至少現在的身份是也是秀女小主,就算宜妃那邊不故意找她麻煩,按照大清律法,奴才打了主子,也得是死罪。
這些道理其實我都懂,可是安妮不懂,她氣極了就打,打完了就忘了,忘了就以為沒事了。於是連連叩首求德嬪說:額娘,求您念在兒臣與她情同姐妹,就當可憐兒臣,放過她吧。
德嬪說:不是我不放過她,是莊宜嬪那姑侄兩絕不會放過她的,我主動把她交上去,再說說情,說不定還能讓她留一條命,要是讓莊宜院的人自己去尋仇,估計這丫頭會被滅門。
我幾乎要哭了出來說:額娘,兒臣知道額娘心善,可是這丫頭真受不起莊宜院的折騰,只怕不死也廢了,姐妹一場,媳婦心裡疼啊。
德嬪也有些生氣了說:你呀,就是太心慈了,怪不得都敢來欺負你,你什麼人都維護著,為了一個奴才下跪求人,你可夠沒出息的。來人啊,佟嫫嫫你帶著人去把這丫頭給我壓了過來,再隨我去莊宜院走一趟。伽羅,我累了,你跪安吧。
說著就要往裡間走去,我急得不行,跪爬著上前抱住了她的腿,邊哭邊說:額娘開恩,這丫頭殺不得。
德嬪快要被我給纏惱了,大聲說:一個奴才,賤命一條,為什麼殺不得?
我抹了把眼淚說:其實,其實她不是兒臣的侍女,她是太子的寵姬。
德嬪被震住了,睜大著眼睛看著我問:你說什麼?她怎麼又跟太子扯上關係了?
我看瞞不過去了,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把安妮為什麼想進宮,為什麼與藍晴發生衝突全跟德嬪說了。
德嬪說:太子妃生產時,太子在宮外不願意回宮就是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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