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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我備下了客房,請爺爺先去休息,改日我再與爺共謝爺爺的救命之恩。
老頭子也不推辭,向我一拱手,跟著如意去了。
我脫去了外衣,躺在了胤禛身邊,他還是睡得那麼香,我緊緊的靠著他,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日下午,又著太醫來瞧了幾次,胤禛才在傍晚的時候醒了過來,我怪他,不能還要逞強,他反倒怪我勾引他。不過精神倒是好多了,御醫也說沒什麼大礙,短日內不準劇烈運動,補補血就好了。我長吁一口氣說:我終於可以放假了。
胤禛則笑著說:誰說的,今天你繼續值日。
我說:好啊,那你就不用以身相許了,直接以命相許好了。
太子的胳膊也沒有什麼大事,沒傷到骨頭,天天在家侍候著安妮,還被安妮挑三揀四,他也不惱,竟然跑來跟我學習做菜,說是安妮說的: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男人她不要。
胤禛氣得不行,卻礙於安妮為了救我現在還躺在床上,而不敢吭聲。
我的阿瑪又來過一趟,主要是為了感謝甘先生救我們之恩,甘先生只是說:自從第一回與我不打不相識,就覺得與我有緣,所以才出手相救。而且他前些時間帶著孫子去了一趟寧遠,查清楚了當年那件事,的確他的父親不是被我的祖上給害死的,而是被愚昧的老百姓打死的。而且的確是與我的祖上有過結交,也算是世交。
他把那把滄浪劍又轉送給了我,並給了一本劍譜,是他們天山派的劍術。他說想等他的孫子甘鳳池的槍傷好了以後,就帶著孫子行走江湖。
我與阿瑪商議後,極力挽留他留下獅子園住下,一是免了年老還受風霜之苦,二是教我武藝,還能幫我做些我不方便做的事。
他經過再三考慮後,胤禛也極力的挽留他,他才跟甘鳳池商議後,留了下來,住在了後院的一處空房裡。
在太子與養傷的期間,宮裡的賞賜源源不斷的過來,並且讓李德全來宣了聖旨,說大阿哥救人有功,與三阿哥同時封為親王,而胤禛因為救太子有功,封為貝勒。我的額娘因為進宮報信及時有功,封為了三品誥命。
封了爵位後,各宮裡都賞了東西,而德妃不知道在動什麼腦子,竟然以我府里人手不夠,別人不夠細心為由,把聽雪給派了來,服侍胤禛,我大概能猜出德妃的小九九,卻不動聲色,將聽雪安排在胤禛身邊,照樣客客氣氣。
康熙
一日,太子進宮向覆命去了,獅子園裡來了一位不恕之客。竟然是太子妃,她只帶了幾個貼身的丫頭和太監,身著便服來到了府裡。
胤禛因為身體不適,一直沒有起床,而且他也不想見太子妃,便託病睡在了床上。
可惜太子妃倒不是衝著他來的,見了我,不讓我多禮,而是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見那位叫安妮的姑娘。
我與如意佟嫫嫫交換了一下神色,卻拿不定主意,她是太子妃,要見誰都可以,這麼跟我說算是跟我客氣,我不讓她見是不可能的。反正我想,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泰坦尼克號總有撞冰山的那一天吧。
於是我把她帶到了安妮住的後院裡,我先提前去跟安妮說了一下太子妃來了。
她因為失血過多,還是躺在床上,傷口也不敢動,便墊了床被子靠在那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讓她進來吧。
摒退了所有的下人,我始終沒敢離開,不知道大老婆小老婆相見的會碰出什麼樣的火花。房間裡就剩下我們三個人,太子妃很驕傲,抬著頭,從上到下,不屑一顧的打量著安妮說:你就是那個太子從青樓裡買回來的娼妓?
安妮竟然比她還躥,竟然都不抬頭看她,低著頭磕著瓜子,輕笑著說:堂堂的太子妃竟然一點文化也沒有呢?我雖然出身妓院,但是不是娼妓,是藝妓,藝妓你懂嗎?不懂是吧,我告訴你哈,賣藝不賣身的偉大的藝術工作者。懂了吧?
太子妃倒還是一副柔弱的樣子說:那麼是本宮誤解了,你就是太子請回來的藝術工作者嗎?
安妮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嗯”了一聲,表情輕鬆,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太子妃輕笑著轉過頭來對我說:四福晉,你可知道如果皇上知道了她,她的下場嗎?
我低頭到:求太子妃開恩,安妮姑娘是伽羅的救命恩人,求太子妃能饒過她一命。
太子妃驕傲的笑到說:不是我不饒她,是大清律法不饒她,皇家的顏面饒不得她。堂堂大清朝的太子竟然跟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勾勾搭搭,甚至不理朝政,皇上知道了定不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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