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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出彼此的想想,讓胤禛告訴他的額娘,他是多麼的渴望得到母親的正常關心,而不是像個陌生人一樣疏遠;想讓德嬪大聲的告訴胤禛,她是多麼的想念自己的兒子,他在自己心目中與小十四是同樣重要的。
可惜這是古代,我這個想法剛剛試著跟胤禛透露了一點,胤禛就像個發了怒的小獅子一樣一躍而起,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瞪了我半天,直盯得我汗如雨下,心虛得要命,然後這傢伙憤怒的拂袖而去,嚇得我再也不敢再提這檔子事了。
據德嬪說,胤禛跟皇上說,我進宮的頭一天因為不熟悉地形,摔了一跤,腿傷了,所以不能按時上班了。康熙便準了我一個月的假期,讓我順便在長春宮德嬪身邊學點規矩。我估計皇帝那老狐狸早都知道我是怎麼受傷的,因為聽說鍾粹宮的惠妃和宜妃的綠牌都被內務府下架三個月,也就是說皇帝三個月不準備要他們侍寢了。
我聽說這訊息的時候,沒有開心,只有慶幸,幸虧我不是投身在哪個後宮娘娘的身上,或者也不是秀女的身上,不然以我的脾氣進了後宮,估計是住萬年冷宮的命啊。
德嬪一共有三個孩子,胤禛因為佟貴妃的去世,暫時住在長春宮,
已經7歲的九公主君語已經開始懂事了;因為深宮裡的教養;總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連大聲說話也不敢說一句。
每天長春宮裡最熱鬧的就是小十四阿哥了,天啊,頭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他還被奶媽抱在懷裡,只伸著個頭使勁兒往我這邊看,臉上一雙黑眼珠嘀溜溜的轉,因為知道是日後的大將軍王,所以很好奇的多看了幾眼,他突然就伸出一隻手,啪的打在了我的鼻子上。
我唉呀一聲,猛的捂住了鼻子,這小東西卻哈哈大笑起來,樂得在奶媽懷裡亂蹦達。我當時就在想,怪不得穿過的人都說小十四從小就是個魔王,現在看來,兩歲的他用已經有了小魔王的潛質了。
因為是外傷,不到一個星期,我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結了兩塊厚厚的黑痂,看起來像兩個護膝一樣蓋在腿上,每天奇癢無比,但是太醫卻不讓撓,說是會留痕跡。
有的時候我想,反正都已經註定了我不會漂亮了,好面板也不會增色多少,於是趁沒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掀起裙褲撓幾下,並用手試著把那些熟得差不多的痂撕掉。
有一天傍晚,跟管教嫫摸學完規矩,我便坐在後院的臺階上“處理”起我的傷口起來。
正在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一整塊痂全撕下來的時候,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打斷了我:讓你不要撓,你總是要撓它,你是想一輩子留個疤嗎?
不用抬頭我也知道,是我未來的老公胤禛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我雖然在別人面前都很坦然,卻對他有一股天生的畏懼,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他日後是終極大BOSS,還是因為他是我的直接領導。
慌忙放下裙褲,拍拍手說:嘿,不是的啦,我只是看看而已。
他走過來坐在一邊,猛的掀起我的裙褲說:只是看看嗎?為什麼這邊被撕掉了這麼多?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癢嘛,忍不住撓。
他語氣緩和了一些,說:很癢嗎?
我裝成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說:癢啊,像很多隻蟲蟲在咬一樣。
他輕輕用手在上邊摩著,一邊輕輕的揉,一邊用手慢慢的按著。
我傻了眼了,看著他專注的樣子,真正的傻了眼。
他抬頭看我一眼停下來說:怎麼啦?疼?
我慌忙搖頭說:不疼,不疼,一點也不疼。
他看著我的樣子莫明其妙,“嗯?”了一聲表示疑問。我的臉慢慢紅了,悄悄說:你按的時候就不癢癢了。
他又“嗯?”了一聲表示疑問,我嘿嘿傻笑著說:我的意思就是說你不要停啦!
他猛的回過神來,輕輕一笑,又繼續按了起來。
良久,他說:你可以真是有福的,我一個堂堂大清國的阿哥竟然給你按摩,你竟然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說:我的福氣還不止這些呢,我的福氣啊,來日方長,現在只是剛剛開始啦!
他又“嗯?”了一聲表示疑問,我又嘿嘿笑著不敢答話了,我總不能告訴他,一個阿哥給我按摩算什麼,幾十年後,雍正皇帝還要給我按摩呢。
哈,胤禛,不管你是做阿哥還是皇帝,你這輩子都是給我按摩的命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該是吃飯的時間了。
他停止了按摩,輕輕的放下了我的裙褲說:好啦,該用膳了,今天到此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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