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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跑出來的時被驚嚇的樣子,他才覺得不對勁兒,也進去看了一下。如意沒說,我想自然是孩子們看到了沒穿衣服的兩個人在床上躺著。而胤禛竟然這樣都沒醒,一直睡到第二天起床,看到李聽雪躺在身旁哭,才知道自己生米煮成了熟飯。
李聽雪和他說,自己是自願的,不要他負責,待過完年就出了宮去,找一處尼姑庵過一輩子。
而德妃自然是罵自己兒子混帳,又不停的哄李聽雪,給她承諾要自己的兒子負責。
我聽了,心裡直覺得好笑。傳說中的以退為進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那個年雖然我極力張羅著,但是府裡的氣氛並不怎麼好,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心照不宣而已。
新年裡,我帶著宋氏進宮去給德妃請安,德妃卻也不提那回子事,竟然破例地的主動跟我套起近乎來,說些家常事。那些日子,清宮文裡非常流行兩個詞:正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我也不動聲色,陪她寒喧著,看她到底在耍什麼“妖蛾子”。
而胤禛據說惱了他額娘了,不管什麼敬不敬的,自那日起,就再也沒有回宮裡來給她請過安。據說那日後,他回來左想右想都不知道自己為啥為幹了這種事,後來聽小林子說他在他老孃宮裡喝了一碗茶的,但疑心那茶裡放了什麼藥,但是茶已經喝完自然是查不到了,而且胤禛自然怎麼也不信自己的老孃會這麼下作,在自己兒子的碗裡下什麼無恥的藥。事實的確如此,心細的小林子長久在宮裡待著了,自然是啥都懂的,他吱吱唔唔的說:那碗裡可能的確啥也沒有,但是他進屋後,發現屋裡燃著的香不對勁兒,他雖然是個太監,但是好歹也是混後宮的,自然一下子就明白那個印度進供的催情的香,但把灰末抱了一些回來,給了胤禛,想讓胤禛到我面前表清白。
可惜胤禛並沒有來,並沒有跟我解釋什麼,算起來我們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有見過面說過話了。
新年裡,我們雖然一塊參加了宮裡的宴席,卻一個騎馬一個坐車,並沒有交流什麼。
還是小林子忍不住了,跑來跟我解釋他家爺冤枉。 我只是笑著說,我早知道了,我沒有怪他,沒有怪任何人。反而勸他去找胤禛,告訴他,我都把偏院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幫他把小老婆迎接進來。
在德妃那裡,出乎意料,沒有看到李聽雪在她身邊侍候,青竹也不見了。我正在納悶的時候,卻見到青竹大叫大嚷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叫: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德妃給她使個眼色,然後大聲喝到:青竹,你在我宮裡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樣輕浮?大過年的,你說什麼不好了?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青竹連忙跪下說:娘娘饒命,青竹罪該萬死,不過,不過,真的不,不好了,聽雪她自裁了。
德妃大驚,“啊“了一聲,站起來向外衝去。我與如意相視一眼,把暉兒和煙兒支了出去,才往小院子裡跟去。
裡面早都亂轟轟了,德妃在那裡叫喚著,叫太醫。
太醫過來了,德妃也著人把胤禛叫來了,禎兒看著李氏臉色蒼白的樣子,又看看他額娘熱心過頭的樣子,轉過頭跟胤祥嘖嘖說:嘖嘖嘖,大過年的這麼想不開?我四哥都還沒有要死要活的呢?
當然換來胤禛的一頓怒目而視。當太醫宣佈李聽雪有一個多月身孕的時候,李聽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自然是長春宮的一干人等又及時的拉住了她。還是古代的人單純,竟然還在用一哭二鬧三撞牆的伎倆。
胤禛的臉色不會比李聽雪好到哪裡去,他的臉色白得像清朝大殭屍一樣,神情悲哀默默地看著我。
我心裡揪得生疼,可是卻跟他擠出一個笑容。就在這裡,外邊宣佈說:太子妃娘娘駕到,太子側妃安娘娘駕到。
接著石氏就和安妮走了進來。石玉桑一進來,所有的人都給她請安,自然現場也就不再這麼亂了。安妮也不管不顧,直接走到床邊,看著割了腕的李聽雪,和染紅了的地和床單說:割腕,又見割腕,你大姐就不能有點新創意嗎?你不知道割腕都被評為最無效的自殺方式嗎?不過這種方式就適合 你這種又不想死,又想造成轟動效應的人,以達到自己無恥的目的人。
禎兒和胤祥都很不給面子的撲叱笑了出來,在他們兩個小傢伙眼裡,安妮簡直就是他們的偶像和導師,沒見兩個小東西成天一套一套的流行段子層出不窮。
太子妃淡淡的笑著說:妹妹少說兩句,聽雪妹妹可能是受了委屈的,咱不妨聽她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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