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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昭姬本來就生的美麗,此時又喝了幾口小酒,粉嫩臉頰的紅暈自然是沒有散去的,加上這麼一首千古傳誦的廣陵散當得起老蔡邕良辰美景當有好音律相襯之說。
陳佳早就知道衛語與蔡昭姬會有婚約,像她這樣的女子也不談什麼吃醋不吃醋,但是要是氣一氣蔡昭姬的事情還是可以做出來的。但是此時聽到蔡昭姬的古琴,瞬間也是安定了下來。
“仲道…你這小娘子果然有一手呢!”
“啊…”
“奴家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見到衛語有些沉迷一蔡昭姬的琴聲,陳佳有些不滿湊在衛語耳邊說話的小嘴,突然輕輕的咬了一下衛語的耳垂。
我的姑奶奶啊!衛語被陳佳這麼一咬要哭的心都有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婆娘要是被蔡邕與自己老子看見,自己到底該如何解釋啊。
衛語這麼一弄立馬回過神來,觀左右還在欣賞蔡琰的古琴,並沒有注意自己,立馬對陳佳瞪了一眼。
但陳佳兩個大眼睛就這麼委屈的看著衛語,似乎就要留下眼淚來了。衛語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動作拍了拍陳佳的大腿,輕聲說道:“什麼小娘子…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人家又未必能夠看得上我。”
而另一邊蔡昭姬的廣陵散已經變成另一首經典之作《高山流水》,與蔡邕同桌的阮本也是一個熟通音律的高手,又加上喝了一點酒,便在衛府上借了一隻古蕭合奏了起來。
其實放在平常也沒什麼,大師兄阮也是十分疼愛自己的,兩人平常合奏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但是此時蔡昭姬本來就是想與陳佳爭個高低,剛才陳佳咬衛語的耳朵她雖然沒有看仔細,但是兩人卿卿我我卻讓她忍無可忍。
如此的solo局怎麼能有其他人來參合!
即便如此蔡琰此時也不能怪罪阮不解風情,只能將所有的憤怒發洩在琴絃之上,一個用力,琴聲戛然而止,琴絃也是應聲斷裂。
蔡昭姬的手指上也出現了一個好大傷口。
衛府給蔡昭姬緊急處理了傷口之後,宴席便也結束了,雖然最後出了一點小插曲,但是總體上來說眾人還是十分滿意的。
蔡邕師徒包括荀悅等人在衛城的強烈挽留之下都是在衛家留宿了的,儘管如此衛家的客房一樣沒有注滿。
月光之下,一個男子只穿著一襲白衣,身上披著裘襖便出了院子,而後面則是跟著一個身著上好紅色披風的婀娜女子。
男子就這樣坐在了石桌旁的躺椅之上,至於石桌上的古琴是他從房間裡拿出來的,今天看了蔡昭姬的表演實在有些技癢。
女子俯下身來就雙手從背後環住男子的脖子,低頭好像在他耳邊訴說著什麼。
“你就沒有什麼問題問我麼?”
衛仲道搖了搖頭。
“你就對我的事情這麼不感興趣麼?”
衛仲依舊是笑著搖頭,伸出右手抓住了陳佳環在頸脖上的手,將她拉著坐在了身邊。
“這些重要麼?”
“我只是知道你肯定不會做對我不利的事情對麼?”
陳佳有些呆了,雖然現在與現在衛語只有兩次的接觸,但是她是實實在在感受到衛語的變化了的。
陳佳對以前的衛仲道未必沒有真感情,但是現在的衛語卻讓她更加感覺的了從來沒有安全感。
“其實我是…”
衛語阻止了陳佳的話。
“我說了不重要!”
琴聲已經響起來了,衛語只覺得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反而是最幸福的事情。
與此同時,蔡琰已經為她酒席上賭氣喝了三杯酒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在衛家小丫頭的伺候下她已經起床來來回回吐了好幾次。
最後無奈的她乾脆穿上了衣服開始在衛家的院子裡閒逛來消除自己的醉意與頭疼。
走著走著便接近了衛語的別院,應該說衛家之大她也只認識去衛語別院的路。
嫋嫋的琴音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雖然隔得很遠,但是以她多年浸淫琴道也知道這曲子彈的是極好的。
她想走近一些,但是記憶力超強的她知道再往前走就是真的去衛語的別院了。
“好一首《陽春白雪》!”在幾乎可以用肉眼觀察到彈琴人的地方她卻不敢看了。
悄悄的躲在假山後面的她,根本不敢去想這首陽春白雪的彈奏者就是衛語。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理智,她悄悄的露出了半個腦袋,一看到正在彈琴的真是衛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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