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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如此,我們有教義支援深得民心,而狗皇帝劉宏作威作福陷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只要民心向著我們,我們便可以招兵買馬,數年之後決一死戰,鹿死誰手還尚且未知!”
張角看著自己的兩個胞弟,一時間感慨萬千,一年前還是隻會耍刀弄劍的武夫現在已經有了大將之風,分析事情來也頭頭是道,不禁讓他的內心發生了動搖。
“當斷不斷,必受其害啊!大哥。”
“還請大賢良師以蒼生為重,為百姓打下一個太平盛世!”
“請大賢良師舉事,我等必生死相隨!”
群眾的力量是廣大的,張角看著一干跪倒的幹部面色不禁紅潤起來,本來還覺得為時尚早的內心已經不再掙扎,於是便大手一揮。
“今漢室頹危,我建這太平教本就是以蒼生為念,無奈朝廷苦苦相逼,我等只能舉大事而反,救黎民與水火,扶乾坤於既倒。
上天使命我等不敢不從,今日其我為太公將軍,又賜張寶地公將軍,張梁人公將軍。與半個月後兵發河北各地,還天地一個清明…”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已經站在廣宗城樓上的張角,看著城下山呼海嘯的吶喊聲,不僅握緊了拳頭,等待已久的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第七十七章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就算大雪已經停止了,凍土開始融化,但是在河北三月的下旬依舊是極其寒冷的天氣。
夾雜著冰絲的寒風吹過斑駁的城樓,朝陽還深埋在地平線之下,只是不甘寂寞的透漏除了一點魚肚白,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遲遲未曾來到。
城樓上的漢室旗幟在瑟瑟寒風中隨風飄揚。
這裡是鉅鹿,駐守城樓的正是鉅鹿城防將軍祝字先,而他的身後幾乎是鉅鹿城防部隊的全部兵力。
早晨的時候,偌大的城樓上還是有些寂靜的,只有還在輪流守夜的巡邏隊在來回走到,四角望臺上計程車兵緊緊裹著輕甲,寒風中他們捲縮這腦袋,一副沒有無精打采的樣子。
由於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寒冷導致春耕推遲,所以鉅鹿的糧草並沒有剩下多少。這些士兵根本沒有機會在甲冑之中加上厚點的棉衣。實際上就算沒有冷冬,憑藉鉅鹿被太平教吸空的財力也無法給每一個九江士兵發配棉衣了吧。
那一雙雙熬著通紅雙眼充滿血絲,此刻他們心中唯一的念頭恐怕就是早點的撐到換值的時候,好好回去矇頭睡一大覺,至於戰事…去他嗎的戰事吧!
“大雪之後的開春往往是最冷的啊!”
祝心裡埋怨了一聲,作為鉅鹿的守將,他是不久前才從荊州一代調任過來的,相對難於南方的天氣,他哪裡受得了河北的冷冬。
可是這也無所謂了,既然他做了鉅鹿守將,為漢庭鎮守一方,自然會克服這些困難。在太平教發動起義來的這些日子裡,他是河北中心一帶唯一一個沒有投降的主帥。
身為教眾的鉅鹿太守已經被他殺了,在對抗之中他被一個負隅頑抗的將領刺瞎了一隻眼睛,但這依舊沒有讓他屈服,在他威嚴鎮壓之下,鉅鹿城防部隊好歹還受他節制。
獨眼的祝已經走上城樓,身上披著一件打了補丁的棉袍子,映入眼簾的卻是幾名抱著長矛似乎在打瞌睡計程車兵。
祝有些猙獰的面龐綻開一絲微笑,上去輕輕踢了士兵一腳,在士兵大聲呼喊將軍的聲音中已經大步離去。
走到城樓正中間,祝兩手倚在城樓凸出的部分,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沒有追究士兵輪崗的時候瞌睡而導致瀆職的行為,看了看城下那片一望無際的平原,他的臉上似乎掛滿了擔憂。
自從太平教起義以來,肩裹黃巾的太平教眾已經席捲了整個冀州,他知道自己一個人負隅頑抗根本就是螳臂當車,但是身為大漢的將領,他不得不有這樣的擔當。
“一群軟蛋!”
祝罵了一聲,對於那些紛紛向黃巾投降的封疆大吏他十分的不屑,雖然說他們都是鎮守一方,但是常年沒有戰事的他們早已經失去了軍人的血性,一旦遇見強敵能夠選擇的只有投降。
其實自己也何嘗不是這樣呢?無論是富裕的荊州還是現在河北,他也很久沒有嘗試過戰鬥了。他聽說那些黃巾賊有二百力士極其兇猛,每個人都是以一敵十。
皺了皺眉頭的他,似乎很喜歡這種壓迫感,作為軍人必須有壓迫感才能使自己得到進步,但是他又有一絲恐懼,他害怕憑藉自己根本保護不了百姓,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
說到家人,祝嘴角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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