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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胤禟是老九,是八爺黨來著。
那眼前這三位帥哥,就應該是八八,十十和十四了?嗚……不要啊,這麼帥的帥哥,在現代哪找去?一股腦兒的全出現在自己眼前了吧,居然全是自己的兄弟,自己還是個男的!花花那個懊惱啊,恨不得立馬去做太監!
“哎,九哥,你怎麼不說話啊?你該不是傻了吧?”直爽的帥哥十晃著花花的腦袋。
“老十,你胡說什麼呢?”溫柔帥哥八八敲了敲老十的腦袋。
“九哥,你跟我們說說,你到底是被什麼東西給嚇住了,什麼東西那麼厲害,能把我們的九阿哥嚇成這個樣子?”小十四也湊到床邊,看他小小的樣子,最多也不過是十幾歲而已。花花知道,自己來到這裡已成事實,那麼首要問題就是,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啊,我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夢而已嘛,你們至於大驚小怪的嗎?”花花吞吞吐吐。
“什麼夢啊?跟我們講講吧?”小十和小十四異口同聲。
花花求助的看向八八,他們應該都是聽他的話的吧?誰知八八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花花。
“呃,這個嘛,就是一大美女,‘砰’的一聲,掉在了我床上。”果然語出驚人啊,三個阿哥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他)。
“這是豔福啊,怎麼就把你嚇成這樣了?‘美女’你怎麼會造出這樣的詞?”小十四多嘴多舌。
“哎呀,你管我造什麼詞,你能聽懂不就得了嘛,那美女說,她要吃了我,嘴一張,就變成了血盆大口,我就醒了,”花花在心裡說,我不是說自己的,“一睜眼,看到這帷幔,我還以為是那血盆大口,就暈過去了。”媽媽米呀,這是什麼藉口啊,但願她能混過去吧。
“哈哈哈哈,還以為你有豔福了呢,原來是個母老虎!”小十指著花花的鼻子,笑得不亦樂乎。
“笑什麼笑,不許笑,不就一夢嗎?還不許人做夢了?”花花兇起來,但願她看起來比較向九九吧。
但好像效果不顯著,小十和小十四小得更加厲害,連溫柔帥氣的八八都在強忍著笑。
“笑吧笑吧,想笑就別忍著了,你們都把我當呆子好了。”說完她擺出一個呆滯的表情,“請問各位,現在是康熙幾年啊?”這才是她想知道的。
“八哥,你看他那呆樣子,真得好像‘寶’啊。”小十氣喘吁吁的說。
“就要開牙建府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似的。”八阿哥話是指責,卻面帶笑容,給人的感覺如拂面的春風。
花花一下就看得愣在了那裡,八八給她的感覺就想家一樣溫暖。
“我沒什麼事了,只是有點累,你們還有什麼事嗎?”花花下逐客令了,她想一個人清靜一下,好好理一理自己混亂的思緒。
“沒什麼事了,南書房我也給你告過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十弟,十四弟,我們先走吧,讓就地一個人清靜清靜。”他還真是心思縝密,細緻周到啊。
“那好,我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九哥。”小十和小十四也站起來。
終於只有花花一個人了,她心裡的不好受和恐懼,是可以理解的。換作是誰,也不可能以真正的雲淡風輕。但花花是一個從小就有很強的適應能力的人,越大的麻煩,她越是冷靜。她已經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八八說,他快要開牙建府了(小白:我還是覺得用‘他’比較合適。大花:誰說的,我明明是女的嘛!小白:那證明給我看啊。小白被踹飛),那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十六七歲,也就是康熙三十八年或三十九年。現在太子的位置還比較穩固,離腥風血雨的年代還很遠,連草履蟲都知道趨利避害,更何況是人。他現在知道八爺黨的下場都很慘,當然就想避免了。塞思黑,可不是什麼好名字,花花不在乎會不會改變歷史,只要自己這輩子過得好就可以了,既來之則安之嘛,還老想著以後的歷史會怎樣幹什麼,想得著嗎?花花可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主,不會什麼惺惺作態,也沒什麼崇高品質。只有一個樸素的願望——好好活著,活得好好的。四阿哥是這場奪嫡之戰的隨後勝利者,不是不想投靠他的,可是看看現在這局面——他暈過去,來得都全是八爺黨的人,那四阿哥還會接納他嗎?
這都不是迫在眉睫的事兒,眼下一件事最重要——周圍的人他都不認識啊,那還不被別人懷疑嗎?再說了,胤禟昨天做過什麼事,前天做過什麼事,更早之前又做過什麼事?花花怎麼會知道呢,如果有很重要的怎麼辦?她只知道胤禟的額娘是郭洛羅氏宜妃,他有個親哥哥,五阿哥胤祺,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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