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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被惹怒,便如瀚海翻覆,幾欲將人滅頂。
此時只能避其鋒芒,君湛然知道大勢已去,無論做什麼都難改變事實,南宮蒼敖還算清醒,沒有對他過分,與其徒勞掙扎,不如聽之任之。
見他不再反抗,南宮蒼敖的動作更劇,鬆開按住他的手,在他身上撫弄,貼近唇邊,呼吸彷彿發了高熱,“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我是為了那個卷軸?為了那沒用的東西,我就能對一個男人如此?”
“……誰知道,也許你……本就男女皆可……”君湛然的話音微顫抖,身上火燙,眉宇間竟還能透出幾分冷笑漠然。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豈能讓你失望!”他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南宮蒼敖猛然吻住他的唇,幾乎將他整個人彎折,安靜的書房內頓時遍佈情色曖昧之味。
“別人看你是孤傲乖僻,我卻認為你是謹慎小心……書稥冂第尐。囡你是否誰都不肯相信?”雙手將他環抱,南宮蒼敖的話音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不穩,君湛然耳邊驟然一聲轟鳴。
“……不交朋友便是不信人心,你不信有人會不顧你身上殘疾,更不願以殘缺之身與人相交,你在江湖獨善其身,你欲超脫塵世無慾無念,將自己隔絕在外,都是為了保全自己,你本該是人中龍鳳,叱吒江湖隨心所欲,因為殘缺卻只能被困於這方寸之地,你難道沒有不甘?!不曾生怨?!”
耳邊話音隆隆,夾雜著喘息,還有質問,南宮蒼敖的話就如他此刻所做的事,硬生生褪去他身上所有,犀利的侵蝕進來,君湛然抓握的手指一緊,氤氳著情慾暗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別樣之色,啞聲說道:“你錯了……”
南宮蒼敖已沒有時間再去探究,身下之人臉色緊繃,又因情念蒙上一層紅潮,半溼的發覆於胸前,那起伏有致的肌理緊實,觸手可及,被日光照射,就連上面的汗水都散發出別樣魅力。
唇上深吻伴隨身下狂猛衝擊。君湛然緊咬的齒間再也忍耐不住,劇烈喘息,悶聲低吟,死死抓著南宮蒼敖的肩,攫取口中的舌,一陣吸咬,引得南宮蒼敖幾近失控。
滿腔怒火隨著汗水宣洩,昨夜還可說是酒後亂性,但今日卻已是明明白白,不知最終結果會是如何,南宮蒼敖已不去考慮,他只知道,唯有君湛然才會令他如此失控。
若非他的一句話,他也不會放肆至此,竟會對如他這般的人用強。
酒醉後的一夕之歡,因此而變了味,誰也不能再找理由。
第四十六章 知而不言
因為先前曾經說過,早膳無需端來,肖虎也就不曾接近,在外忙著別的事務,安安靜靜的書房之中只有君湛然和南宮蒼敖二人,算上昨夜,一切都發生的如此突然,叫人措手不及。
呼吸紊亂,肢體碰撞,彷彿發了狂一般,在白日之下極盡糾纏,事情本不該如此,他們的關係亦不該如此發展,卻不知走岔了哪一步,終於走向未知的方向。
待雲收雨散,南宮蒼敖緩緩推開,君湛然還臥於桌案之上,渾身赤裸,披散的黑髮垂落肩頭和前胸,那身沉著的尊貴,冷然的尊嚴,都被滿身慾望留痕破壞,矛盾的一併存在著。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面上紅潮減退,漸生鋒芒,褪去慾望之後的眸色聚起風暴,坐起身來,一雙手陡然泛金,扼在南宮蒼敖的脖間。
“看來我們已做不成朋友——”冷冷一笑,從齒縫中蹦出的話一字字凝著煞氣,手指收緊,幾欲將手中之人置於死地。
南宮蒼敖喉間被緊扼,雙手一翻,抓握君湛然的翻雲手,“事已至此,說什麼都已來不及了……”他此刻已徹底冷靜下來,也知道覆水難收,“……你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的,難道還能抹殺已發生的事?”
若是能夠殺了,也就好了。君湛然雙目微闔,狠狠注視著手裡的人。
南宮蒼敖,從一開始便如墜入水中的巨石,乍然出現,掀起一陣浪潮澎湃,至今未能平息,“你可知道,我本來一直欣賞你的為人,甚至還有幾分羨慕佩服。”
他緩緩的說,“我羨慕你的隨心所欲,也佩服你敢作敢當。”
南宮蒼敖沒料到他會如此坦白的說出這樣的話,本該高興,但此時心裡有的卻是不祥之感,君湛然的目光向來很淡,他的神情始終有著幾分難以揣測的高深莫測,如今,他就用這樣的神情看著他,“但我沒想到,你的隨心所欲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南宮蒼敖,你當我是什麼人?!不論你是否為那副卷軸而來,你都該死!”身上赤裸,君湛然手中力道卻毫不含糊,南宮蒼敖聞言在他下手之時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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