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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是不是原來的所在,更弄不清自己是生還是死,是在陽間還是陰間,我只記得眼前一陣迷霧。”
相疊的人體和衣物在幽靜的房中發出引人遐思的微響,伴著君湛然的說話聲,如謎一般的過往在這異樣的夜裡緩緩道來,兩人之間的火熱情靡也被蒙上了一層危險的詭麗。
“而後你便看到了一間藏有各種秘籍的房間?”被迫到極限,南宮蒼敖的語調緊繃,理智與肉體分別有不同的渴求,兩種慾望的煎熬一起折磨著他。
額頭滲出汗水,他知道自己很快便要忍不住食言,只待腦中的那根弦崩斷,他就會撕開君湛然的衣襟,而君湛然彷彿已感覺到他的忍耐到了極限,偏偏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不錯……我看到這麼一間房間,便走了進去,裡面有我可能需要到的所有物件,而那些秘籍也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成為絕世高手。”他突然停下手,南宮蒼敖固然是低吟出口,他也狠狠咬了咬牙,才忍耐住讓自己不動。
嗓音已啞得不能再啞,彷彿即將渴死的魚,君湛然並不比南宮蒼敖好受多少,髮鬢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溼潤。
“還要繼續往下說?比誰堅持的久?”見雙方都被折磨到如此地步,南宮蒼敖已管不了什麼秘籍,什麼毒經,動手拉開自己的衣褲。
君湛然回答不及,急促呼吸之間,雙手一抱,拉下南宮蒼敖,兩人一同滾倒在床榻上。
其實說到這裡南宮蒼敖已無疑問,君湛然已告訴了他所有線索。
那“涅盤”之毒定是毒經上所載,除了君湛然本該無人知道,若有人能製出“涅盤”,便是知道毒經之人,甚至,是與當年之事有關的人。
也所以,君湛然乍見這落離所制的“涅盤”才會大驚,不是因為這毒,而是因為這毒物的來歷。
衣物碰撞摩擦,紛紛落地,起伏的呼吸交錯,在帳幔裡奏響別樣的韻律。
君湛然反客為主,想到先前南宮蒼敖所言,忽然露出一絲奇異的笑,猛的撕開南宮蒼敖的黑包外袍,將他的手腕綁在床柱之上。
他的動作很快,又是情熱之時,被他壓到身下之人見他的動作如此之快,並不惱怒,一挑眉,往上挺了挺腰腹,這隱含挑釁的動作對君湛然而言卻是致命的挑逗。
眼神一熱,潮溼的身體傾覆下去,“你剛才說要對我用強?”顯然他沒有忘記不久前南宮蒼敖所說的話。
不等回答,南宮蒼敖耳邊驟然一痛,君湛然熱烈的吻已落在他耳畔,“……這次我來,我會如你所願。”
不是第一次,往下撫摸的手掌強而有力,一步步接近熟悉的領地,按壓住南宮蒼敖可能有的反擊,君湛然咬上眼前古銅色的面板,南宮蒼敖胸前隆起的肌肉在他舌尖之下,唇齒之間,那是種既柔軟又堅硬的觸感。
“我不會反抗,湛然要我也不是第一次,哪裡還需要這樣……”早已情動難抑,南宮蒼敖的眼中只有火般的熱情,君湛然被他沙啞的語聲所誘,喉間一緊,卻不放開。
“告訴我,你到凜南的真正意圖,不像我有展勵相助,你到這裡還從未有什麼大動作,你在打算什麼?”往下注視的眼神裡夾雜著冰與火。
冷靜如冰,情慾如火。冰火交融,君湛然的神情也變幻不定,他壓抑的難受,南宮蒼敖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對他有所察覺倒是不太意外。
“這可不對,這是我想出的法子……你怎可擅自拿去用。”南宮蒼敖的情火燃起,卻不回答。
“我就是用了,你又待如何?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早就是你的,哪裡還需要分的那麼清楚。”君湛然的手已在要命的地方,心知他忍不住多久,硬是壓著慾念,只用身體磨蹭。
他也並不總是冷淡平穩的模樣,對著南宮蒼敖他時常也會有不講理的時候,失控的時候,熱血上湧,便忘卻了一切。
他吸吮他胸前的面板,烙下一個個紅印,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俯下的身體像同時燃燒的兩塊炭火,燃燒到一起,“快說,不然我就對你用強的了,無論如何,也會讓你開口……”
假如用這種逼供方法,世上不知有幾人能抵擋的了,君湛然一開口,南宮蒼敖便只能看著他,看到他散在肩頭的黑髮,看到他身上的汗水,也看到汗水沿著胸前肌理蜿蜒而下,淌過小腹,淌落在兩人身軀交疊之處。
“凜南是無人重視之地,卻有戰馬健壯,唯缺精兵良將。”喉結顫動,南宮蒼敖一語說破。
尤帶慾念的話音激起熱浪,那雙熠熠生光的狹目之中不知是犀利鋒芒還是如火欲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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