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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時常有人經過的屋後花園,搖擺的花叢裡隱約傳出屬於男子的呼吸喘息,粗啞的低吼聲有某種別樣的壓抑和愉悅。
風過,偶爾會傳來遠處的人聲,每當這個時候,君湛然便會突然停下動作,又在片刻之後更為激烈的壓緊了南宮蒼敖。
隱藏在半人高的花叢之下,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因為前些日子忙於凜南朝中的事務,他們已很久沒有如此親密,更不曾在這種地方如此放肆。
當雲收雨散,君湛然退開身,又在南宮蒼敖唇上吻了吻,唇剛要分開,便被南宮蒼敖又摟了回去。
“再待一會兒。”在他唇邊吐出的詞句很模糊,南宮蒼敖的臉頰上還有汗水的鹹味,他拉起南宮蒼敖凌亂的衣物,又重新躺了回去。
南宮蒼敖似乎很喜歡他剛才的表現,也很喜歡這個地方,並肩看著頭頂上方的天色,兩人一起平復著急促的氣息。
撥開掉在自己肩上的一枚花瓣,君湛然的模樣是慵懶的,也很放鬆,別人也許想象不到他會有這麼放縱的一面,畢竟他在世人眼裡是那個薄情寡慾的霧樓樓主,別說縱情,就連他是否有屬於人的感情都很難讓人確定。
這一面只有他看的到。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南宮蒼敖的唇邊多了一絲笑意。
君湛然正半合著眼,沒有注意,再度回想起林昭冉的話,自嘲道,“總以為自己很無情,至少能做到理智,不被感情左右,但假設真的有一天,你我反目,我怕我對你也未必能下得了狠心。”
“胡說什麼。”這種假設被南宮蒼敖嗤之以鼻,懲罰性的狠狠吻上君湛然的唇,直到幾乎沁血為止。
看來他確實很反感這個話題,君湛然舔了舔發燙的嘴唇。
這裡畢竟是室外,他們又是衣衫凌亂的模樣,不可能久留,不多時,便相攜回了屋裡。
是否會為敵,這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問題,連想都不用去想,他們共同的敵人是煌德,是夏國。
在很長的一段日子裡,凜南早朝上的話題始終圍繞著夏國,當然還有北絳。
北絳與夏國開戰,從小打小鬧,試探性的戰役,一直髮展成了邊界之間的一場大戰,這一戰,假如是北絳贏了,將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北絳的氣勢定然大振,而夏國的顏面將蕩然無存。
其餘幾國,如凜南、西溯、闌東,都在密切關注戰局,此戰的結果將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幾國對此次戰事的態度。
是旁觀,還是加入,一雙雙眼睛關注著戰況,野心與慾望蠢蠢欲動,如同冬末春初的草,陡然間便躥升而起。
這一場大戰就發生在南宮蒼敖成為凜南國護國將軍之後的第三個月裡,這一回的早朝之上,君湛然也在列。
作為聞名已久卻不曾出現過幾次的客卿,他的存在不能不說非常特別,特別的顯眼,也特別的引人注意。
第一百六十七章 風起
大殿之上,百官分列兩旁,和原先別無二致。
凜南朝中的這些官職還在,換掉的不過是戴著官帽的人而已,這些職位原本的主人都已人頭落地,而今的這些,換上官服,便也如原先一樣。
還是這座大殿,還是這扇殿門,安靜而又壓抑的殿上,焚香徐徐,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也許,唯一與原來不同的是站在殿中的某個人,他是繼南宮蒼敖之後,另一個引人側目的外來者。
南宮年和南宮望等人已佔據了凜南朝中不少官位,這可以暫且不提,他們所有人的存在都不如南宮蒼敖和這個君湛然這般令人在意。
能站在殿上,對周圍視線打量視而不見的人不多,能在群臣包圍之下,獨自佇立彷彿沒將一切放在眼裡的人也不多,南宮蒼敖是其中之一,另一個便是人稱霧樓樓主,鬼手無雙的君湛然。
那雙鬼手究竟如何,這裡的人都還沒見過,但霧樓樓主這個名號卻無人不知。
當初夏國平康皇寵信此人,霧樓更是與朝廷走的很近,在世人眼中,君湛然的才能可說是異常得到平康皇垂青。
而也正是此人,先是傳聞與北絳密探勾結,有叛國之嫌,又忽然與南宮蒼敖聯手,忽然從一介殘廢變成了個正常人,其中真相如何,有何內情,叫人完全看不透。
霧樓究竟有沒有叛國,早已無人在意,眼下凜南的大臣們只知道,這個人就站在他們眼前,他負手而立,玄灰色的衣袍上帶有云紋銀繡的衣袖寬寬鬆鬆的,好像隨時都會臨風而去,寬大的袖擺遮住了那雙令不少人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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