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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殺予奪的大權。她是全身而退,還是殘損不堪,全看他高興。
飄雲一陣戰慄,不敢跟他硬來,只有先哄著他,把語氣放軟:“寒城,你弄疼我了。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
“好。”寒城很合作,說著就真的放開了。
飄雲從床上慢慢坐起來,突然推開他,站起來就往門口跑。可是,沒用,門被反鎖了。
飄雲慌亂的扭著門把,一邊把門拍得山響,像一隻被活捉的小白鼠,慌不擇路,卻被天羅地網隔絕在這裡,孤立無援。
“別拍了,你就是把手拍爛,也不會有人來。”寒城慢慢站起來,臉上的表情是漫不經心,飄雲不過在他一臂之遙,酒店的房間就這麼大,她能躲去哪裡?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只是淡淡的微笑:“我讓人封了這層樓,本來是想以防萬一。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飄雲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手臂震得發麻,手掌紅的像要滴血,跟著緊縮的心臟一起膽戰心寒的顫抖著。
誰來告訴她,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這個帶著貓戲老鼠般微笑,緩步向她走來的人真的是寒城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
飄雲真的很後悔,她錯了,她今天就不該來見他!
他終於走近,抬起她的下巴,用居高臨下的姿勢,仍是微笑著:“你不是說想幫我嗎?為什麼轉身就跑,你就是這麼幫人的?”
這個畫面太詭異,這種氣氛太傷人。飄雲想拂開他的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寒城手一伸,飄雲就被他帶進懷裡。頭一低,就能吻到她。這很好,不是嗎?雖然過程需要用蠻力。可她不會再背對著他,不會再說不要他的話。儘管這個吻已經沒有甜蜜,只有苦澀的淚水和鐵鏽的味道。
飄雲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是他的。可是,淚是她的。
飄雲哭了。第一次,被他吻著,哭得悽慘無比。
這一刻,寒城的心彷彿開了一個大洞,鮮血噴湧,濃稠的液體灌滿了整個胸腔,連呼吸都有血的味道。
算了,就這樣沉溺下去,好不好?不會傷心,不用難過,也沒有絕望。閉上眼睛,整個世界都是她的氣息。
他是她的!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給出如何合理的或是不合理的解釋。他都是她的!
他已經無力去思考她是快樂,還是痛苦。又或者,他是希望她跟他一樣痛苦。他們有過多少快樂的時光?為什麼快樂總是稍縱即逝,唯有痛苦才能刻骨銘心?
吻在她的臉上,所到之處均是冰冷,她早已淚流滿面。
她是個柔弱的女人,強悍的是那顆頑強的心。他是個強勁的男人,強勁的只是愈漸成熟的身體。
這不是一場搏鬥,而是一次屠殺。他變成了屠夫,床是砧板,他愛得翻雲覆雨的女人是砧板上的魚。她沒有力量,男人向來比女人強大,雄性動物一貫具有攻擊性。她只能任人宰割,他可以隨心所欲。
只是,這痛苦的掙扎,悲傷的眼睛,失望的淚水……這悲哀到不堪入目的一切,就是擁有她的目的?
寒城猛然清醒,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雙手,已經蠻橫的扯開了飄雲的外衣,她纖細的手腕也被他捏紅了一大片。他完完全全的驚呆了,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想做什麼?他究竟想做什麼?
不,他一定是瘋了!被自己逼瘋了,被別人逼瘋了,被死亡逼瘋了,被陰差陽錯的命運逼瘋了。
他竟然想用這麼無恥的手段傷害她,他已經瘋得徹徹底底了。
飄雲像只脫網的魚兒,從屠夫的手下滑了出去。站在離寒城大約三米遠,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斷斷續續的嗚咽著:“柳寒城……讓你的人把門開啟。我跟你無話可說,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寒城目光呆滯的望著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女人,她在他面前從沒這麼哭過,她真的被他嚇壞了。
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他只是不想讓她走。他像只可憐的小狗,不想被主人拋棄,只有可恥的用剛剛長出的爪牙扯著主人的褲腳。結果不小心,扯壞了,所以一切都完了。
門開了,受驚過度的飄雲幾乎想飛出去。
邁出門口的那一刻,寒城冰冷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
“你以為,拋棄了我,擺脫了隋洋。你們就可以雙宿雙棲嗎?你們想的太好了。我等著看你們有什麼下場,你早晚會來找我,我等著你。”
跌跌撞撞的逃出酒店的大門,飄雲沒有直接回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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