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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這裡沒有一具宇智波家成員的屍體,只有一名少女身披著帶有宇智波家團扇家紋的衣服,懷抱著宇智波佐助昏睡在那裡。少女的臉上還掛著少許憤憤抱怨的神情,而佐助的臉上有的只有恐懼和淚水。
三代火影將佐助抱起,內心的罪惡感更加的深重。
三代火影:“看來是中了月讀,沒想到鼬已經這麼厲害了。”
忍者C:“三代大人,這女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宇智波鼬的。”
團藏:“……我們只答應了好好照顧宇智波佐助,那個女人既不是木葉的,也不是宇智波家的人,恐怕是敵國的奸細,殺掉好了。”
三代火影:“等等!這女孩我認識她。團藏你還記不記得九尾攻村的時候跑到戰場上的那個女孩。”
團藏:“……是她!不可能,那個女孩已經因為四代的封印死掉了。”
三代火影:“不管是不是,等她醒來就知道了。而且,既然宇智波鼬沒有殺掉她,還將衣服披在她身上,就說明她對鼬很重要,我們不能殺她。”
團藏:“好吧……”
夜風繼續慟哭著敲打著殘破額窗簷,光亮也繼續透過烏黑的雲層間縫照亮染血的街道。
不平靜的夜,不平靜的心,這真是個適合製造美麗誤會的夜晚啊……
NARUTO 10
話說我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殺人夜,為了接住被扔過來的小屁孩宇智波佐助,而被他的弟控哥哥宇智波鼬以一記利落的手刀劈暈在地上。
當時心裡那個悔啊,在吸血鬼騎士的世界裡面,我要是真的下個血本做個鋼化項圈就好了,也就不至於一劈就暈。
然而現在……好吧,我想說我還不如被劈死算了,幹嘛要醒過來。不醒過來就不會看到那麼多讓我無限淚奔的事情了,穿越大神我詛咒你!咳咳,不行,現在穿越大神是我親生兒子……好吧,後媽我詛咒你!(音:= =#)
你問我到底發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好吧,讓我將我的血淚史跟你們叨咕叨咕吧。
那天我被宇智波鼬劈暈了之後,便被隨後趕到的三代火影帶回了木葉的醫療站。經過4,5個醫療忍者動手動腳摸上我身長達RP的1分鐘後,所有人都認定我啥事沒有,於是全部轉戰到宇智波佐助的治療小團隊裡面去了,只留下一直對我抱有戒心的團藏留守在我的身邊。
怪也怪我醒來的不是時候,非得挑選團藏湊近我腦袋看頭上的遊遊的時候醒過來。
於是,內心飽受各大BOSS摧殘,心裡已經脆弱得跟待宰小綿羊一樣的我,在朦朧地睜開眼的一瞬間,目視一張裹了半面繃帶,佈滿下垂皺紋的老臉加菠菜頭向我緩緩靠近,這怎麼能不令我用堪比超聲波威力的尖叫聲,來充分表達一隻弱小小金魚遇上大狗熊的驚悚心情。
當然我的聲音再大,再嘹亮,也沒有裡屋那小佐助的哭喊聲更具有穿透力,所以除了團藏被我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裡面那堆醫療忍者沒有一個跑出來為我主持公道的。
我警惕地看著眼前可以算作是爺爺輩的老男人,團藏也警惕地看著我。我們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著,如果中間放個電燈泡,保準一放就亮,電力哇哇地。
這種僵持的現象直到三代火影的到來才結束掉,然而我的悲催才剛剛開始。
我一看到三代那張和善的大臉,就開始聲淚俱下地控訴某個爺爺輩的混蛋企圖在我昏睡的時候意圖不軌。
而團藏這傢伙不魁是總搞地下活動的黑團伙老大,只用一張黑得宛如煤炭一樣的冷臉對著三代看了三分鐘,期間連臉上的下垂皺紋都絲毫沒動,就讓三代完全無視了我的哭嚎。
丫的,當時怎麼就不跑進來一個醫療忍者給我當個證人啊,看那老不死的猖狂樣,真是不爽啊!
好吧,我堅信那幫醫療忍者都是具有高尚的專研精神的,好不容易送上來個任他們隨意擺佈的上好材料,而且是中了寫輪眼的高階幻術月讀的,為了他們偉大的解剖,咳咳,是偉大的治療事業,他們是應該全糊在佐助那邊的……
我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了……丫的,老孃鬥不過老不死的,認輸還不成嗎。
然而事實證明,一次認輸,節節敗退。就因為我的控訴沒有成功,這丫的竟然告我一個毀謗木葉領導層的罪名,強行將我拉進“根”,大義凌然地說為了木葉的安定,在查明我的身份前,要對我進行密切監視。
我呸!我又不是那個拉什麼登的親戚,還能閒的沒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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