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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我到七歲。再後來,他便將我送到了山上,學藝至今。”李安禧慢慢的說著,緊緊的摟著錢碧清,感覺心中一片溫暖。
錢碧清聽得心都軟了。她覺得鼻子越發的酸澀,眼淚更是不要錢的往下落。她抽噎著說道:“爺爺是個好人……把你教的很好。”
“嘿嘿,這句話你還是等著以後再決定說不說吧。”李安禧笑著,更抱緊了一些。
不過錢碧清此時腦筋裡只想著這孩子原來是個受了苦的,根本沒有去想李安禧話裡的意思。她依舊順著自己的心思問道:“你爹把你丟給妾養著,她們怎麼會好好待你?幸虧有爺爺。你肯定受了很多苦,才學到了這一身的本事吧?”
李安禧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突然扯到了他的本事上?不過他是妻奴,娘子大人問了,他自然就要答。
“嗯,練功是很苦的。不過我五歲時,師父便去山東給我開了骨,煉了筋。後來在山上學起來後,也不覺得太過難熬。我喜歡練武,所以才學的快一點。像三師兄和大師兄,他們學武只為強身健體和保身,並沒有學會師父的獨門輕功。”
說到這個,錢碧清來了精神。她突然自李安禧的懷中坐起,問道:“這麼說,我想像你一樣那麼飛來飛去的夢想實現不了了?”
李安禧愣住了,不知不覺他竟然又說漏了嘴!他心中暗惱自己太過大意,臉上卻露出笑容來,回道:“也不是不能學會的。只是不能如我那般隨心而已。你目前開始雖然有些晚了,但基本的輕功還是學得會的。”
錢碧清聽了立馬開心起來。她沒想過要像李安禧那般飛簷走壁如履平地。她只要能跳的高一點、遠一點而已。她自認要是將來學到,能夠跳過牆頭屋樑,便很不錯了。
之後,錢碧清便整個兒沉浸在將來要變成武功高手的美夢裡了。
二人等了許久,但卻始終不見人來喚他們。錢碧清摸著開始咕咕叫的肚子,對李安禧道:“咱們回家吧,我餓了。”
李安禧對她這一句“回家吧”十分滿意,於是笑顏大開的對她點了頭。二人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出了房門。出了荷園大門,便見幾個丫頭婆子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錢碧清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群丫頭婆子一見到他們二人,立刻作鳥獸散,全都跑得遠了。錢碧清有些奇怪,拉著李安禧向後院劉氏和錢景暄的主院走去。
進了主院,只見丫頭僕人來回奔竄,一片人仰馬翻的混亂景象。錢碧清和李安禧二人看得傻眼,有心想要找個人問問,但卻沒人理他們。
錢碧清掃視了一圈,卻看到了跪在走廊角落的岑氏和王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錢碧清心中突然有些發慌,她想起來先前在正廳看到的那片紅光。
與上次的岑氏不同,劉氏身上的紅光,主要圍繞在頭部和頸部。錢碧清只看了那一眼,便沒有再“用力”看她。因為這種能力似乎會消耗她的目力,她不想變成近視眼,所以儘量不會“用力”的去看別人。
錢碧清以為,最快也要到下午她與李安禧走了之後,劉氏才會遇宰的。如今看來,她恐怕真的遭了血災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哪裡受了傷害?
二人進了正房,卻見錢景暄一臉僵硬的坐在那兒。而劉氏的三個孩子,錢玉詩、錢玉文和錢碧曼,則全都滿臉驚慌失措。
“父親……”錢碧清剛要問出口,卻見錢景暄擺了擺手。於是她便收了口,沒有再說什麼,跟李安禧乖乖等在一旁,看著來來往往的下人們。
錢碧曼聽到這邊的動靜回了頭。一看到錢碧清,她便雙眼冒出了火光來。她衝到了錢碧清的身前,對著她就是一個巴掌打了下來。“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都是你,若不是你,母親也不會氣到暈倒!若不是你,母親也不會受到重傷……”
“二妹!”錢玉詩衝了過來,抓住了錢碧曼還要打下去的右手。幸虧他的眼疾手快,錢碧曼又是姑娘家,動作慢了些。若她那一掌再打下去……錢玉詩看了看李安禧手中泛著寒光的匕首,心裡發寒。
錢玉詩雖然並未與李安禧多做接觸,但總覺這個妹夫有點讓人看不透。雖然他只有十四歲,臉上甚至還帶著一些童稚,但總是讓人覺得有幾分危險。
剛才若不是他注意到了三妹的到來,二妹的手可能就沒了。三妹夫眼中那抹冰寒的殺意不是假的。
“妹夫,三妹,你們二姐她心中太過焦急,大哥代她給你們賠罪了。”說著,錢玉詩躬身行了一禮。李安禧立著受了,卻沒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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