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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下,封颯月盡力捍衛僅剩的領土。
“不用,我們可以一起睡。”他咧開大大的笑容,側身躺在她小小的單人床上。
他憑什麼認為他們兩個大人可以擠在這麼小一張床上,而且相安無事?
瞌睡蟲侵襲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些,她深邃的雙眼睞著他半晌,突然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拇指很快的按下三個號碼。
“警察局嗎?我家有個……”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便被他奪去。
嘖!早知道就該背對著他打電話。
“這麼晚打擾值班警察的小睡時間,是會遭天譴的。”相良陸鬥檢查手機螢幕,發現她不是做做樣子,還真的打了,不禁傻眼。
“那你就該知道這麼晚的時間還開這種玩笑,是會被明天一大早要起床上班的我詛咒的。”皮笑肉不笑的搶回手機,她隨時準備再按下那三個號碼。
聳聳肩,他皮皮地說:“我沒開玩笑,所以你的詛咒不會生效。”
“如果你是說真的,感謝你提醒我該去日本的神社釘稻草人。”該費的力她絕對不會客氣。
她的頭上看起來有冒煙的趨勢,看來火氣不小。
“何必為了我跑那麼遠!”
也許他該告訴她冷靜這兩個字的解釋。
“你本身是沒這個價值,但釘完稻草人的結果很值得。”封颯月用更惡毒的言詞評判。
“你這幾年都在臺灣受什麼樣的毒舌教育?”看到她就覺得臺灣的教育體制備受考驗。
“國民應受之義務教育,即國小六年、國中三年,加上多餘的高中三年和大學四年,附帶一提,還有幼稚圖的中班和大班。”大腦的思路越來越清晰,她的口條也明晰瞭然。
“你不說,我會以為你受的是官僚養成教育。”講話方式和立法院那些委員一樣咄咄逼人。
官僚說話有她行嗎?哼!
“總之,你最好快點滾回去。”她邊說邊伸長手臂,用食指指著窗戶,如果將句中的“你”替換成“小黃”,感覺就像在教狗兒回狗屋一樣。
“哈,我先睡了。”翻個身,他很懂得什麼時間該裝聾。
啥?什麼?
“給我起來!”
封颯月用力推他,想把他推下床,卻意外的發現他看起來瘦弱,其實還滿有料的。
良久,怎樣都撼動不了他半分的她坐在床的另一邊,氣息微喘的瞪著他寬厚的背影,耳朵還聽見他傳來的陣陣鼾聲。
他真的睡著了。
無奈的覷著時鐘,凌晨三點了。
“唔,算了!”大嘆一聲,她宣告放棄,倒回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在腦袋快要被睡魔掌控之前,她在心底替自己找了個藉口:就當他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一起午睡好了。
第五章
“封姐,四線有人找你。”
正在處理滿桌子要呈到封蒼徵面前的檔案,封颯月抬頭朝對方一笑,很快的接起電話。
“喂,我是封颯月。”
“颯月姐,好久不見,我是春日。”電話那頭是相良陸斗的妹妹相良春日。
“喔,小空呀。”邊翻閱檔案,封颯月邊分神和她對話。
小空是相良春日小時候的綽號,因為受到相良陸鬥和宗宮海翔兩人名字的影響,春日的日剛好指的是太陽,所以硬扯上天空,相良陸鬥為了湊足“陸海空”合體三戰士,從小就被他們戲稱小空。
“哎喲,那是好久以前的綽號,颯月姐,拜託你別再這麼叫了。”想到綽號的由來,相良春日的語氣有著討饒和無奈。
“難道海翔和你哥不是這麼叫?”她笑著反問。
相良春日沉默了一會兒,更加無力的說:“是這麼叫啊……”
“那就對啦!怎麼?有事嗎?”
“啊,對,你等等,我哥有話跟你說。”差點忘記打電話的目的,相良春日將話筒交給在一旁等待的哥哥。
他找她?
封颯月直覺的想結束通話電話。
“別掛電話。”那飄忽不定的嗓音正電話掛上的前一刻響起。
呿!晚了一步。
將話筒放回耳邊,她不知道該如何和聽不見的人講電話。
“你什麼都不用說,聽我講就好。”像是知道她的困擾,他一開始便這麼說明。
“喔。”明知他聽不見,她還是慣性的回答。
這就是喪失聽力的困擾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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