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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你買來的東西,搞清楚。”若晴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宋擎逸怒目瞪視著她,他就是看不慣她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的父親。“你是不是我買來的,你比誰都清楚。”
若晴頭也不回的奔上樓。
娟姨看得十分為他們擔心。“擎逸,你這是幹什麼?好好的幹嘛吵架?”
“娟姨。沒你的事。”宋擎逸心中紊亂,退自點燃¥一根香菸。
娟姨優心忡忡的說:“是沒我的事。可是才結婚第二大就吵架,這成何體統?”
宋擎逸轉過身,沉浸在徐徐的煙中,他的眉頭糾結在一塊,心中也不好受。
“擎逸,剛才你說的話有些過分,去同若晴道個歉”她苦口婆心的勸著。
“娟姨,你先回家,我們之間的事你就別費心好嗎?”他捻熄香菸,“我會上樓勸她,你先回去吧。”
娟姨望了他一眼,解下圍裙走出大門。
若睛用力的甩上房門,跌坐在地毯上,兩行清淚不自覺的潛然落下。
為什麼她會這般懦弱呢?為什麼她的淚水會一波波的將自己淹沒呢?
為什麼宋擎逸會用那樣的字眼形容她呢?昨夜的甜言蜜諾只不過是假的罷了!
頓時她覺得自己好失敗,滿腹苦楚不知向誰傾訴。
若晴胡亂的拿起面紙擦拭著淚痕。也許該認命吧!父親將她賣人宋家,她就是宋家的人了,還耍什麼小姐脾氣呢?
何況宋擎逸不是也說了,她是不是買來的,她比誰都清楚?這句話不斷的在若晴的腦海中盤旋。
宋擎逸開門進來,看見她坐在地毯上。他心中有百般的無奈和心疼,是自己說得太過分了,傷了她的心嗎?
“若晴。”他輕輕的走近,喚著她的名字。
她沒有抬頭看他,因為害怕自己一個衝動,又惹來一場舌戰。
宋擎逸捧起她滿是淚痕的臉,為她找去淚水。
“我道歉。剛才我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
天啊!看著她浮腫的眼睛,他覺得自己像個劊子手那般殘忍。
“不,你說得沒錯,我父親將我賣人你們宋家,我就是你們的人了,不該再耍脾氣。”
若晴哀怨的論調著實讓宋擎逸的心狼狠抽痛,他實在難以理解這位美若天仙卻一腦子奇怪思想的妻子。
“若晴,接受我的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別用這種話傷害自己,你是我娶來的,不是買來的。”。
她沒想到他會來道歉,但她心中還是一團亂,很難理解誰是真的錯、真的對,不過她怎麼也不會忘記,自己是父親手下的犧牲品。
“是買來的也好,娶親的也好,反正我只是你們手中任你們擺佈的棋子,愛我時就玩玩我,用盡甜言蜜語哄我;不愛我時就一腳把我踢到角落。”
“在你的眼中我是這樣一個人嗎?”宋擎逸實在難以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不是?你是不是開始後悔了?後悔答應這樁交易性的婚姻,答應娶我這個既刁鑽又蠻橫無禮的野丫頭,後悔沒蓋座牢房將我鎖在裡面?”
若晴淚眼迷濛,萬般心痛,她會這樣說是因為她的心中有個結,一個旁人無法理解的心結。
宋擎逸緊酸雙眉,他實在不明白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看起來是這樣的清新亮麗,可是她的態度和語言卻如此善變,一會兒萬般無助,一會兒盛氣凌人,他真難想像下一個她又是什麼模樣。
“我……你到底要我怎麼說呢?我壓根兒就沒有後悔的意思,我剛才說的只是氣話。”
她滑然而落的淚水和哽咽的聲調使得他的心都快碎了,萬般捨不得。
“那是我錯了,我像個沒教養的丫頭,到處惹人嫌。”
她心裡十分哀傷,這樁婚姻是個錯誤,但錯在哪兒呢?她往後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呢?
自由、尊嚴……所有的一切全都不是她可以擁有的,她好害怕面對陌生的丈夫和這樁交易的婚姻。
她的心好亂,沒有任何頭緒,只有無奈、無助和自艾自憐。
“天啊!我……”他實在不知如何啟齒,按住她的肩膀,“女人,這難以理解的名詞。”
他鬆開手,拿起西裝外套和鑰匙,奪門而出,他真的不能和她再待在同一個房間裡了,否則他必定又會語無倫次,害得她傷痕累累。
若晴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的傷痛更深,淚水如決堤的長河般傾洩不止。
她的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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