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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離開紫瀾門,逃的越遠越好,一輩子也別再回紫瀾門了。”
“不行。”風雅想也沒想,塞回荷包,拒絕道:“我走了幻劍宮是絕不會讓我們紫瀾門參加明年的比武大會,我不可以為自己個人的恩怨連累大夥,連累師父你,我做不出這麼忘恩負義的事來。”
做為一個江湖人,莫不想在武林大會上一展身手,打敗各路英雄豪傑傲視群雄唯我獨尊呢?他卻要在這關鍵時刻拖大家的後退,不論於情於理上他算是卑鄙的小人。他這一生已對不起寶寶了,不能再對不起其他人了。
“你果然太固執了,在這節骨眼上還重什麼大局呀?”風昌雄不禁生氣的把荷包又塞回風雅的手中,“聽師父的話,趕快動手身去找寶寶,這幾天我一直沒敢告訴你一件事——花神醫飛鴿傳書來,說寶寶被你打出內傷大出血,至今也沒有好轉的跡象,說不定快不行了。”他越說越小聲,從懷裡掏出一張像地圖的紙遞給風雅,“這是去寶寶家的地圖,花神醫特意囑咐我要我親自交到你手中。”
薄薄的一張地圖上不規則的散落著幾滴似血的紅斑,淡的平常人聞不出的藥香味透過地圖的紙層飄在空氣中漾開。
這是寶寶的血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地圖上?風雅震驚的盯著點點紅斑,幾近痛苦的全身顫慄。
“這地圖是寶寶特意畫給你的,上面的紅斑正是他的血,花神醫說寶寶希望你能去看他一眼。”風昌雄故裝平靜的說:“小雅,寶寶這個要求一點兒都不過分,你快去看他吧。”
“過分的人是我啊!”風雅淒涼的笑道:“最無辜的人正是寶寶,是我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扯入我和幻劍宮的個人恩怨中,還說討厭他,我不是討厭他,而是真的太喜歡他,愛會害怕自己不能自抑的傷害他,但我終究還是錯了。”
“你什麼都別說,快走吧,寶寶正在等你。”風昌雄慈祥的從後門送走風雅。
喜歡才會害怕,每一對相愛的人都會擁有這矛盾的心理,喜歡……害怕……矛盾的風雅對寶寶的喜歡大於害怕嗎?風昌雄也無從得知,只期盼他們能平安歸來。
風雅明白自己錯了,出了後門再也沒有回頭,對於紫瀾門他有的是依戀,憶起兒時在師門中的點點滴滴,想起寶寶糟蹋過的花園,房中床頭上的“美人豬”……很多的是美好的童年回憶,更多的是與寶寶在一起的時光。
他生寶寶氣,惱寶寶的鬧,又喜愛他笑容,一點一滴的積累屬於他們的時間。
不回頭了,再也不回頭了,他不會再回來紫瀾門,希望他能在明年的武林大會中看到同門的師兄弟們的身影。
寶寶,他要找到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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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歸來篇
全身的肌膚又熱又燙,“焰魔”又開始發作了。他不能在人群擁擠的街道上發作,亂竄的內力容易傷到人。風雅躲避過一個個擦身而過的路人,儘量小心的往偏僻處擠去,他繞過一條條深巷,跑入人煙稀少的郊外樹林中才放鬆的跪下。一陣輕微的唏嗦聲引起風雅的注意,他立刻站起來,警惕的掃視四方,聽著四周的聲響。他太大意了,連被人跟蹤都沒有察覺到。
突然一聲尖銳的嘯聲響起,四周呼啦一下躍出數十名身著白衣的人影,他們每人手執一把利劍,團團圍住風雅。幻劍宮崇尚聖潔的白色,普通的門人皆著白衣,袖口挑繡一個二寸長左右的紅色像劍的標誌;若幻劍宮的門人行走江湖,紅劍標誌則挑繡在裡衣上,防止外人發現他們的身份。而今天團團圍住他的白衣人的袖口上全部繡有紅劍。
該死的,他們居然在“焰魔”發作的時候攻擊他,金劍他們那些老狐狸們昨日就跟木劍匯合了,商量好安排人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就等他現在出逃好一舉擒獲他。媽的,他又中了老狐狸們的詭計了。
風雅抽出劍,垂於兩側,警告道:“你們全都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抬起劍,風雅擦了擦許久不見血的劍身,噙著冷笑,“找死儘管上,我不會心慈手軟的留下你們半條命。”
他受夠幻劍宮的糾纏不休,受夠“焰魔”的苦楚纏身,他今日已煩、痛到大開殺戒,一解多日來對幻劍宮的怨恨。
此時木劍忽然從暗處走出,站在眾人面前於他對視,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風雅,你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我已在樹林周圍部署五百名弟子看守,你是跑不了的。”
他的眼睛不能看,可當風雅意識到這件事時已為時已晚,身體動彈不得。他又中了木劍的攝魂術,風雅攏起眉,以毅力抗拒攝魂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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