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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有二,其一,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頭顱割掉依然不會死亡的秘術,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萬一婦人沒死,你怎麼交代!其二,婦人懷有身孕,為何不連那孩子也一起殺死?萬一那孩子出生,知道了真相,你豈不是留了一個大大的後患!”老人嚴厲的目光直視著張哲,讓他不敢抬起頭來。
聽到老人的理由,張哲不禁愕然,如果說第一個原因張哲覺得還比較靠譜的話,那第二個理由,簡直就是太荒謬了。
張哲自知接觸修煉界並不是很久,對修煉之事知之甚少,也相信一定有一些秘法有讓頭顱掉了仍然生還的功效,可是,他還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孕婦死了以後,肚子裡的孩子還能出世的,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紅老,這個,孕婦都死了,肚子裡的孩子怎麼還可能出世呢?”張哲想了一會,終於說出心中的疑惑。
“我就是這樣出世的,二十歲的時候,我殺了仇人全家。”紅頭淡淡的回了句,望著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時光匆匆流逝,張哲已經跟隨紅頭學習了兩個月的法術,紅頭修煉的是一種陰邪的**,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自己修煉的是落星湖的法術,因此張哲也跟隨者紅頭煉起了那種叫做血月**的**。
起初,張哲還以為體內的星辰之力會和血月**相沖,自己到時候可能不得不面臨著放棄一門**的抉擇,但當他真正開始修煉血月**的時候,卻發現體內的星力完全沒有干擾血月**的執行。現在,每當張哲運功時,周圍便是一陣紅氣隱現,儼然一個正宗的邪門修士。而落星訣,依然在自顧自的執行者,完全不管體內另一種力量的存在,這讓張哲很是欣喜。
張哲所不知道的是,儘管修煉了一年多的落星訣,但由於星震宇並沒有教張哲任何落星湖法術,張哲體內的星力迴圈也沒有形成,因此碰到了血月**,也就自顧自的呆一邊去了,並沒有產生什麼衝突,而且星辰之力,並無正邪之分,要是張哲修煉的是雲霄宮的雲霄雷訣,那一正一邪兩種法術相沖,早晚爆體而亡。
這兩個月,張哲白天修習血月**,晚上修煉落星訣,生活緊張而又充實。
這種狀態,在幾天後,就被紅頭的到來所打破。
“張風,近日,王府聽聞有一群蟊賊常在夜間來王府周圍轉來轉去,意圖不軌,不知道你怎麼看。”紅頭說的很平靜,一點都沒有往日訓練時的那種緊迫感。
儘管紅頭是問自己的看法,可張哲知道,這是錢風命令自己去剷除那些所謂的“蟊賊”。張哲心裡估計,這些“蟊賊”都是四皇子的敵人所派來的探子,不然,哪有蟊賊會不開眼到來打王府的主意呢。
“張風知道了,請紅老放心。”張哲依然帶著那副和煦的笑容。
“嗯,很好,你的客卿令,可以在王府的衛隊裡調動數十人,你自己斟酌一下吧,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和張哲打招呼,就推開門揚長而去。
“終於要來了麼。”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張哲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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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天很黑,沒有一點月光,只有幾顆稀疏的星辰掛在天際。張哲穿上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點了一個王府裡的侍衛,悄悄的潛伏在了王府的圍牆外面。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呢。”張哲看來看漆黑的夜空,吐出了嘴裡叼著的一根稻草。
少年面色很平靜,而手卻在不住的顫抖著,今夜,也許是自己第一次殺人,想到那種感覺,張哲就覺得一陣噁心。
等待了幾個時辰之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張哲身子猛地弓起,握著匕首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他知道,自己的等的人,已經來了。
王力最近很倒黴,因為得罪了一個絕不能得罪的人,他被自己的主人給撤去了家族衛隊長的職務,還被派出來到四皇子的府邊探查,這他媽可是一件危險的差事,弄不好,就會丟了性命。還好自己託人送了點禮,主人已經決定把自己在調回了,熬過今天,自己就不用再幹這件苦差事了。
可是,他永遠回不去了。
就在他走到一個轉角的時候,一把閃爍著幽藍色光彩的匕首向他的心口刺了過來,襲擊者的速度太快了,王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匕首刺中了。他睜大眼睛,努力想看清來人的樣子,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看到了自己的腳,“這是怎麼回事。。。。。”
一張年輕的面孔出現在了王力眼中,臉上帶著冷漠與一絲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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