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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於是,爺爺就以集團的名字為哥哥重新命名。所以,我哥才會和集團重名。”
白雲舞偏著頭,想想又笑道:“我哥長大後,知道了這段典故,還十分地後悔,經常迫著爺爺講什麼‘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就盼望爺爺能改變決定。要知道,集團的名字掛在他的身上,就註定他一輩子要揹負著這個龐大的責任,這對一心向往過閒散自由的生活的哥哥,無疑是一個束縛。也許,這就是身為大企業接班人的悲哀吧”
“是啊”蘇雨附和道。想到雲舞也註定要去繼承雲飛學園,不管她的興趣是不是在此,誰讓白家到他們這一代就只有一子一女呢!
“沒關係。到時候,你繼承了雲飛學園,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一定幫忙,哪怕是要我去做一輩子的職員。”蘇雨做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能不認賬。”白雲舞有些感動地和她笑鬧。
“沒問題。”蘇雨爽快地打包票。
正在說笑間,忽然聽見有同學在畫室門口喊:“蘇雨,外面有人找!”
是誰?會不會是凌傲?但他知道她設計畫稿時一向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從不到畫室來找她。
今天是怎麼了?
蘇雨放下筆,和白雲舞相對狐疑地看了一眼。起身走歪門口,沒見到人,她走出門口,左右張望著可能是找她的人。
走廊上,窗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有些似曾相識,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那道身影慢慢地轉了過來,蘇雨呆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向她的方向走來。
“你好,我是雲飛集團的顧皓天。”他走到她的面前站定,熟悉的臉龐沐浴在春天暖暖的陽光下。
她如遭電擊,似乎在一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立在那兒無法動彈。
不可能,一定是她聽錯了,這個人不是來找她的,
蘇雨鴕鳥地想著。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她強迫自己慢慢將眼往上抬,一寸一寸地,從他的皮鞋,到西裝,領帶,最後定在他的臉上。
看著那雙眼,她知道她完了。四年來無數次的心理建設,在他那雙如初見時一樣撼動心扉的這眼眸的注視下,就如同馬其諾防線,全線告負。她依舊和四年前一樣,無法逃脫那雙眼所佈下的魔咒。多年前的一幕幕,不斷閃過她的眼前……
“你是蘇雨吧,我是雲飛集團的顧皓天。”見她站著不動,就像沒聽見他的話,顧皓天又重複了一遍,並且加重了語氣。
“哦,知道你是誰。”蘇雨回過神來,有些好笑,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是誰。目光依舊沒有離開顧皓天的臉,她貪心地攫取他臉上哪怕是極細微的一點表情。天!她有多久沒有看見他了,似乎直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在這四年中,她是如何地思念著他,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說:我想見他!
“請問有什麼事嗎?”她仍是凝視著他,眼光不肯稍離他的身上。四年的時間,在他身上的印記是明顯的。中學時代的領導氣質現在已顯露無遺,一身合身的鐵灰色西裝使得他氣勢迫人。看來,幾年的商場生活已使他由一個單純的學子成功轉變成了一個精明強幹的商場
悍將。
蘇雨同時也注意到旁邊不斷飄來的女生的視線,是啊!她怎麼會忽略這點,四年的時間,他的男性魅力有增無減,她懷疑,面對今日的他,自己能有幾分抵抗力,怕是要不戰而降了吧!
“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淡嗎?我要與你說的事,不是兩三句話可以說清的。”顧皓天有禮地問道。
蘇雨無聲地點頭,領著他往校外走去。她也不想與他在校園裡談,今天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她不太有把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她似乎有個預感,她平靜的大學生活,在這個大二春天的下午,已經走到了盡頭。
領著顧皓天來到校外她平時常去的一家咖啡館,為兩人各要了一杯咖啡,穩定了一下情緒,她覺得該是面對的時候了。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嗎”她試著用平穩的語調說話,但控制不住的沙啞嗓音還是洩露了她的緊張。
顧皓天看了她一眼:“我想你應該記得,幾天前,雲飛集團的白雲飛曾經來找過你。”
蘇雨點了點頭,心中明白了。可是又暗自祈禱是自己猜錯了。但……
“我也不說什麼沒用的話了,我今天來的目的與雲飛相同,我是來勸說你加入雲飛集團的。”
顧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