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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給自己壯膽,話都說出去了,她這會兒不能丟人,於是點了點頭,頗有幾分悲壯。
她還未想通他們要幹什麼,就看見這三個人一起向她撲來,孩子也被李維泰抱走。那三個人是磨刀霍霍,眸子裡的那精光讓她害怕,自然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救命啊!”錢潔色大喊了一聲,一個人影竄了出來,錢潔色面上一喜,是他們家的保姆,還是個跆拳道高手。她剛想求救,就看到李維泰把孩子交給了保姆,揮了揮手,讓保姆帶著孩子進去,沒想到,那保姆真的就抱著孩子轉身走了。
“你回來!我我僱傭的你,你給我回來!你不能背叛我啊!”錢潔色一聲聲的哀號,喚不回保姆決絕的身影。
再一看那三個人,一左一右一中間,將她團團圍住,水洩不通,她是叫天只有烏鴉飛,叫地只有蟲子爬,真真是逼上了絕路。
話說錢潔色生日的那一天,她原本是一門心思的等著看好戲,想著她生日了,那三個帥哥肯定會挖空心思的想拍陪著她,從而又大打出手,這樣她就可以和女兒免費看戲了。
誰曾想,直到傍晚,也不見那三個人回來,偌大的房子冷清清的,就連錢碧兒也不在,連個吃奶的聲音都沒有,讓她沮喪的不得了。
錢碧兒是誰?當然是錢潔色的大女兒了,當初給這孩子起名字,可沒少讓錢潔色操心,那三個爹更是爭先恐後的,是翻破了無數本的新華字典,又翻破了無數本的詩經論語道德經,又翻破了唐詩宋詞三百首,緊接著翻破了各種現代詩集,在他們各自將自己擬定的厚厚一疊名冊遞給錢潔色的時候,錢潔色爽朗一笑,告訴他們,女兒的名字叫錢幣。
當然這結果是錢潔色被他們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先是車輪戰,錢潔色咬緊牙關,反正她躺著就行了,累的還是你們,就是不鬆口,就叫錢幣。
三男人一看,車輪戰是降服不了這個妖孽的,那麼就來一舉殲滅,終於,在他們前後左右夾擊的第三個回合的時候,錢潔色退了一步。取了錢幣的諧音,叫了錢碧兒,姓氏是死活都要跟著她的。
三男還是不滿意,再次進攻,錢潔色死守城池,站至一兵一卒,死不投降,最終的結果,就是這大女兒跟著錢潔色姓,叫錢碧兒了。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錢碧兒整天讓錢潔色帶著,還能有好嗎?還能正直嗎?再加上錢金來還時不時的來瞧瞧,抱著自己的外孫女,比抱著錢潔色親切多了。
錢金來常常抱著錢碧兒語重心長的說道:“寶貝兒啊,你可不能像你媽媽那麼沒用,三個黃金股在身邊還不知道珍惜,幸虧最後抓住了,不然全家都得後悔一輩子啊!你得從小就發掘,看準了潛力股,立馬就上,現在好男人是越來越少了!”
錢潔色聽到錢金來這麼說,立馬從樓上殺下來,“媽!你跟孩子說什麼呢?你就不能叫她點好的嗎?”
錢金來翻了翻白眼,“你懂什麼,老革命家說了,要從娃娃抓起,胎教那會兒,你不讓我來,這都已經晚了!”
“胡說!您要在這樣,以後別來了,教壞了小孩子,我還要被埋怨。”
“要麼說你頭髮長見識短呢,目光短淺!要不是有我一手提拔,你能有今天嗎?”
這是錢碧兒一歲的時候聆聽的教導,那麼小的一個女娃,能懂什麼,只覺得媽媽和外婆吵架很有趣罷了,一直的咧嘴笑,口水淌的到處都是。
話說錢碧兒三歲的時候,錢碧兒是哇哇大哭,別看她那麼小的年紀,也知道,不管她媽媽生男生女,哪怕生個哪吒出來,她都會被分去很多的寵愛。於是乎她越想越傷心,越想越難過。
黎諾和錢一多就茫然了,這孩子是誰的呢?依舊是不清楚。錢潔色也迷糊的很,要不是李維泰帶她去醫院體檢,她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呢。
李維泰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修長的雙腿疊加著,左手一杯花茶,悠閒自在的很,一點沒有黎諾和錢一多的茫然。那張不苟言笑的臉,竟然還有一些笑容。
這讓錢一多和黎諾疑惑不已,紛紛上前去問他為什麼如此鎮定,莫非吃了大力丸?
李維泰微微一笑,將報紙排在桌子上,杯中清茶溢位了一些,鎮定自若的說了句,“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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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人詫異不已,紛紛問他為何如此堅信。
李維泰突然笑的有些詭異,錢潔色猛的拍了下腦門,淒厲的哭喊道:“李維泰你騙我?你騙我是不是?你說那藥膏塗在肚臍的周邊,就不會懷孕,你騙我的是不是?”
李維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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