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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精的光箭連成了十幾根長線,在擂臺上織成了箭網,碰上任何的阻礙,“嘭”地炸成一蓬蓬的飛針,逮誰扎誰;青石獅精縮在它的青石殼中,開始了在擂臺上的橫衝直撞,只要靠近誰的身邊,斗大的拳頭就是猛擂,或者,直接一個四四方方的大青石,就往人家身上撞。
使六環大刀的,圓環盡皆飛離了刀身,就似有靈性一般,在別的妖怪身邊上下飛舞,想要割下無數的血口;而像胡白一樣,使一條鋼鞭的虎精,此時手中的鋼鞭,卻變得如水桶般粗細,長短更有兩丈多長。一個虎精,就抱著它這加大號的鋼鞭,在擂臺上左右狂掃。
使槍的獅精,將手中長槍迎風一晃,一支變成了十杆,獅精手中還捏一杆,餘下的,依著九宮的方位立在了地上,獅精站立九宮中央,卻不出來,有誰靠近,就拿著手裡的長槍猛戳;使斧的獅精,長斧變成了兩柄短斧,短斧每敲擊一下,便有一道電光射出;使厚背砍山刀的兩個獅精,大刀揮舞,掀起了兩股龍捲風,就在擂臺上追著其它的妖精們卷。
三頭野豬,本是眾妖中最擅近身作戰的三個,此時,也拉開了與其它妖怪的距離,手中匕首不停前揮,一道道的小小匕首影,也接二連三地加入了戰團。
狼精的狼牙棒,顆顆“狼牙”也飛了出來;長槍,也是不甘示弱地下起了崽子,標槍――也要分一杯羹;雙刀,化出了兩匹會飛的銀狼。
公狐精先前只當作盾牌的鏡子,此時卻如手電筒般射出了一道光柱,別的妖精的法寶近身,它照;別的妖精近身,它也照。
母狐精,手上的鈴鐺響得更歡了,口中,也發出了嬌媚之極的咯咯笑聲,不過,滿場飛舞的刀光劍影,挨近到它三尺之外,便變得似酥了一般,掙扎一下,趕緊遁開。
於是,這母狐精笑得更歡了。
至於馬精,往來穿梭的飛錘,開始噴吐起了烈焰。
妖精們的底牌都露了出來,士長的位子,很快便見了分曉了。
卷二須芥境第十五章競擂(三)
留在擂臺上的:獅精有三,使青石的,擺九宮長槍陣的,還有那使斧子的――獅精,可謂是收穫頗豐;虎精,就只有抱著那超大鋼鞭狂掃的;豬精有一;狼精也只有一個――雙刀化為了兩匹銀狼的;公狐精、母狐精也立在擂臺上;還有狗精、馬精。
其餘的,都被百長們弄到“救護區”去了。
被救護妖們侍弄的妖怪,所幸都性命無憂;留在臺上的妖怪,有幾個身上也是帶傷。青石獅和長槍獅沒事;斧子獅捱了狗精一箭;虎精,被狼精的銀狼啃了一口,不過銀狼也被鞭尾掃了一下;豬精,被長槍獅在腳上戳了一下;公母狐精也是沒事;狗精,身上的傷口有點多――它的情況和黃鼠狼精有點相像,光箭的無差別攻擊,致使很多妖怪的法寶都對準了它;馬精,被公狐精的鏡子照了一下,有點偏偏倒倒的。
但就算是“無事”的獅精、狐精,其實湊近了一看,也會看出它們,要麼喘著粗氣,要麼,臉色白得有些過分。
呼延拜和十一個百長落到了臺上。呼延拜大聲宣佈臺上的十個妖精獲得了雷奔軍新選十名士長之位,臺下眾妖是一陣歡呼,乘這個檔兒,林晏問起了胡白。
“哎,胡大哥,問你個事兒。別的妖精們或勝或敗,我都看得明白,那兩個狐精勝的,我就有些搞不懂了。那個鏡子,還有那鈴鐺,沒看見有什麼威力啊?怎麼,它們倆倒也站在擂臺上了?”
正看著擂臺上卻沒吱聲的胡白,聽到林晏的問話,低頭答道:“喔,林兄弟,那兩個狐精的法寶,一個叫做‘慚魂鏡’,一個叫做‘熒魂鈴’。‘慚魂鏡’專收魂魄,修為低的,被那鏡子照一下,都會魂飛魄散;‘熒魂鈴’和那‘慚魂鏡’類似,也是專收魂魄,不過,用的是聲音罷了。”
胡白雖然回答了,林晏還是有點不清楚。他見胡白好似興致不高,有點奇怪,不過眼珠一轉下,就明白了。
獅精的那一邊,歡呼聲顯然比起虎精的這邊來,要高得多,而虎精這邊,不僅胡白,其它的,也沒有多雀躍的樣子,再看擂臺上,呼延拜臉上,還看不出什麼,虎魯,卻冷著一張臉。
虎魯的身邊,恰好站著獅威營的統領,長滿了飄飄獅髯的大臉,卻掛著笑容,和虎魯,對比還是很明顯的。
林晏絲毫不去體諒人家胡白的那些許失意,仍是繼續問道:“唉胡哥、胡大哥!‘慚魂鏡’、‘熒魂鈴’收魂魄,瞭解!不過,未必那些法寶、兵器,也有魂魄不成?”
林晏剛才可看到了,狐精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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