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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警察們看到這邊有情況,便紛紛的跑了過來,有的手中還握著手槍。
“費道長,恕不奉陪了。”瞎眼老頭彎腰抓起小草籃子,帶著靈哥身子一縱,幾個起落便迅速的消失在了漆黑的樹林裡。
費道長急得直跺腳,無奈技不如人,只得眼睜睜看著馬上就要到手的獵物被這神秘人劫走了。
“才華,嘟嘟先,先去盯著那個瞎眼老頭,你……你在這兒先,先吃點兔……兔子。”嘟嘟將燻兔扔給了沈才華,拍打著翅膀飛上了夜空,朝著樹林上空追蹤而去。
“喂,你這孩子,一定是那傢伙的同謀,走,跟貧道回到屋子裡面去說清楚。”費道長一把揪住了沈才華,拎著他的脖領子往屋子那邊走去。
第9節
《鬼壺》 第9節
屋子裡熱辣之氣撲面而來,專家們個個赤裸著下體,渾身熱汗淋漓,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濃烈的汙濁臊臭味兒,如同豬圈一般。
於老仍在大口大口的飲著熱辣椒水,臉色紫紅,口中呼呼的喘著粗氣,嘴唇儘管已經辣起了一串串的小水泡,口裡還在不停地叨咕著:“當年國民黨反動派就是這樣給我們革命志士灌辣椒水的,沒什麼,我能堅持住的。”
縣長光著屁股坐在板凳上,汗流浹背,手裡也端著一碗辣椒水在喝,髮間蒸騰著熱氣,而那位政府秘書則半跪在地上,一隻手用力的拽著縣長的陰莖包皮,另一隻手則捏著生薑和大蒜頭,一絲不苟的在為其塗抹著,縣長的嗓子眼兒裡不時的發出“哦哦……喔……”的叫聲。
其餘的專家們也都是手持大蒜頭在下體陰部不停地揩塗擦拭著,叫聲各異。
沈才華吃驚的望著他們,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
“費,費道長,你怎麼沒事兒呢?”中年學者痛苦的問剛進門的費子云。
費道長臉上浮起了微笑,道:“貧道功力深厚,自然不怕這些鬼把戲。”
“你去追‘靈哥’,抓到了麼?”那人繼續問道。
費道長臉色有些尷尬,嘆了口氣,道:“給跑掉了。”
“縣長,您的傢伙行啦!”政府秘書突然興奮的大聲叫道。
眾人急視之,發現縣長的陰莖顏色暴脹得紫紅,已經全然勃起了……
成功了,專家們大受鼓舞,遂更加用力的擦拭了,肚子裡咕嚕嚕的直響,屁聲連連,裹挾著一絲魚腥氣。
沈才華噤了噤鼻子,感覺味道實在是難聞,遂仰臉對費道長說道:“好臭,我們還是出去吧。”
費道長也感到屋內酸臭難耐,於是拎著沈才華的後衣領來到了後院。
深夜的揚子江邊,一輪明月高懸,涼風習習,春寒料峭。
“說吧,孩子,那個瞎眼老頭是你的什麼人?”費道長平靜的問道。
“我不認得。”沈才華如實回答道。
“撒謊,你要是不說,貧道可就不客氣了。”費道長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了。
沈才華緊閉著小嘴,一聲不吭。
“哼,還挺犟的……”費道長手掌搭在了孩子的臀部上,兩指尖彎曲,手腕一翻,掐在了小才華的大腿裡側,然後逐漸的用力。這是鄉下悍婦制服小孩子的慣用伎倆,大腿內側神經豐富,掐之最為痛楚。
沈才華牙齒咬著下唇,強忍著疼痛,鼻頭沁出了汗珠。
“還嘴硬麼?那老傢伙究竟是誰?他要‘靈哥’幹什麼?”費道長手上繼續用力,臉上不住的獰笑著。
“哇……”的一聲,沈才華最終忍受不住了,遂放聲大哭起來。
第六章
夜空中,月色清亮,一個黑點盤旋而下,這是嘟嘟回來了。
沈才華的哭聲引起了金剛鸚鵡的警覺,它很快便發現了小主人已處於了危險之中,那個童顏鶴髮的妖道正在折磨著他。想了想,嘟嘟有了主意,轉身朝著近在咫尺的村莊裡飛去。
“不好啦,那些人已經偷偷在解剖孩子啦!大家快點起來啦……”嘟嘟掠過一戶戶村民家的屋子,聲嘶力竭的喊叫起來。
村民們驚醒了,紛紛披衣跑出房門,手持著扁擔鋤頭等朝著江邊飛奔而來。
“為什麼說話不算數?為什麼要抓‘靈哥’?”村民們情緒激動,在那戶人家的場院前一同鼓譟了起來。
警察們攔在外面,東推西攘的不準老百姓近前。
“快來看啊,屋子裡面的人都光著屁股呢!”有眼尖的村民驚訝的叫了起來。
“缺德呀,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