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毛隨根’,跟你爹一個球似。”
“我……”郭鎮長驀然一愣,遂瞥了一眼弟弟有富,面色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老宅院外突然傳來了汽車喇叭聲,緊接著聽到有腳步聲上了臺階。
“如花,有財啊……”一個五六十歲,身著藏藍色中山裝,面色蒼白的男人走了進來。
“爹!您怎麼來啦?”秦如花驚訝的叫了一聲。
“爹……”郭鎮長一愣,忙道,“您來怎麼也沒事先通知我們一聲?”
“呵呵,聽說你們喬遷之喜,我是來道賀的呀,”秦書記咧開嘴笑道,他的目光瞥見了有富,於是推測說道,“這位是有富吧,對越自衛反擊戰的英雄。”
“有富,這就是秦書記,我的岳父。”郭鎮長緊忙介紹道。
“你好,秦書記,我是郭有富。”有富挺直了身子朗聲說道。
“嗯,很好,仍然不失軍人風度,有財呀,我來引薦一位……”秦書記側身,在他的身後站著個童顏鶴髮,身著黑衣的瘦老頭,“這位是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研究員費老,也是咱們山西介休大羅宮的住持。”他恭敬的介紹道。
“貧道費子云。”費道長單掌合什說道。
“歡迎啊,歡迎費老光臨寒舍。”郭鎮長熱情的寒暄著。
費道長抬起眼睛掃視了一下老宅,點點頭道:“哼,好一處‘鬼抱香’土宅。”
郭鎮長聞言不解其意,又不敢冒昧相詢,只是把眼睛望向了岳父秦書記。
秦書記呵呵笑道:“費老,我們進屋談,有財啊,趕緊泡茶。”
“好好,”郭鎮長忙吩咐老婆,“如花,泡茶。”
秦如花趕緊扯過大乖二乖,推他倆回房,然後到廚房去沖水沏茶。
郭鎮長引費老和岳父去了正房客廳,有富則識趣的同妮子回到了自己的西廂房。
“妮子,要上學了,郭叔叔考考你,你會查數麼?從一到一百的阿拉伯數字。”有富問妮子道。
“我會,”妮子說道,“爺爺還教我了不少的字呢?”
“哦,那妮子不簡單呢,說說你都會寫什麼字?”有富拉過椅子,擺上了一張白紙和鉛筆。
妮子端坐桌旁,一筆一劃認真的在紙上書寫著。
過了一會兒,有富俯身望去,妮子已經寫了十餘個字了,儘管字型歪歪扭扭,但他很容易的就辨認出來了,妮子寫的開頭幾個字是:風鈴寺一渡法師……
正房客廳內,秦如花替大家斟上了茶,然後去廚房準備晚上的下酒菜。
“費老,方才聽您說到‘鬼抱香’土宅,不知是什麼意思?”郭鎮長畢恭畢敬地詢問道。
“是啊,費老,就麻煩您解釋一下,我也很想知道呢。”秦書記微笑著說道。
費道長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嚨,然後侃侃道來:“貧道在車上時,眺望風陵渡一帶的山勢地貌,朦朦朧朧看見有道淡淡的白色地氣自後山坳一路延伸過來,將這座老宅包裹了起來,甚是奇怪。眾所周知,中國風水術認為,人類居住的房屋可以歸納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形狀,這座老宅年代久遠,格局方正,屋脊不高略稍偏矮,其頂為平,無尖角等不規則形狀,有孕育、渾厚、凝聚之意,是典型的土形宅。貧道推測此屋的主人,必是包容執著、謀略蓄藏和木訥保密之人。”
“正是,費老真是獨具慧眼,那郭老頭正是這種人。”郭鎮長佩服得脫口而出。
費道長滿意的又呷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屋有五行,人也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但凡居屋與人的五行相生方是吉屋,相剋則是凶宅。”
“那這座老宅適合於我家住麼?”郭鎮長急不可待的問道。
費道長微微一笑:“宜土金之命人居之。”
“太好啦,”郭鎮長鬆了一口氣,說道。“如花是土命,我是金命,土生金嘛,娶了如花,當了鎮長,如今又搬進了土形屋,豈不是日後前程似錦?”他曾經問過算命先生,略知些皮毛。
秦書記皺了皺眉頭。
“那也未必。”費道長臉上仍掛著微笑說道。
“啊……”郭鎮長聞言一愣。
“此宅乃是高人所造,當年同時在大門外的離位種了這株古槐樹,怕是已有上千年了,離火位栽樹,木生火,火生土,蔭庇土形屋的主人,蹊蹺之處在於種的是槐樹,‘木鬼’之樹,可謂是機關算盡啊……”費道長面色嚴肅起來。
郭鎮長有點緊張了,而坐在一旁的秦書記則饒有興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