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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監護儀螢幕大聲說道。
祝先生滿意的站起身來,雙手收起“鬼壺”,不料遠祖的骷髏頭竟然牢牢地吸附在了此人的肚皮上……“奇怪。”他嘴裡叨咕著,一面用力的往下拽,但依舊是紋絲不動。
“怎麼了?”畢處長髮現了異常。
“好像是吸住了,拽不下來。”祝先生疑惑的說道。
“三綱實繫命,道義為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喬老爺高聲誦道,隨即雙臂一震,兩根指頭粗細的麻繩瞬間崩斷,他的身軀緩緩坐起,蒼蒼鬚髮根根乍立,飄飄然若仙。
眾人大驚,畢處長急忙伸手製止了大家的驚慌,陰鷙的目光在眼鏡片後打量著這個剛剛復活的老頭,口中試探著問道:“你是誰?”
“你們又是誰?”喬老爺的眼神兒慢慢掃過每一個人的面龐。
“我是畢處長。”畢處長心中一陣狂喜,看來此人的神智竟然是正常的。
“我是木法醫。”木法醫手持著的利剪在微微顫抖。
“叢教授。”
“盧教授。”
“我是皮高工。”眾專家紛紛報上名頭。
喬老爺的目光落在了皮高工的臉上,心想,原來這位就是首長的內線了。
畢處長微笑著對喬老爺說道:“我們都說完了,該您老人家了,您是誰,知道自己曾發生過什麼事兒麼?”
喬老爺心中盤算著如何帶著“鬼壺”以及有良出去,房間裡的幾個人不足懼,關鍵是院子裡的那些士兵,若是開起槍來,武功再好也都沒有用。
他低頭看看自己裸露的身體,說道:“我要穿衣服。”
畢處長一擺手,匆匆道:“快,找衣服來。”儘可能的順從此人意願,對其神智的恢復是有益處的。
木法醫聞言隨手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除下,扔給了那人。
喬老爺迅速的套上白大褂,並利索的繫上了腰間的帶子,隨即翻身下地,雙腿踮腳直立,左手握拳於胸,右手橫掌高舉過頂,依舊勃起的陰莖頂著白大褂前襟高高隆起,擺了個京劇《沙家浜》裡郭建光的造型,並面對著畢處長大聲唱道:“要學那泰山頂上一青松,挺然屹立傲蒼穹……烈日噴炎曬不死,嚴寒冰雪鬱鬱蔥蔥。那青松逢災受難,經磨歷劫,傷痕累累,瘢跡重重,更顯得枝如鐵,幹如銅,蓬勃旺盛,倔強崢嶸……”
壞了,原來是個精神病……畢處長心中沮喪道。
“你還我的‘鬼壺’!”祝先生漲紅了臉喊道,雙手直奔喬老爺下腹部掏去。
喬老爺嘿嘿一笑,似乎不經意間手指輕輕一揮,戳中其膻中穴,祝先生身子一軟便倒下了。
畢處長大驚,急切之中高聲叫道:“同志們,此人會武功,大家小心了……”他本身亦擅長部隊的那種軍體拳,俗稱“小擒拿”,危急時刻挺身而出,一招擋抓直接按在喬老爺的手腕上,欲以反關節技法擒拿其手臂。
而此刻,叢教授以及盧教授等見事不妙,趕緊起身要去開門,意圖叫士兵們進來制服這個會武功的瘋子。
說時遲,那時快,喬老爺呵呵一笑,身子原地轉了轉,屁股一撅“噗”的聲響,大肉洞內噴出一股不臭不香,不甜不辣的“中庸之氣”,這是儒家功中一種麻痺中樞神經的毒氣,人嗅之則會導致昏睡不醒。
有良這時早已經捂住了鼻子,這是他倆事先說好了的,只要喬老爺一放屁,他就要屏住呼吸。
“噗通,噗通……”眾專家們紛紛倒地。
“你……”畢處長撐了半分多鐘,最後仍是不支而摔倒在了祝先生的身上。
“我們走。”喬老爺抓起有良衝出了房門。
走廊裡空無一人,有良認得路,領著喬老爺躡手躡腳的朝前走去。
“站住!你倆幹嘛?”突然間一聲斷喝,牆角後轉出一名軍官攔在了面前,此人正是王參謀,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荷槍計程車兵。
喬老爺二話不說,將有良向前一推送進了那名軍官的懷裡。
“孩子,你這是……”軍官驚詫之間忽覺手腕上一緊,隨即身子發軟,渾身如同篩糠般的顫抖起來。
“咯咯咯……”有良磔磔的怪笑了起來,同時加力吮吸著他的精氣,王參謀驚恐的瞪著雙眼,身子漸漸的軟倒在地。
那士兵見苗頭不對,急忙調轉五六式衝鋒槍槍口,但是已經遲了,喬老爺早已猱身上前,兩指掐在了他的左右頸部人迎穴上,截斷了其頸部動脈,然後輕輕將昏迷計程車兵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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