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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麼大事不成?
這一夜睡的可睡得真不踏實,昨個夜裡,陰風陣陣還有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可驚醒了她幾次,不過在她每次醒來時,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一直盯著她,本想順著這道視線檢視下去,但直覺告訴她很危險,不能靠近,而她一向都信自己的直覺,當然不會去冒這個險。
天剛亮,席幽走到馬車旁連敲了幾下,過了一會,馬車內傳來一道聲音,“等一下。”
這時,車伕也已醒來,看到席幽站在馬車邊,便走過來問她問安,“小姐,您起得可真早。”席幽點點頭,“一日之計在於晨。”算是回答,側頭看了看馬車,想到,“何車伕,附近可的水源?”
想了想,如實說道:“回小姐的話,夜裡比較黑,就算有,小的也沒注意。”像懂了席幽的意思,“小姐是不是要洗漱?”
眉一挑,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小姐要洗漱的怕是要進城才行,如果是為了公子,小姐可能不知道,公子每日都是用百花露洗漱的,所以小姐不必為公子操心。”
席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哦!連這你都知道?何車伕不是納蘭公子的帖身僕人,怎麼會連這麼私密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啊,本公子也很想知道。”納蘭突然撩開車簾從馬車裡走了出來,身子一躍,穩穩的站在她們面前。
何車伕被納蘭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兩腿發軟,跪在了地上,心裡卻是後悔的要命,都怪她這張臭嘴,爛嘴,什麼不好說,居然連公子的事都拿出來說了。
早已知道何車伕懼怕納蘭的度幽,現在明顯能接受何車伕的舉動,不會有半點的驚訝。
可是,在席幽聞聲而看向納蘭時,發現他的眼睛不似昨晚的那般詭異,而是恢復到下午時的清澈。
納蘭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怎麼了,本公子臉上有什麼嗎?這麼看著本公子,當心本公子以為你看上本公子了。”
頭一次聽他說那麼多的話,只是,他的改變是因為什麼?
“沒,當然沒。只是覺得公子氣色不錯,昨晚應該休息的很好才是。”席幽連忙否決並且撇開臉不再看他。
“是嗎?本公子麗質天生,就算昨晚沒休息好也不能影響到本公子什麼,更不會有損本公子什麼美貌。”語氣中有些得意。
這麼說來,他應該也沒睡好,想想也是,他一個身驕肉貴的公子睡在一輛那麼小的馬車上,怎麼可能會睡的安穩。
只是為什麼只有她的眼睛出現浮腫,而他卻一點事都沒。
老天會不會太偏愛他了。
席幽並未答話,只是一聲不吭的看著跪在地上仍然顫抖著身子的何車伕。
同情,談不上,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他順著席幽的視線往下看去,裝作一副發現何車伕的模樣,驚訝道:“何車伕,你怎麼還跪著?不起嗎?”
依舊不起。
話中的暗示,何車伕當作沒聽見,公子沒明叫她起身,她怎敢起?
難道不怕被公子你一掌給劈了,最後還要弄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那小的情願這麼跪著,還不會少一塊肉。
納蘭正色道:“起來吧。”何車伕一聽像得到了大赦一般,慶幸的同時,不忘連磕幾個響頭,才起身,又聽到納蘭繼續道:“以後說話前,先掂清自己有幾兩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難道還用本公子提醒你不成?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用處的份上,本公子現在就把你給殺了,省的礙眼,這次就當本公子沒聽見,要是再有下次,本公子可不會再像這次一樣放過你。”
待納蘭說完,又鑽進了馬車,席幽跟了上去,坐好後,一個冷聲,“上路。”
一動之下,何車伕真真實實的感到後背涼涼的,伸手一摸,原來是內外幾層的衣衫都溼了。
何車伕連忙翻身上馬,拿起馬鞭,吆喝了一聲,“駕。”朝木城去。
這兩日,灺城可算是非常的熱鬧。
從昨日起,灺城的街道上可說是人來人往的,尤其是藥鋪門口,站滿了風府的侍衛,不然看出她們的身份,因為她們的腰帶上都繡著一個風字。
只是全城的百姓都出現一個疑問:買藥,需要這麼大的陣仗嗎?
出動了風府所有的侍衛,而帶頭的正是那晚阿穆嗒身後的四名女子,她們以風府為中心的,一人帶一隊人馬身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擴散。
只要招牌上寫著藥鋪二字,她們也不管這鋪子是大是小,只知道採購紙上所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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