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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求見。裕仁心下一怔,這時候皇叔來幹什麼,難道有什麼急事嗎?
被打攪了雅興的裕仁只好匆匆到了客廳,正看見閒院宮載仁親王正恭敬的跪坐在矮几旁。看到裕仁來後趕緊遞上了今天軍部開會後得出的結論和決定。
裕仁卻把這些檔案放到了一邊,直截了當的問道:“軍部有把握在三個月內徹底解決支那問題嗎?”
閒院宮載仁親王已猜到了天皇內心的憂慮,他覺得裕仁缺乏捅破這最後一層紙的勇氣。看來他不把這層紙捅破,他這個遇事多慮的皇侄是不會定下這最後決心的。想了想,他索性直截了當地說道:“陛下,事情發展到今天,除了出兵武力征服一途,帝國已沒有退路了。帝國自從進入支那以來已經有近十萬萬官兵為了帝國的偉業把生命留在了支那,前幾天熱河更是被察哈爾奪走,現在從支那戰場到東京軍部,各級官佐都憋足了勁兒,一定要洗刷前恥。這時退縮,有可能在軍方引起混亂,局面不是控制——”
“照你這麼說,我們在支那就必須打下去了,無論這仗是能打還是不能打?”裕打斷了閒院宮的話,口氣中露出一絲不悅。
“現在看來是的。如今上上下下都認為攻佔上海、南京,進而擊潰支那軍隊是解決支那事變的根本方針。誠然,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有百分百的把握的,但是!”仁親王話鋒一轉,,“可戰爭本來就是冒險,是一場賭博。既賭實力,又賭運氣。華夏值得一賭。”
裕仁被深深打動了,他實在抵禦不了有二十多個國土面積大小的華夏對他的誘惑。
“陛下!”載仁親王看到裕仁還在猶豫,於是決定再加一把火。“陛下,當今內外形勢,已促成帝國非攻克上海、南京而無路可走。我們對南京政權一等再等,但蔣君不思悔過,不顧生靈塗炭,卻在叫囂抗日不已。政治解決,目前看來前景黯談。而對此行將崩潰的獨裁政府,消滅其戰力,尤如釜底抽薪,戰爭則有望結束。請陛下聖斷。”
裕仁長長地嘆了口氣,拿過了檔案,唰唰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後交給了載仁親王,叮囑道:“進攻上海、南京應當慎重。因為支那進行的是一種殖民地的解放戰爭。全國上下同仇敵愾。而日本卻缺乏足以喚起國民同仇敵愾的力量。而且支那是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國家。日本在大陸作戰,越是深入內地,其補給線越長,陷入敵人所提倡的游擊戰消耗戰術的危險性越大,故此諸君作戰要謹慎再謹慎。”
裕仁天皇身為日本大本營三軍最高統帥,他最清楚,日本只能速決,絕不能久戰。他也知道,當他簽下了這份檔案後,他已經把一頭巨大的怪獸放出了牢籠。
但是日本這個資源貧乏而又地震頻繁的島國對於土地的渴望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裕仁清楚的知道,他放出的軍國主義這頭怪獸現在已經成長到成一隻龐然大物,全日本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它的腳步,就算是它原本的主人裕仁天皇也不成。
送走了閒院宮載仁親王,裕仁天皇緩步走下御座,背手沉思。他愣愣地望著牆上那幅生動的華夏地圖,一陣貪婪、渴望、憤恨、激動這幾種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的複雜感覺湧上心頭突然之間,皇宮的長廊裡飄來了一句嘶喊,“武運長久!”
第二天,當閒院宮載仁親王向著大本營裡的參謀們出示了裕仁天皇的手諭時陸、海軍省和參謀本部的少壯軍官們卻早已在一片歡呼聲中,緊張地忙碌開來。他們從上到下對於征服華夏都充滿了信心。
一份份軍情報告、兵力統計,一份份協同方案、物資調配單,雪片般飛向作戰室。走廊裡匆匆而過的軍官們,興高彩烈地互相問候,說著祝福日軍必然大勝一類的吉祥話。戰爭,使他們一夜間成了民族的精英、萬民心中的英雄。構築在無數華夏人和日本士兵血肉之上的這種虛榮已使他們喪失了理智,拋棄了人倫道德。他們心中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勝利。沒有命令,沒有指示,但瘋狂的信念。已使他們象一架架不知疲倦的機器,隆隆運轉著。
無論是在陸地還是在海洋。隨著軍令的到來,滿洲、華北,幾十萬官兵一片歡呼。一片片黃潮跪倒在地,遙望東天。“天皇萬歲!”“征服華夏”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濃烈的戰爭煙雲飄出了日本,向著幾千裡外的上海飄去。
而在華夏,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陸續向上海附近增兵,蔣委員長在南京最高軍事會議上聲色俱厲地命令,上海絕不能放棄,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衛大上海!
八月九日,日本駐上海海軍陸戰隊中尉大山勇夫和士兵齋藤要藏驅車闖入虹橋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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