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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他們,只是命令兩名士兵把他們送到了後方,等待他們的將是漫長的修路、挖礦等漫長的‘勞動改造’的生涯。
看著兩名士兵押送著那一家三口向外面走去,李下士有些佩服的問趙全有,“營座,你是昨知道那一家有問題的,我聽他們的口音和長相部沒啥問題啊,您怎麼就看出來了呢?”
趙全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們這些笨蛋,沒看到那一家三口身上都很乾淨,身上沒有什麼傷痕,沒有受到什麼虐待嗎?尤其是還有兩名日本娘們,你也不用你腦子好好想想,那名日本小娘們長得還是挺水靈的,要是他們都是咱們華夏入的話,那些小日本會這麼好心放過嘴邊的肉嗎?”
“哦...對啊!”李下士猛的一拍大腿,“還是長官厲害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呢?”
“好了,甭廢話了,前面又傳來槍聲,咱們先過去看看!”沒理會這個蹩腳的馬屁,趙全有一擺手,帶著幾名士兵朝著前方摸了過去此時整個遼源彷彿已經變成了一處大戰場,到處都是槍聲和炮聲。百姓們都龜縮在家裡,驚恐的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槍炮聲。
在城東的一個簡陋的茅草房的門前,一名被剪得坑坑窪窪短頭髮的農家小夥子正和一名年邁的老大娘在門前爭吵。
“娘!你拉著我幹啥,咱們的人打回來了,我要去幹了那些小鬼子!”小夥子憨聲憨氣的說道。
老大娘著急的說道:“你個混小子,現在他們是在打仗啊,你以為是和二壯他們去跟人打架暱?那可是要死人的!娘可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誰來給娘送終啊!”說完老大娘就哭了起來。
小夥子看到老孃一哭了頓時就焉了,手裡的鋤頭也“吧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娘啊,您忘了我爹是怎麼死的嗎?他們是被那些日本‘墾鄉團’的人給活活打死的啊!憑啥咱家祖祖輩輩的傳下來的良田被那些小鬼子給佔去。憑啥把我爹給打死啦?憑啥!”
小夥子越說聲音越大,急的老大娘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個二嘎子,你就不能小點聲嗎?要是讓旁邊‘墾鄉團’的那戶人家聽到了,把田都收回去不讓咱家種,咱們明年吃啥?”
下夥子一聽火氣更大了,“那幾畝田本來就是咱家的,憑啥不讓咱種?娘,小日本現在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您沒聽說嗎,現在是察哈爾的蘇長官派兵打過來了,小鬼子們都被蘇長富抓去挖礦修路去了!您還怕啥?”
老大娘伸出手指戳著小夥子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啊你,難怪人家都說你是個二嘎子,現在仗還沒打完暱,你知道誰輸誰贏啊?你就這麼急巴巴的趕過去,蘇長官的隊伍要是退了回去小鬼子還不得跟咱們秋後算賬啊!”
“娘!我..小夥子還沒說完,外院的門口就傳來了“咣噹”一聲響,門口衝進來四個人,小夥子和老大娘一看,原來是他們附近十幾戶人家共同的東家。一名四十來歲的督著丹仁胡的日本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拍著小夥子的肩膀說道:“二嘎子,你滴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滴朋友,你們快讓我們進去躲一躲,要是支那兵來了你就說我們不在。等大日本皇軍把他們都趕走後我就多分給你們家三畝良田,讓你們家過上好日子。你滴,明白?”
說完,這名日本人就帶著一家幾口人鑽進了後面的小茅屋裡,只是這名日本人卻沒有發現小夥子眼裡冒出的怒火。
那名日本人叫做東川二郎,是三年前從日本遷移過來的日本移民,他們一家原本是日本的一名貧民,來到遼源後他靠著強佔或以極低廉的價格強迫收購附近農民的土地,然後再租給周圍的農民耕種,使得附近有十幾戶農民失去了家園從而被凍死餓死。
這名小夥子的父親也是因為要去和東川二郎理論,才被東川二郎帶著他的兩個兒子用刺刀給挑死了,今天他們擔心被華夏士兵抓住,不敢呆在家裡,想往日軍駐紮的地方跑吧可是那裡都在打仗,因此怕死的他們才昏頭昏腦的跑進了小夥子的家裡。
看著東川二郎一家進了屋子,小夥子的臉色在不斷的變換著,最後他反手從地上操起了鋤頭正要往屋裡衝進去卻被老大娘給死死抓住了,“嘎子,娘可就只有你一個兒子,你要敢進去娘就一頭撞死在你面前!”
看著老孃堅絕的眼神,小夥子氣鼓鼓地把鋤頭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就蹲坐在地上再也不吭聲了。
這時,從門口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咣噹”一聲衝進來一群身穿綠色軍裝,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為首的一名軍官看到院子裡正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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