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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過啊,畢竟他可是蘇童發家(當多倫民團團長前)之前就看是跟隨著蘇童的。現在這尊門神就守在了門口,大家誰也沒有辦法。
“鐵隊長!(恩,鐵牛兼著侍衛隊長的職責,少校軍銜)你能否把蘇長官叫出來和我們說兩句話呢?”步五師師長王大勇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不行!”鐵牛搖了搖頭悶聲說道:“長官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去打攪他,有違令者,格殺勿論!“雖然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是眾人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是也對門口的這個門神毫無辦法。
正在眾人等得心焦火燎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口終於吱呀的一聲開啟了!一臉憔悴的摸樣的蘇大長官終於從裡面步履闌珊的走了出來,那情形就象,恩,就象後世專業泡網咖的小青年剛剛從呆了一星期的網咖裡出來一樣。同樣的一臉蒼白、同樣的面無人色。
“建明!你沒事吧?”看到自己丈夫都成這樣了,三個媳婦淚眼婆娑都止不住了。
“蘇長官,你還好吧?”
蘇童看了看自己媳婦和眾位將領,心裡一暖,故作豪邁的笑著說道:“我能有啥事?你們啊就是會大驚小怪。”
蘇大長官轉頭轉頭對著白崇禧說道:“建生兄,你馬上派人把這份東西送到張家口去,用飛機連夜送去。這狗日的喬治亞倔老頭不讓老子好過,老子也不會讓他好過的。“說罷蘇童把手裡的一大袋東西鄭重的交到了白崇禧的手裡,看著蘇童一臉的嚴肅,白崇禧也肅然的點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送到張家口。”
“呵呵呵…”蘇童笑著對正在關心的看著自己的眾位下屬笑道:“好了,沒事了,我從昨天到現在不過就是在寫一些反駁前天罵我們的謠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都回去吧,我也要睡會了,真是困死了。”
把一眾軍官都趕走後,蘇大長官腆著臉對自家媳婦笑道:“這個媳婦啊,現在為夫肚子很餓啊,能不能給我煮碗麵吃。
“呸!你還知道餓啊!你都在裡頭呆了一天了,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小護士嘴裡埋怨著自家丈夫,但是心疼自家男人的她還是很快的從旁邊的小廚房裡端出了一碗散發著濃濃香味的麵條放在了桌子上。
“嘻嘻,還是自家媳婦知道疼我啊。”蘇大長官笑著坐了下來,大口的吃起了麵條。
趁著丈夫吃飯的這當會,夏雨欣這個調查局長好奇的問道:“建明啊,從昨晚到現在,你都砸房間裡寫了啥東西啁?都寫了一天也夜了。”
“嘿嘿!天機不可洩露!”某人搖頭晃腦的裝起了神棍…,,今天,也是媒體披露三十七集團軍屠殺平民的第三天,察哈爾日報率先展開了反擊,他首先刊登了一則特刊:上面有一個大大的標題:華夏。善良7的人民啊,當你們為了別人的死活而指責正在為自己的國家浴血奮戰的軍人時,你是還記得三十七年前的慘案呢?
察哈爾這期的特刊很長,足足有三頁紙,上面刊登了三十七年前,即一九零零年七月發生在’海蘭泡’的事情。
海蘭泡是黑龍江畔的一個村莊,原名孟家屯,後改稱海蘭泡。1900年7月,沙俄悍然出動10多萬侵略軍以“護路”為名,從五路大舉侵入我國東北地區,製造了駭人聽聞的“海蘭泡慘案”。
7月16日,沙俄軍隊不問男女老幼強行將數千名中國居民,像關進獸欄子一樣趕到了警察署。中國居民的住宅和商店隨即被洗劫一空。
第二天,第一批華夏居民大約有3000多人,被沙俄哥薩克兵押往海蘭泡北六英里的黑龍江邊,途中掉隊的都被俄兵活活砍死。當時江面最窄的地方仍有700英尺寬,水流湍急。連一隻船也沒有。哥薩克兵強迫中國人泅渡,先下水的立即沉溺,不敢下水的遭到俄軍的射擊和砍殺,半小時後岸上中國人的屍體堆積如山。當時對岸中國人中的目擊者說:俄兵“各執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鼻酸,重傷者斃岸,輕傷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岸,有隨波力擁者過者80餘名,赤身露體,昏迷不能作語。……詢知慘殺溺斃華僑有5000餘名。”從7月16日至21日,俄軍在海蘭泡共進行了4次大屠殺,奪去六、七幹華夏人的生命。一份俄國的官方筆錄說:
“目擊者的全部證詞令人相信,這實際上不是渡江,而是把中國人斬盡殺絕和淹死。‘而俄軍把所有的華夏人殺死後才把原本屬於華夏的孟家屯改名為海蘭泡,殊不知,海蘭泡的每一寸土地都滴著華夏人的鮮血。
察哈爾的報紙上不僅言之有物,而且還有照片為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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