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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次的應用在對抗冰宮強勢攻擊的戰事中。
這些符籙遠遠不能改變水一派所處的劣勢地位,但細究起來,這麼多的符籙可不是一天之功。
楚未好不容易找到這水一派培育含火蚌的所在,又大費周折引走了看守的水一派弟子,為的就是將這裡的含火蚌一窩端了當然,全都剿滅會比較快捷,可這樣的好東西,剿殺了很浪費不是?這些火珍珠他用不上,姐姐總能用上的。
朝三稜鯊揮了揮手,巨大的鯊魚鼓著圓圓的肚子,消失不見。
一把極品靈石掏出來,隨手丟擲去,身下的玉色蛟龍身形如電,幾個盤旋,將靈石一一叼在口中,吞嚥下去,每吞嚥一塊,身上便有如過電一般,站在它身上的楚未,感受著腳下一陣陣的酥麻,嘴角淺淺勾起。
“回吧”
玉色蛟龍長吟一聲,久久不散,一個扭身,遠去數百里。
“楚未,又是楚未”韓真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人。
“不過一個結丹期的小子,竟在你們手中屢屢逃脫,你們可真夠出息啊我執法堂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晶玉蛟?雙劍魔偶?三稜鯊?還有什麼?冰極珠?”韓真眼中的怒火磅礴,“不要再找這些理由和藉口,他的身份誰都知道,這些東西也不是突然就蹦出來的,難道你們這麼多人,還抵不過他一個?不管怎麼說,他的修為擺在那裡,就算有外力相助,終究還是結丹期難道你們想要本堂主請煉虛期的前輩出手不成?本堂主顏面何在?水一派顏面何在?”
“你們幾個”她的胸口一陣起伏,呼吸都漸漸困難了起來,“太讓我失望了”痛心疾首的不行。
“請堂主責罰”跪在地上的一排人整齊劃一的說道,聲音略有些生硬,一看就是不經常說話,嘴巴有些僵硬,退化了基本的語言功能。
室內靜了良久,韓真才緩緩開口:“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戴罪立功,取了那小子的項上人頭回來見本堂主,若不然……你們也不用回來了”聲音中夾雜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弟子領命”聲音依舊生硬刻板。
韓真注視著這些從始至終情緒沒有什麼起伏的人離去,目光閃動,若有所思。
“韓堂主真是好大的威風”
韓真不自覺的皺眉,很快又恢復常態,面無表情的看著從角落中陰影部分走出來的人,眼中多了一絲嘲弄,“比不過陸師兄你位高權重”
陸天行眼中劃過一絲惱怒,位高勉強算是,掛著長老的名頭,還能糊弄一下不明就裡的人,可權重這話,端是沒影的事,他陸天行甚至比不過後來居上的晚輩。
“韓真,你不要忘了,你能執掌這刑事堂是靠誰”陸天行冷冷的道。
“是託了陸師兄的福,韓真從未忘記”韓真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韓真有今時今日,朔本追源,全是陸師兄的功勞,韓真怎麼能忘怎麼敢忘?”
“我夫名譽盡失,與我女一同命喪遮天島,是拜那小賤人所賜,可細算起來,將那小賤人引狼入室的正是陸師兄的好兒子”她的聲音尖銳起來,雙目豎立,怒意滔滔,神色猙獰有如厲鬼。
第六二四章 一體
這麼多年來,陸明遠的名字一直是陸天行的禁忌。
他的兒子,水木雙靈根,放在這水藍大陸,是何等的好資質,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白日飛昇也不是沒有可能,卻偏偏只能窩在地球,艱難修行,幾百年啊修真者就算壽元悠長,又有幾個幾百年可以蹉跎,幾百年的努力,不過堪堪結丹期而已還是靠了那傷人害己的陰邪法子……
像大多數父母一樣,孩子出了意外,父母都會自責,陸天行也是如此,怪自己為什麼要將那功法給他,怪自己為什麼不制止陸明遠試圖引冰入體,逆改靈根,怪自己給了他那勞什子的枉然丹,讓他以為十拿九穩就放鬆警惕,著了那小賤人的道……
但他更恨
恨付寧寧當年守著隱仙山的秘密,沒有早早宣諸於口,害的他的明遠冒著大不為鋌而走險,最終跌足黃泉恨他的師傅,為什麼不將宗主之位傳於自己,若他為宗主,元嬰凝成的那一刻,早早就帶了隱仙派的弟子遷移至水藍大陸,哪裡還有後面的禍事這一切都成了他的孽障心魔,修為再難寸進,師門的長輩都下了很肯定的預言,他這一生,只能止步於元嬰期了。
是因為一方面的絕望,所以,才會在另一方面表現的特別瘋狂。
比如說他曾經並不太入眼的權利,現在就像一個僅剩的救命稻草,恨不得牢牢的抓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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