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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忙。這樣阿瑪就不會那麼辛苦到處找水。”
“可是,那在地面上的水,誰都知道,不用你阿瑪去找呀!”
玉兒很無奈,這人長得太慢呀!如果自己現在已經長大了,那說話行事就方便多了!也不用什麼都要考慮自己是否應該知道了!
“額娘,我看了阿瑪的遊記,那些書裡面也有寫旱災的,有的說,旱災時還有蝗蟲,有的寫旱災了,就沒水種莊稼,還說地面沒水了,不過打井可以找到水!又因為那個能找到水源的人很少,所以經常打很多井也找不到水。”玉兒喘一口氣,“玉兒可以找到呀!”
瓜爾佳氏一愣:“玉兒,你能感覺到地下的水?不只是地面的水?”
玉兒想了想,搖搖頭,“要走近一點才知道!”
這個,難道讓老爺抱著孩子到處找水?這個……
“賑災不只是找水!”阿山在一邊早聽到母女倆的嘀咕聲了!很是無奈。這小女兒還跟她額娘悄悄說,以為自己不知道?
“咦,不是缺水才旱災的嗎?”
阿山見女兒理自己了,高興了,把她從媳婦懷裡抱過來。想想她再聰慧現在也只有六歲,這兩年雖也讀了幾本書,到底還小,就慢慢說給她聽:“這賑災要做的事兒很多,像要修渠,要發放明年種地的種子,還要發放糧食,以免百姓餓死,皇上素來重視農耕……”阿山越說聲音越小。他想起康熙十一年時,十九歲的康熙帝,親自到先農壇祀神耤田。還命王公重臣親下地耕種,其後基本上每年都會特意派官祭祀先農之神。
皇上以自己親臨先農壇行禮和其後多次派遣大臣到先農壇行禮的實際行動,彰示了自己敬重農神、重視農業、以農為本的思想。
前年,皇上第二次南巡,有江南人向他進獻了一部《耕織圖》。回京後,皇上命宮廷畫師焦秉貞重繪《耕織圖》。並親自作序,還為每一幅圖配詩一首……
阿山越想越有點不安。本來,此次賑災,自己還沒太放在心上,只想著放了賑這差事也就做得差不多了,可是,皇上先遣一個大學士,現在又派自己一個戶部侍郎再加一個內閣學士,這陣容,可不小啊……
自己管著戶部,這次責任可有點重啊。
阿山只覺背心處發涼,這要不是玉兒說到找水,自己是不是放完賑就不再操心別的事兒了?
實際上,歷史上的阿山確實在此次賑災不力後被降職。
低頭再看看乖乖呆在自己懷裡的女兒,這個女兒,是真的能趨吉避凶吧!
見阿山低頭看自己,玉兒衝著阿瑪甜甜一笑:“阿瑪,以前有旱災了都怎麼辦呀?我在書上就看到有旱災,不過沒看到後來怎麼樣的!”
阿山眼一亮。對呀,還有時間,自己再找找以往的賑災資料,戶部必有記錄的。
舉起女兒衝著小臉叭唧親了一口。
看看外面天色,自己跑個來回,再找資料時間也夠了。於是把女兒放到她額娘懷裡,急急的起身出門。
瓜爾佳氏見他火上頭似的,抱著女兒問:“爺,你要做什麼?讓下人去呀!”
阿山一揮手,“爺要回部裡去!你別管!”
“那你也把衣服換了呀!”
阿山看看回家後就換上的寬大襖子,點了點頭。
瓜爾佳氏放下女兒,喚人取來衣服,又親自服侍他換好,玉兒也在一邊幫忙:“把額娘新做的那件織錦大氅給阿瑪披外面。”
又說:“把那鹿皮的長靴拿進來。”一時屋子裡的下人忙得團團轉。阿山見寶貝女兒為自己張羅的樣子愛得不行,又抱著親了幾口,才急急出門去了!後面瓜爾佳氏還在喊:“慢點,別急!”
又急急在後面追:“今天跟著的是誰呀?不是趙牛?是常柱!叫他跟好了,別讓老爺有什麼閃失!看這天色,這回來估計又得天黑了,珊瑚,你把我剛放上炭的暖爐給你們老爺帶上,免得這大雪天的,一來一回凍壞了!……”
看著丈夫出了門了,瓜爾佳氏才回了房,對著坐在炕上的女兒抱怨:“也不知道又想起什麼,神神道道的,好不容易早回來了,又去衙門。有什麼事不能明日再去嗎?這不是自己找罪受?”
玉兒想起自己在現代工作時,也免不了會這樣,有時半夜加班的也不少。沒辦法,當上司跟你要東西時,他可不管你時間是否充裕,說什麼時候要就得什麼時候要,催得你跟風車似的轉也未必能在他要求的時間內趕出來。不加班,怎麼辦呢?
阿瑪必是想起什麼了,才會這樣著急的在這麼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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